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跟从前一样不讲道理。”司南捏了捏她的腮帮子。
许央央觉得脸蛋热乎乎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我上次来,是帮特安部的忙,当时小由跟一个客户玩的有些过,本来要被带走,我把她藏起来了,因为她求我,况且也是被迫的,我不太忍心。”司南松开她,回忆道,“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但要进去了,也挺麻烦,我就顺手帮了她的忙。我没告诉她我的身份,她只以为我是来玩的。”
“哦,其实我根本不想知道。”许央央别过脸,佯装不在乎,道,“你干嘛解释的这么清楚?”
司南看见她别扭的模样,觉得好笑,又有点恼,但是打是舍不得的,拿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正说着,旁边忽然走过来几个女孩,一边聊天一边往这里扫过来。
司南顿了顿,轻轻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许央央愣了,眼睛睁开又很快闭上,他把她圈在怀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她用两只手去推,却被他在身后反剪握住,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一副投怀送抱的模样。
许央央被动的接受他的吻,却觉得他压根不是在演戏,你演戏需要吻的这么深,这么认真嘛?她快要缺氧了。
那几个姑娘边笑边走远。
司南这才松开她,满意的看着她凌乱的模样和情动的红晕,侧过脸笑了。
“喂,你是故意的吧?”许央央恼了,“她们很快就走了,你假装在耳边说话也可以啊。”
“这样么?”司南立刻贴上她的脸颊,用气音在耳边低语,随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
许央央吓一跳,面红耳赤的捂着自己的脸颊,嘟囔了半天一个字不敢说,怒气冲冲的转身上班去了。
司南看着她的背影,笑的一丝愧色都没有。
下班时间是凌晨3点,许央央特意留到最后一个人走,在精心挑选的,没有摄像头,人烟稀少,周围满是高大乔木的长街上独自徘徊了许久,也没有遇到什么不测,只好拐了好几个弯钻进司南的车里,失望的回了家。
第二天数了数钱,发现男人给她的现金居然有八千块,顿时吓到变形,原来,有时候钱就是这么好赚。难怪狗子心心念念想去酒吧赚钱,连她都有些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
她用这笔钱请大家吃了顿饭,所有人都为她的辛苦付出表达了感激,希望她多多努力,争取更上一层楼。
随后许央央每晚进包间都会戴着无线耳机,以方便跟司南通话,小由确实尽心尽力的在照顾她,有一次为了保她甚至直接吹了两瓶红酒,她看了,度数不低,刚喝完就又被灌白的,她眉头都不眨的都喝了,又被占了无数便宜。后来在厕所吐,许央央赶紧过去扶她,她吐完,用冷水洗脸,挂满水珠后用手抹了一把。许央央有些愧疚,满面担忧的看着她。
“这副表情干什么?我又没吃亏。”小由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喝酒的钱都是他们掏的,酒是我喝的,我赚了啊。”
“如果不是为了我……”
“说什么傻话,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小由用湿漉漉的手指揉了揉许央央的头发,道,“你知不知道你家阿南给了我多少钱?我就照顾你几天,可能以后都不用干了,我不得拿命照顾你?”
“我不需要你拿命……”
“我都知道,光看阿南给我钱的数目,我就知道你根本不用来这里挣钱,你肯定有些别的事儿要做。”她笑了笑,“不管你干什么,我得让你干干净净的出去,这是我欠阿南的。”
“你不用做到这个程度。”
“胡说什么啊,这就是我的工作啊,不要放在心上。”
“小由,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这样的人,也有自己的原则。”小由撩了一下头发,笑道,“也有无论如何想要遵守的约定啊。”
这之后大家猜的没错,对方并不会随意对一个新面孔下手,所以一连三天,许央央假装孤独晃来晃去并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在星期四的时候有了转机,许央央下班在空旷的大街上闲晃的时候,发现路边的景色悄然出现了变化,耳机里也传来司南的叮嘱,右拐。
许央央知道,“凶器”出现了,他们一直等的就是这个,傅听弦和西子歌会在附近寻找并锁定那个使用凶器的人,而许央央和司南会踩进场景之中,尽快的找到“解”,让那人知道许央央是个能看穿“因果”的人,这之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她带回组织,这样他们就能找到据点。
许央央紧张的手心冒汗,她往右走了一段,随后便被一个高大的醉汉撞退了好几步,醉汉搂着她不撒手,嘴里一直嘟囔着让她赔。
许央央咬牙忍住掐他的冲动,被他撞的两人双双摔到了路边的花坛里,醉汉搂着她滚了好几圈,他紧紧的抱着她,倒没叫她受伤。
很快,周围便弥漫起阴郁的化不开的大雾,在凌晨3点的夜色里,没有人看见。
许央央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房间的客厅里,视野里是液晶电视,玻璃茶几,和一只布艺的长条沙发。
她这是,直接进入记忆碎片了?
她动了动胳膊,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双手在椅背后交叠,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缠在椅背上,腿也被紧紧的缠在木椅子的腿上,丝毫动弹不得。
有人走过来,她看见一双惨白的眼睛,和一把沾血的尖刀,那人咧开嘴角,发出模糊的笑声,露出血色又稀疏的牙齿。
第34章 昏暗的客厅(二)
许央央吓得冷汗直冒, 紧接着身上隐有金色闪过,她才觉得好一些,记忆碎片的阴森被驱散了些, 显得没那么真实, 她终于可以拉回一点儿思绪。
之前跟狗子那次, 无脸人不会说话, 所以听不见声音,这次居然连声音都有了, 初初经历差点吓死她。
那人端着盘子走过来,他的面容很模糊,根本看不清,许央央想从周围查看一些蛛丝马迹,忽而一怔, 远处模模糊糊的显现出好几个男人的轮廓,似是都在看着她, 她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今天选谁?”那人低下头,用一张可怖的脸看着她,“还是一起?”
眼前一黑,屋子消失了, 眼前是弥漫不去的白雾, 许央央捂住脑袋蹲下来。旁边的醉汉挨近她,立刻抱住了她,嘴里却道,“你别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
许央央窝在他怀里缓了好一会儿, 头痛才渐渐消失。她凑在他耳边道:“醉汉演的还挺像。”
司南的陀螺无声的转动,划出一道浅浅的金线将两人圈在里面, 外面雾气涌动,有什么在挣扎,却一时半会无法冲破。
“不演怎么跟你一起进来?”司南坐在地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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