第25章(1 / 2)
“你这是封建思想,要改,”傅宝宁看着他那张英俊至极的面孔,脸色不禁和缓几分,她轻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像我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可能只属于两三个男人呢?这不是浪费吗?”
“……等等,”邓泉满头问号,制止她道:“什么叫‘怎么可能只属于两三个男人’?”
他指了指在场的三个男人,难以置信道:“你觉得这还不够吗?”
“哎呀,你讨厌啦!”
傅宝宁羞涩捂嘴,发出了杠铃一样的笑声:“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拿出来说,叫人多不好意思!”
邓泉:“……”
艹你妈的这时候不说什么时候说?
给你上坟的时候吗?!
他几乎要被气笑了,刚刚长好一点的伤口又开始作痛,喝了口茶水往下压火气,却又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
邢文举这两天被傅宝宁这人渣糟践坏了,人还双目无神的坐在这儿,但精神已经死了。
怎么说呢,就是有的人他还活着,但实际上他已经死了,钉进棺材埋土里,还找了几头大象去把土踩实,诈尸都没法诈的那种。
崔华阳看看面色惨白的邓泉,再看看恍若失魂的邢文举,心有余悸的跟系统说:“这绿茶婊有点邪门啊!”
“所以她是终极攻略目标啊,不过以你的本事,根本不需要怕,”系统安慰说:“卡木昂北鼻,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本领了!”
崔华阳嘀咕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兴奋……”
系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吼吼吼吼被你发现啦!”
崔华阳:“……”
艹你妈的!
这狗系统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他忍着打人的冲动,面颊含笑,又一次在傅宝宁面前当起了舔狗:“像我们宝宁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当然不可能被我们独占了,人多也好,我虽然在崔家行三,却没有同父同母的兄弟,今日结识了你们两人,不也是再添了两个家人吗?”
崔华阳忍着心头的恶心,深情款款的看一眼傅宝宁,道:“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傅宝宁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席话来,不禁怔了一下,邢文举也愣了,只有邓泉不忧反喜,有些欣慰的看着他,跟系统说:“或许只有他这样的铜皮铁脸,才能干掉傅宝宁那个苟日的……”
系统担忧道:“朋友,你还好吗?”
邓泉麻木道:“阿爱慕法埃,三克油。”
傅宝宁见过脸皮厚的,也见过能忍的,但脸皮厚又这么能忍的,这个崔华阳却是其中翘楚。
她心里暗暗警惕,脸上却不动声色,撅着嘴,有些刁蛮的道:“前几天我去买衣服,遇见个女人跟我抢,明明是我先看中的,都穿到身上了,她却硬逼着我脱下来给她,真讨厌!”
邓泉跟邢文举都知道她说的是谁,这会儿神情便有些微妙了,崔华阳看那两人神情,隐约猜到了几分,便微微蹙眉,关切道:“到底是谁?居然忍心欺负我们善良又可爱的宝宁。”
傅宝宁一巴掌把桌子拍碎了,然后气呼呼道:“就是你们家的人,那个崔九娘!我不肯把衣服让给她,她就叫人上前去打我,我都要怕死了嘤嘤嘤……”
“……”崔华阳看着面前那张四分五裂的桌子,打心眼里怀疑这话的可信性,可傅宝宁个畜生都开始嘤嘤嘤假哭着演戏了,他还能怎么着?
当然是要配合下去了。
“九娘年轻,也最爱胡闹,居然欺负到了我们宝宁头上,真是太过分了,”崔华阳立即摆正立场,皱着剑眉,郑重承诺道:“宝宁,你放心,我一定会回去教训她的!”
说完,他自袖中取出帕子,温柔的递上去,帮她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好了,快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傅宝宁立马就不嘤了,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凑近他几分,神情恶毒道:“你会把那个贱人吊起来打吗?”
崔华阳:“……”
艹你妈的狗绿茶,心太黑了吧?!
他嘴角抽搐一下,有些艰难的说:“宝宁,那是我的堂妹,教训几句也就算了,吊起来打,似乎不太好……”
傅宝宁个苟日的怔了一下,旋即显露出一副被背叛了的震惊嘴脸,又失望,又伤心的道:“你不爱我了!”
“……”崔华阳:“????”
“宝宁,你不要这样嘛,”他耐着性子,温柔的劝慰道:“我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希望能跟你建立起美满的家庭,但是崔家也是我的家,是我的根,九娘再刁蛮,也是我的堂妹,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她做的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我回去罚她,好不好?快别气了……”
这一席话也算是有理有据,软硬适宜了,再加上他那张恍若谪仙的面孔加成,正常人听完之后,心里边儿的火气起码会消弭大半。
只可惜,崔华阳遇上的不是正常人,是傅宝宁。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傅宝宁捂着耳朵,很琼瑶的叫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爱的人,却连毒打自己的堂妹一顿都不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太叫我失望了!”
“……”崔华阳:“????”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气大伤肝,为了傅宝宁这个碧池不值得……”
叫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崔华阳带着完美的笑容道:“宝宁,我知道你的委屈,也知道你心里有多难过,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完美的交待,好吗?”
傅宝宁继续道:“我不听我不听!!!”
摊上这么一个人渣,真是泥人都要上火,崔华阳咬了咬牙,继续用那温柔如阳光的和煦声音道:“宝宁,求你冷静一下,看着我……”
傅宝宁看了过去。
崔华阳向她微微一笑,容光宛如谪仙,俊美至极:“宝宁,我是不是你最爱的男人?”
“不是啊。”他就听傅宝宁个苟日的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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