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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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夜寒的声音让太后抬起头来,听罢刚刚萧世城的话,她再也不想装下去了,她的儿子太解她了,说出来了她所有的想法,所以,她此时脸色又是讽刺,又是觉得格外可笑的样子,仿佛是有几分疯癫的样子。

她看着萧夜寒看过来的眼神,讽刺一下,挑了挑眉头说:“寒儿,你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望母后?难道你不是有所怀疑早就猜到母后是什么样子的人所以才有多番防备的吗?”

“儿臣是知道母后对儿臣只是假伪,可是没有想到母后竟会如此恨而成恨父皇。”萧夜寒淡声地说道。

“没有想到?”

太后讽刺一笑,道:“萧夜寒,你告诉哀家,哀家如何不恨,如何能不恨?”

太后盯着他怒声地道:“先皇明明答应生生世世只有哀家一个皇后,可登基之后却接二连三娶了那么多的女人,有了那么多的孩子,哀家如何能不恨,如何能不怨,先皇他背信弃义,背弃哀家与他之间的的誓言,哀家如何能不恨?”

太后此时说的每一字每一句,还有太后此时那疯狂的模样,让所有人的震惊如雷,不敢相信,呆在了那里,压根不敢相信那竟然是当今太后。

那竟然就是传闻哪中温柔娴熟的太后,那是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学习的女人。

更不敢相信,她说出来的话竟然是与当初先皇如此恩爱情深的那个皇后,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痛恨先皇。

那,那如此一来,难不成先皇真的是死于太后之手?

一个个的议论之声响起,有些人看着太后这般疯狂的模样,仿佛是此时渐渐的相信了,有些人低声议论了起来:“那如此看来先皇真的有可能是死于太后之手,不是死于皇上之手?”

“是啊,如此看来真的极有可能。”

“可是先皇那么宠爱太后,太后怎么下得了狠手?”

“对啊,先皇对太后那么好。”

“这世间有几个帝王能像先皇对太后那般对待一个女人。”

“是啊,先皇已经是对太后足够好了,可太后竟然还不满足,实在太可怕了。”

“…………”

众人依依的议论之声,落到太后的耳中,她闭上了眼睛痛哭不已,是啊,是她的错,是她太过于贪心,是她太过于矫情,所以以至于让她整个人变得变态,甚至对先皇,对她最爱的那个男人都下起狠手来。

自从先皇死后,她日日夜夜都梦到了先皇,她痛苦不已,可是她更没有办法,如今的这一幕,她更是无力回天。

可是城儿,城儿他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又想到眼前这一幕再也无力回天,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她大声地叫了起来道:“是哀家,是哀家,是哀家杀了先皇,是哀家,是哀家,不是城儿,不是城儿杀了先皇,如今哀家如今别无所求,哀家只想去陪伴先皇,但是城儿,城儿是哀家与先皇唯一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啊!”

太后说到这里,看向了萧夜寒,她伸手抓住了萧夜寒,她道:“寒儿,寒儿,母后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城儿,你放他一条生路,哀家可以让他退位,哀家可以让他退位,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寒儿,你放他一天条生路……”

“母后……”

萧夜寒盯着太后,说:“他想杀了儿臣。”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寒儿。”

第925章 顺水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寒儿。”

太后立马叫的摇头:“真的不是寒儿,是凤乐清,是凤乐清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用情蛊控制了皇上,是她想要杀你,是她,是她啊,寒儿……”

满朝文武在此,萧夜寒蹙着眉头,道:“母后……”

“寒儿,哀家求你,哀家求求你,哀家可以死,但城儿是哀家与先皇唯一的孩子,他不能出事,他不可以出事。”

太后拼命的摇头,牢牢的抓住了他,她道:“哀家可以让城儿退位的,城儿可以退位的,他可以退位的,寒儿,他可以退位的,他……”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萧夜寒瞬间感觉到一股森寒的杀气,他下意识的想躲,可被太后牢牢的抓住,他扭过头来一看,只能是身形一侧,只见萧世城一剑凌厉的刺了过来。

太后见状,大叫了起来道:“城儿,你疯了吗?”

“母手,朕宁可死在这皇位之上,也绝不对退。”萧世城说到这里,杀气四起,手中的长剑再一次直直的朝萧夜寒而来。

萧夜寒被太后抓住死死的,反应不及,一直保护着萧夜寒的天鹰立马提剑而起,朝萧世城而来,两个人撕杀在一起。

而此时,景荣手中的长剑凌空一射,朝萧世城而来。

萧世城反应过来的时候,箭已经是狠狠的射了过来,他脸色一变,下意识的躲开天鹰的剑,再想要躲开景荣的箭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只能是节节后退,在退地可退的时候,徒然之间看到了正欲悄悄离开的凤乐清,他伸手一拉,直接就是将她挡在了面前。

凤乐清此时看着大局已定的样子,知道今日除不掉叶安宁,刚想要悄悄离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用力的给拉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胸口被狠狠的射了一箭。

凤乐清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她怎么会中箭了?

怎么会的?

凤乐清低头看着这一幕,她死死的捂住胸口,却是感觉到整个人撕碎了一般的疼痛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想要杀叶安宁的,怎么,怎么今日好像她会更危险,怎么会这样?

上天怎么可以如此,如此待她,如此待她不公?

凤乐清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叶安宁,又看着胸口的箭,她下意识的朝叶安宁伸过手来,只见叶安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同待她一个陌生人似的道:“有话要说?”

“怎么会这样?”凤乐清看着叶安宁,又看着她自己,她说:“我怎么会,我怎么会死的?”

“难道你不是更该好奇,你怎么会活到今天的?”叶安宁盯着她。

“我为何不能活到今天?”凤乐清突然之间抬头,凌厉地道:“你这个贱人没死,多为何不能活到今天,我为什么不能?”

“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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