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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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乖,你好好把饭吃了,我让她叫你祖宗。

三师兄:别闹,论资排辈,我才是三清宗的祖师爷。

小师兄:三位大佬?那三个小鬼的爹当年跪着求我收徒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呢。

大师兄黎白懒洋洋的挑起眉,刚要开口。

三位师兄一道劝:别,你歇着,修真界经不起动荡……

狐不归 :……???说好的废柴呢?说好的根骨奇差了却残生呢?

【总结版文案】你抢老子气运,还黑老子,你以为抢了我的一切我就无路可走了?不好意思,我更苏了!

原以为自己是全村希望,刻苦修习光耀废柴宗门,万万没想到,村里个个是大佬,这个世道乱不乱,居然是我家说了算!

【ps】苏爽打脸,绝美爱情,超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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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我养大的崽都黑化了】

第21章 生气

鼻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光影变幻,有人不断的进进出出。

动了动眼珠,许央央努力掀开眼皮, 入目是刺眼的白色, 她有些承受不住, 微微眯了眼。

男人的轮廓由模糊转为清晰, 她看见他眼下的青色以及憔悴的模样。

“司南?”她试着坐起来,男人目光一亮, 很快伸手帮忙,她意外的看到他打着绷带的右手。

“你的手?”许央央迟疑的问,她闭眼的时候只记得无脸人朝她刺下来,那是司南替她挡了刀?她看着绷带,愧疚的问, “是不是替我挡的?”

司南目光掠过她的脸,似在查看她的伤势, 却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你……怎么了?”许央央心有些慌。

这时候医生走进来,检查一下各项体征,道:“没大碍了,像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但实际上并未丢失那么多血液, 回去养养就好了,下午就可以办出院手续。”

司南谢过医生,把医生送出病房后才折返。

许央央却听出不对劲,下午?她跟海一只出门的时候吃了午饭, 又逛了那么久的摄影展, 受伤进医院的话,怎么也要晚上了, 怎么会是下午出院?她见司南不肯同她说话,拿过手机查看日历,发现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她居然不知不觉的睡了一天。她握握拳头,身体的力气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其实在她说出“解”的那时候,她的身体机能就不再处于失血状态了。

她之所以猜出那个“因”,是因为他的行为方式。他如果想杀人,直接捅死就好了,如果是想折磨,捅伤留着慢慢失血,他可以继续找下一个目标,但他就是等着,诡异而又安静的等着,后来她想明白了,他不是在等,他是在体验有人在身边的感觉。

他这一生充满了悲剧,许央央想,他想要的或许是一张脸,但他一直在渴望的,大概是跟人交流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人类都离他而去,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招致了巨大的恶意,他想问为什么,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说话。

人是群居动物,一个人的话,很难活下去,他在满是人类的小村里孤独的活着,他觉得自己变得透明,被世界遗弃。于是他把人捅伤,他觉得血的颜色很好看,热热的也很温暖,那人躺在地上,很乖巧,不会跑,不会拿石头丢他,还会听他说话。

他觉得这大概就是幸福。

于是许央央尝试着说了那样一句话,很显然,她猜对了。

关于凶器的种种疑问,得问司南才能解惑,但司南不肯理她。

很沮丧,看见他伤了的右手,也很愧疚,许央央默默抬眼,司南却看都不看她。

“对不起。”许央央低声道,“害你受伤了。”

司南看见她掀起的被子角,帮她掖了回去,随后站起身,走出门外。直到出院的时候,都没有进来。

司南受伤不方便开车,傅听弦跑来帮忙,远远就道:“央央你真是吓死人,怎么能跟海一只那混小子乱跑,他就是个惹祸精啊。”

许央央看着司南的背影,没什么说话的心情,傅听弦也聪明的不再问,把许央央好好的扶进车后座,司南沉默的坐在副驾驶,傅听弦去开车。海一只在上午的时候已经被西子歌接回去了,所以只有他们三人。

傅听弦把许央央和司南送回家,车钥匙往钥匙碗里一丢,这气氛实在有些僵,他也不想在里头掺合,迅速开溜了。

许央央这会儿几乎跟往常差不多,气色体力由于睡了一天,都恢复了,但司南却实打实的受伤了,她不明白,她都愈合了,司南为什么反而伤了?

她走过去想跟司南说话,司南却转身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把她挡在了门外。

这么生气么?许央央有些难过,她哪里惹到他了?

晚上许央央窝在床上,抱着膝盖发呆,司南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门,她问他饿不饿,他也不理她,自打她住过来,他们还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僵。

她莫名开始心慌,为什么啊?她也没做错什么,虽然他说不要进去,可不进去海一只就死了啊,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小孩死掉呢?她知道不听他的话惹他生气了,但她也是没办法啊。

她越想越委屈,这人怎么这样,就像年轻那时候一样,总惹她伤心。

小姐妹跟她说,谈恋爱的时候,爱的深的那一方,总是委屈受伤要多一些,她不太明白,后来跟司南在一块儿,她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甚至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度与广度,彻彻底底。

她是爱的歇斯底里的那个,她看见他就欢喜,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他一拧眉,她就担心他是不是遇到难题,他出门没打电话,她又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总是患得患失,打电话去问,他总是淡淡的反问,能出什么事儿?她一怔,觉得自己多事,又添了几分委屈。

她是篮球场上的矿泉水,写字簿上的橡皮擦,无聊打发时间的零食袋,甚至暖心暖胃的莲子羹,她觉得他需要什么,她就做什么。

少年司南不像现在,他很冷淡,大部分时间都很冷淡,她要做什么,他都陪她做,但都是冷冷的,似乎觉得每一件都是麻烦事。

许央央觉得他根本不爱她,她变得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哭闹、质疑,疯狂的打他电话,她开始对比别人的男朋友和自己的男朋友,别人的男朋友在生日的时候送了花和蛋糕,还手写了贺卡,自己的男朋友随手发了一条“生日快乐”,还发错了日期。别人的男朋友在生理期,又是揉肚子,又是倒热水又是唱情歌,自己的男朋友说,多喝热水。别人的男朋友会随时随地发信息,我的宝宝饿了么?我的宝宝睡了么?我想我的宝宝了。自己的男朋友在自己发出,“睡了么”这种问题时,回复“睡了”。

她开始对小事斤斤计较,她妄图抓到一切他爱自己的证据,他今天给她发了一条信息,那么他还是在乎自己吧?可是下午她发信息他没有立刻回,等了一个小时零三分他才回,是不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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