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两情相悦,自是渴望,不过他们还差点东西,关键时刻封珃刹住,一把抓住她到处点火的手,气息已经乱了:“baby,这样不行。”
家里没有安全套,可今晚出了这么多事儿,当下他和丹丹都不能去买那东西,不然若是被曝出,斐韵依那事就真的过了。
“不要,”牡丹感觉很难受,有一股陌生的感觉在窜动,亲吻封珃的下巴,自由的右手去拉扯他的t恤。
但是封珃就是不配合,总是移动臂膀阻挠,将娇人抱紧困在怀里:“衣服不能脱了,脱了就收不住了。”
牡丹不高兴,抬首去咬他性感的下巴,嘟嘟囔囔地说:“我们下去买,门口有便利店。”
“难受?”封珃拥紧她,低头亲吻她的唇,浅黑色的瞳孔中暗潮汹涌,里面的火光在炸裂着:“宝儿,”他也想她,很想很想,想得整个人都疼。
牡丹追逐着他:“我想要你,”手再次去拉扯他的t恤。
“牡丹花精……呃,”隔着衣服被她咬了一口,封珃不禁深吸一口气,后笑着抱起她走向卧室,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你……你等我一会,我……不要咬……我去燕青那拿东西,他应该有备。”
“去,”牡丹闻言立马放开他。
瞧着她的样子,封珃都乐了,刚想起身又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还是打电话让他送过来吧。”
只是他们不知道,现在燕青也正忙着呢。
“啊……哦……你有没有想我?”一个娇媚的声音自燕青的卧室中传出,燕青回答得那叫一个顺溜:“想,都想死我了……哇喔……好棒……”
嗡……嗡……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只是它们的主人暂时没空,1801卧室中的两人一次又一次地拨打燕青的号码,神色变得凝重,牡丹望向封珃:“燕青不在家吗,会不会出事了?”
“应该在家,”封珃翻身下床:“刚刚我们回来的时候,车库里的车并没有少,我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牡丹一拗起身,不给封珃拒绝的机会,跑去她的小健身房拿了两只小哑铃和两支曲棍球棒。
封珃来到厨房灌了半瓶冰水,终于勉强压下了那团火,只是一回身就见他亲亲女友手里拿了那么些“武器”,他明显一愣:“你……怕燕青被绑架吗?”
若是他记得没错,车库虽然没少车,但却多了一辆保时捷,看颜色和车内装饰,车主应该不是男人。
“以防万一,”牡丹递出一支曲棍球棒,只是两个小哑铃没地方装,有点碍事。
封珃接过那支曲棍球棒:“宝儿,我有学过散打、跆拳道、空手道,在美国的时候还遇到过四次打劫。”
“这不稀奇,”牡丹又给了他一个小哑铃,后转身走向门口,透过猫眼看向对门。
“你不想知道结果吗?”封珃跟上,见她这么严肃,手里的东西也不敢丢。
“没人,”牡丹轻轻地转动门把手:“那结果呢?”
封珃强忍着笑:“结果就是让那些劫匪更尊重中国人了,”一把拉住他显得有些鬼祟的女友,“东小西可能来了。”
“啊?”牡丹身子一顿,回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燕青在这住了快5年了,我常常出入这里,在车库里从来没见过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cc,关键那辆大红色的保时捷还停在燕青家的车位上,”封珃提醒道:“里华庭不是一般的小区,这里的物业很严谨。”
牡丹舒了口气:“那把家伙都收起来吧,”在国外待得太久,都落毛病了。
这一点他认同,封珃笑着道:“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去1802看看。”
“我陪你,”牡丹将东西送回健身房,回来手里仍留有一个小哑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吧,”封珃也没换鞋,直接走向1802,按了指纹进门,跟在他身后的牡丹一眼就扫到了放在沙发上的那个女士包包,立时就把那只拿着哑铃的手背到了身后,还真被封老板说中了。
燕青的卧室中传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女不约而同地长叹一口气,牡丹将手里的哑铃拿到眼前:“好想将它扔向屋里,制造点动静。”
“燕青会恨我们的,”封珃放轻脚步,走向平日里燕青存放东西的地方,翻翻找找好一会,没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难道全被他拿回自己卧室了?”
“没有吗?”牡丹将小哑铃放到柜子上,不认命地自己动手翻找,确实没有那东西,有些气馁:“看来是缘分还没到,”胳膊一杵,小哑铃下落,两人下意识地立马避开,喤的一声,屋中顿时寂静一片。
过了足有3秒,封珃憋着笑,拉着牡丹:“快跑……”
第72章
“你说你俩缺不缺德?”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燕青就用遗落在他家的小哑铃敲开了隔壁的门,看着一身齐整的封珃冷哼一声:“幸亏我心理素质过硬,不然那后果是能想象的吗?”谁战得正酣,子、弹上膛的时候被惊扰,不要命?
“早,”封珃一夜没睡好,这会也不打算再睡了:“你没事就好,我正准备做早餐,你们要一起吗?”
“不要,”燕青将小哑铃还给封珃:“小西要喝豆汁吃油饼,你们来两份吗?”
封珃倒是没拒绝:“一份豆汁一份咸豆花,我试着做青南瓜饼,要是成功了一会就给你们送两块过去。”
“行,”燕青刚转身又回头,他忘了问了:“昨晚你回去找什么呀?”
现在提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封珃轻笑:“找你昨晚会用的东西,那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可惜没找到。
燕青闻言立时就不恼了,眼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意,上下打量封珃:“所以这一夜你俩干搓了?”隔靴搔痒,那得多么痛苦多么残忍,尤其是对于一人男人,那不外乎是酷刑。
“呵呵,”封珃真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干笑两声,后退一步将门关上。
“哎哎,同为男人,我们可以再聊会儿,”燕青乐不可支,封大影帝如此表现明显就是欲求不满,对着紧闭的门做了两个得意的鬼脸,便哼着京腔迈着狂拽的八字步走向电梯口,他也会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了。
而此时熟睡中的牡丹突然感觉到不适,一抹血色闯进了她的梦境,惊得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股暖流自丹田之处奔流而下,她一拗起身下床,拿了“小面包”就跑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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