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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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泊箫点了下头。

宴暮夕叹道,“我这才讲了冰山一角呢,如果你再继续听下去,说不准会觉得是我在编故事逗你玩儿。”

第137章 一更 你就是只禽兽无疑了

“编故事?很离奇吗?”虽然这时候八卦不厚道,但柳泊箫还真是有几分好奇了,要知道,她以前对这等豪门大族里的恩怨可是没什么兴致听的。

宴暮夕抬手抚弄着她的脸,笑道,“离奇谈不上,不过就是有点狗血而已。”说完,凑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然后直起身来,等着看她震惊的表情。

然而,柳泊箫并没露出他以为的震惊,只是诧异了下,很快就淡定了,“原来还有这一段呢,都说无巧不成书,看来小说里的情节也不都是胡编乱造的。”

“你怎么没有大吃一惊?”宴暮夕不解,脸上似还有点遗憾一样,仿佛这样的猛料都没有惊到她,让他很没有成就感、很失落。

柳泊箫莞尔,“因为,我听过好多比这个还劲爆、还匪夷所思的呢,心脏早就磨练出来了。”

“嗯?你从哪儿听过的?”

“云峥啊,别看她性格像男生一样大大咧咧,却有一颗超级八卦又敏感的心,特别喜欢关注这种方面的小道消息,她知道了又藏不住,就非要跟我分享……”

宴暮夕了然失笑,“原来如此,你那时候其实并不太喜欢听这些事儿吧?”

“嗯,是不太喜欢,也不知道是天性使然还是环境造成的,我从小喜静,性子冷淡,对别人家里的事儿从不感兴趣,让我唯一能感受热血沸腾这个词的事儿,就是厨艺了,别的小朋友粘着家长买各种玩具的时候,我的乐趣就是在厨房练刀工,再大一点,别的女孩儿热衷打扮的时候,我则热衷于研究各种菜谱,云峥总调侃我,得亏我还长得还算凑合,不然这么不爱美、性子又淡,将来谈婚论嫁时肯定会是一场灾难……”

宴暮夕接过话去,语气很夸张,“灾难?陆小姐姐是不是对灾难这个词有什么误解?还长的凑合……”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一脸痴迷道,“这样的倾国之貌若是凑合,那天底下还有美人儿吗?”

柳泊箫拍掉他的手,美眸一嗔,“别总拿甜言蜜语的忽悠我,刚才说到哪儿了?继续。”

宴暮夕眉眼弯弯,“还想听?”

“嗯……”她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儿,似乎这样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更亲密一样,最重要的,她觉得,他需要有人听他倾诉。

果然,宴暮夕很痛快的道,“好,只要你不觉得无聊,我就继续说,我那小叔叔叫宴云楼,等你开学后,说不准会经常遇上,没错,他是帝都大学的老师,之所以去当老师,便是因为我小姨在那儿,他暗恋我小姨十几年,也是够执着的了,或许,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爷爷不是没逼他结婚,可他总有办法拒绝。”

“你小姨知道吗?”

“嗯,一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十几年,无条件的对你好,就算没开口表白,女人心思敏感,也该猜到他对自己有意了。”

“只是,没法回应吧?”

“没错,不但不能回应,小姨还得装傻避嫌,小姨夫是江家的人,在军界居高位,他俩的婚姻可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小叔叔也不敢轻举妄动,破坏军婚,可是犯法的。”

“所以,他爱的很苦。”暗恋一个已婚的女人就很悲催了,结果人家还是军婚,他想抛弃道德去争一把都没有机会,这样的爱,已经不是苦,而是绝望了。

宴暮夕却道,“小叔叔不觉得苦呢,爷爷骂过他好多次,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找虐啊,犯贱啊,自讨苦吃活受罪啊,什么戳心说什么,但小叔叔就是执迷不悟,他还说,他很幸福,哪怕一辈子都没法跟小姨在一起,但只要想到她跟他在一个城市里生活,在一个学校里教书,他的心就塞的满满的,也不会觉得孤独了。”

柳泊箫讶然,“还有人能爱到这个份上呢?”

“嗯,他说,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远远的陪伴守护着,也是爱的方式,他被动的选了这种方式,别人都不是他,体会不到他的感受,他说,他是快乐的,泊箫,你觉得呢?”宴暮夕看着她,忽然问。

柳泊箫想了想,斟酌道,“我没有遇上过,所以说的话难免有些冷静客观,不过,换成我,我是不会这样做的,除了在厨艺一事上我不妥协,其他事儿,我向来都是顺其自然的多,很少跟自己较劲儿。”

“嗯,换我,我也不会这么做。”

“你也喜欢顺其自然?”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他不是完美主义者吗,这样的人最容易较劲了。

宴暮夕笑得玩味儿,“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泊箫的随性和豁达呢,我的意思是,我不赞成小叔叔的观点,爱一个人,却不想着占有,那是爱吗?只远远的陪伴守护就能满足和快乐?呵呵,哄傻子呢,反正我是不信的,爱一个人,就得想进一切办法与她生同枕、死同穴,这才是真爱,其他任何形式,都是一种懦弱无能、自欺欺人的表现,是糊弄别人的障眼法。”

“……这是你的爱情观?”

“嗯,泊箫觉得不对?”

“难道你就不信男女之间会有那种纯真干净的、不带丝毫欲望的感情吗?”

“你说的是柏拉图的精神恋爱?盖棉被纯聊天?”

“咳咳,差不多吧。”

宴暮夕斩钉截铁的道,“那我不信,打死也不信,玩这两种套路的,要么就是伪君子,要么就是不举。”

“……”你就是只禽兽无疑了。

二更 金屋藏娇

“泊箫可是觉得我这想法很龌龊、很下流?不够高尚和优雅?”宴暮夕那双眼洞若观火,盯着她戏谑的问,“还很污,很禽兽?”

柳泊箫清了下嗓子,视线转到大屏幕上,还抓了把爆米花吃起来,“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宴暮夕揶揄道,“是我说的没错,说的却是你心中所想,难道不对?难道你觉得我不污、不禽兽?啊,那以后我的尺度还能再大点了,泊箫扛调戏能力变强大了啊……”

“闭嘴啦!”柳泊箫终于装不下去,羞恼的瞪他一眼。

宴暮夕愉悦的轻笑出声,“呵呵呵,泊箫,我怎么就这么喜欢欺负你呢?”

“因为你坏。”柳泊箫哼了声。

“嗯,我还想更坏点怎么办?”说着,他声音就暗哑下来,把横在两人之间的扶手扯了,然后长臂一捞,就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满足的喟叹一声。

“宴暮夕。”柳泊箫紧张的绷着身子警告他,“不许胡闹啊。”他俩是在最后排没错,灯光也暗,别人看不清楚,但她心虚啊。

“你别乱动,我就不胡闹。”宴暮夕的手一只在她腰上摩挲,一只按在她的脖颈上,指腹下滑腻柔软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

柳泊箫想到之前那几次差点擦枪走火,果然不挣扎了,不过也不会由着他一个劲的占自己便宜,于是抓住他搂在自己腰上的那只作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如此掌心相贴,他果然老实了不少。

“泊箫……”手老实了,嘴巴又开始凑到她脖颈出暧昧的煽风点火,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我喜欢对你坏,越坏越好,像这样,这样,这才是男人爱一个女人最真诚的表现……”

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吸吮、轻咬,换着花样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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