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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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酒令也太繁琐了,还得五个相生相克。您瞧瞧我这个!三个就能给您克起来!”小女孩儿脸喝的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也迷蒙起来。

不一会儿,空旷的酒窖里就传来苍老与清脆交互的声音——

“棒子,老虎,鸡呀!”

“棒子!”

“鸡!”

“唉呦!又...”狠拍大腿的声音。

“行了,老祖您喝吧!”得意赛脸的声音。

师兄妹三个呆愣原地...他们现在对这个师妹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在师祖面前这么“放松”的,满门数她也是第一个啊!

“丫头,师祖这酒怎么样!”老头喝到兴头上了,就想听人拍马屁。

“好!是,是真好!”明显有些喝大了的祝无忧使劲往前比了个大拇指,差点戳到乘玖真人的大鼻子上。

乘玖真人还没等高兴,就见祝无忧小眉毛一皱,“就是...唉,到底还是美中不足啊!”

“怎么说?”乘玖真人前倾了身子,他自诩为修真界酿酒第一人,怎能容下一句美中不足?

“喝酒怎能没有下酒菜啊!干喝有什么意思!”祝无忧遗憾的摇头,本就有些晕的头更晕了。

“什么下酒菜?你吃过?”乘玖真人知道祝无忧灵识刚刚觉醒,从前必然是吃饭食的,想必这喝酒也是从前学的,只是这么点个孩子,又从小长在秀水峰上,怎会如此会品酒,还知道下酒菜?

“那当然!我从前当...”祝无忧大喇喇的一挥手,刚要说她从前就是专研究下酒菜的,但仅说了几个字就闭紧了嘴。

每个有秘密的人心中都有一条线,每当要越线之前心中都会警灵大作,然后变成一只锯嘴葫芦。

“从前什么?”乘玖真人追问,显然是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个话头。

“我从前在杂役处伙房跟着胖嫂生活的时候,胖嫂总是跟我讲凡世的事,不但讲,还给我做,我当然就知道啦!”

幸亏她有胖嫂,修仙者一般极少与凡人打交道,她又和胖嫂住了那么久,不管多了解凡人的事都有据可查。

一句话祝无忧说的潇洒,在别人那却听出不一样的滋味来。

原来阳光开朗的小姑娘竟有那么难的过去,在伙房干了那么多年的活。想到她十岁才灵识觉醒,从前的日子一定过的很不容易吧。这个脑补让现场的几人对祝无忧很是怜惜,乘玖真人更是大手一挥,

“想吃下酒菜有什么的,师祖这就带你去!”袖子一挥,几个小辈仿若被卷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再能看到时她们已经置身于锅碗瓢盆之中了。

明炀几个感叹,没想到第一次见识到师祖的袖里乾坤不是去战场还是其他秘境,竟然是来修真者从不踏足的厨房,可真...特别。

伙房众人战战兢兢的远远站着,这什么情况啊,有生之年他们能在厨房看到老祖,莫不是老祖走火入魔了?

“来啊,给我孙女整些下酒菜!”乘玖真人随便在人群里指了一个人,把那人吓的瘫倒在地。

老祖我错了,不该在心里说您走火入魔!老祖您会读心术咋不早说,我也好把脑袋闭上!

乘玖真人气这伙房的人不当用,还要再指,看会不会又倒一个,就被一双小手掰住了手指头。

“师祖我来!”祝无忧微晃着昂首挺/胸,有她在什么时候用过别人做饭,不止她不允许,她的舌头她的胃都不允许!

于是一屋人就看着个子刚和案头一边高的小姑娘狠劲晃了晃头醒了醒神,想要看清都有什么食材似的。却只取了些肉,又在储物戒里拿出了些茄子辣椒黄瓜。

呵,人家还自备食材!

小姑娘像是有些喝醉了,微微有些晃。她使劲跺了跺脚,好像这样能稳住自己似的。

乘玖真人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了,这酒喝着顺口,初时可能觉得没什么劲,但这可是实打实的高度酒,小丫头现在上头已经算酒量好了。

他刚想让小丫头别做了,让厨子做去,就听见了一阵有节奏的“当当当”声,然后是身边人整齐的惊呼声。

只见小姑娘人不大手更小,却握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唰唰唰,同频率同节奏的手起刀落。

仅仅一晃神的功夫,人家就提着一根犹如弹簧般的黄瓜冲着大家呵呵傻笑了,顺便还让手里的黄瓜弹啊弹。

众人傻眼,谁知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时间里,“当当当”这有节奏的声响就没听过,魔性的洗脑声音让大家都忍不住头也跟着节奏猛点。

肉切片切丝,茄子切棱形块,辣椒切丁。

烹油、下锅、翻炒、调味、出锅。

香味弥漫,闻者垂涎。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评论哇,冲鸭!!!

第19章 品菜

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蓑衣黄瓜、京酱肉丝、辣椒炒肉、风味茄子,四个菜上桌。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油香、辣香、清爽香。不拘哪一种,都足以诱的人口舌生津。

几个小的根本没闻过这么香的菜香味,即使是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了,仍然还是忍不住的边咽口水,边凑近了看。不止味道,就连这卖相也是极漂亮的。

“这凡人每天吃的当真这么好?”时炎忍不住问。凡人活的挺滋润啊!

乘玖真人自诩见多识广,不能和小辈一样没见过世面似的,但也忍不住隐晦的咽了咽口水,暗自嘀咕:傻小子!凡人吃的才没这么好呢,即使是吃的好的那些富人家,味道也绝没这么好。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这是老子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流口水!

做完菜终于放松下来的祝无忧微一趔趄,被亭烟一把扶住,这小师妹可没少喝!

祝无忧拍了拍亭烟的手,安抚意味十足,让亭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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