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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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贵妃大喜:“那此时就交由你去办,千万不要出差池。”

“奴婢明白”

……

邓节不见人有十日了,第十日夜里的时候赵翊来了,见房门紧闭,金儿那奴婢柱子一样的杵在门口,赵翊眉头直拧。

金儿见是赵翊,腿肚子打抖,舌头也要打结,脸色铁青,只道:“大……大人”

赵翊乜了她一眼,推门就要进去。

金儿明明吓得像鹌鹑一样,却仍咬牙不让。

“滚开”赵翊道。

忽然之间金儿想起周蒙,心里更是酸楚,周蒙可谓江左才俊,有雅量,美仪容,与她们夫人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对她们下人更是温言细语从不动怒,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就是被眼前这个赵翊给杀的。

赵翊见她不让,又见她眼睛通红,忽然一笑,左手只一挥,院外的家仆便上来将她拖走,拖走的时候,金儿哇的一声哭了,虽然怕极了,嘴里仍然喊道:“夫人病了,她不想见人,你不要这个时候去欺负夫人!”

赵翊理也未理,推门便进去了。

邓节坐在铜镜前回望他,赵翊什么话也没说,手指点几下腰间的带子,邓节便心领神会的走到他身侧给他脱衣服,他由她服侍,手往她额头上摸了摸,说:“病好了?”

邓节嗯了一声,将他外裳脱了,她又跪坐在地上给他脱靴。

赵翊说:“别总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片刻又放下了,说:“你在我身下时不快乐吗?”他见她手下一滞,而后又恢复如常,他故意气她,可她被羞辱后无丝毫愠色,软绵绵的像是棉絮,又像是清水,全无半点滋味。

赵翊眯了眯眼睛,又回想起她那晚戚戚的样子,他查不出来,也猜不出来,她那日到底在宫里见了什么人,能让这滩死水翻出那样的涟漪来。

她的眼睛迷离痛苦,凄凄惶惶,她的脆弱被骤然突破时,她紧紧搂着他,在他怀里落泪,像是雨打的梨花,簌簌的挂在枝头,不舍采撷,他真想知道到底是为何。

他好奇的不得了。

“门外那奴婢我叫人给杀了”

仍是没有半点波澜。

“我真叫人给杀了。”

她一言不发,将他的衣裳脱完了。

“自己的也脱了”他淡淡地吩咐她。

她便站在那里,一件一件的解衣裳,她的肩膀格外的精致,锁骨如对玉嵌在无暇的肌肤上,而他到底是算是床笫间的浪子,游刃有余,晓得几分深几分浅,一会儿的功夫便觉她的呼吸烫了几分,他反倒不急,细眯着眼睛看着她染着红晕脸,似蒙水雾的眼眸,另一只手挑开了她的牙关,他看得清楚,而后贴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夫人可觉得快乐舒服?”

她作势一咬,却未敢真用力,怕触怒了他,只将他那手指咬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他却悠悠地说:“看来夫人是心疼我,舍不得咬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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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赵翊此次兴尽过后,并未急着走,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一只择揉着鼻梁:“同我说说那蒋贵妃”

邓节卧在他身侧,说:“大人想知道什么?”

赵翊眉头微皱着:“你随便说”

邓节默了片刻,道:“我能说的,能知道的,太尉早就已经清楚了。”

赵翊放下了揉着鼻梁的手,转过身搂过她的腰,两人靠得极近,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他盯着她的眼睛,而后笑说:“我不过与你闲谈,你何必如此紧张呢?”

邓节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眉眼生得极好,带着凌厉,似刀锋一般,只是他爱笑,笑的时候那刀锋般的凌厉被隐藏了起来。

邓节迟迟不说话,许久后她伸出手来轻轻摸着他的脸颊,他的下巴摸起来微微粗糙,是有了胡子茬,不过看不出来,他的脸虽瞧起来白皙,却半点不似女子般细嫩,她从他的下颌一直抚摸到他的耳侧,他唇边的笑意浓了些,眼中的冷着却更甚,她的指尖抚摸着他的嘴唇,眼中忽然暗淡,似落了的花,说:“是的,大人是我的夫君,终究不是外人,我何必紧张呢。”她的眼里无媚色,反倒有些无奈。

赵翊笑了笑,拉过她的冰凉手放在手心里摩挲,道:“炭火烧得这么旺,手怎么还这么冷”至此也不再提蒋贵妃了。

赵翊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却也不像是要留在此过夜,过了一会儿见她有了困意,赵翊方才起身,邓节动身要给他更衣,赵翊却道:“别起来了,睡觉吧”

他站在那里穿衣服,邓节思忖片刻,开口:“大人,我那奴婢。”

“已经斩了”赵翊轻飘飘地说,语气微微利落。

“什么?”邓节瞪圆了眼睛。

赵翊冲她笑道:“我说了两遍,是你不开口求我。”系好了衣裳,推门便离开了。

邓节一夜不曾睡熟,直到四更天的时候方才睡着,醒来见天边蒙蒙发亮,金儿坐在案几前,眼睛又红又肿,不敢发出声音,正摸摸的抹眼泪呢,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抬头道:“夫人”

邓节料想赵翊不会真要她命,但仍心中惴惴,如此她松了口气,道:“太尉可责罚你?”

金儿红着眼睛,什么话都不讲。

邓节拧眉道:“怎么了?”

金雁沙哑地道:“夫人,我没事。”

邓节说:“你这可不是没事的样子,太尉命人打你了?”

金雁说:“没有,太尉不过将奴婢关在柴房关了自责,奴婢是自责”

邓节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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