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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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妃子站起身,目光统一的刺向那个巴在皇上怀中的女人身上,恨不得一起努力,用眼神杀死她。

夏渊佯装害怕地又往他怀里缩了缩。赵迎虽知她是故意的,却也抗拒不了这种少有的投怀送抱,搂住的了她的纤腰。

“皇上,这位姑娘是新入宫的妹妹么?”贤妃算是一群人里面态度最自然的了,笑着问道。她是领侍卫内大臣聂全的女儿,家族背景一点都不输皇后,只是当年先帝一念之差,才做了侧妃。所以,她在后宫之中,也是相当有话语权的。

“我才不是你妹妹呢!”这次又是夏渊抢答了,扭头望向贤妃:“我是你姐姐知道吗?我将来可是要做皇......唔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皇帝捂住了嘴。

赵迎刚刚和缓的脸又黑的不成样子。

为了防止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小皇帝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弯腰环手将她打了个横抱,将这个找事的人死死地锁在自己怀里。跟一众妃嫔说道:“此事朕自有旨意,你们守好自己的本分便是。”说罢便抱着夏渊转身而去。

“唔唔唔.....”被小皇帝以公主抱姿势压制住的夏渊,拼命的晃着小腿来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身后的常春瞅了瞅众妃难看的表情,不由的开始可怜起自家主子来了。

前朝上有夏渊给主子挖坑,后宫里有钱梓瞳给主子挖坑。而且这俩人一个比一个挖的深,自家主子是掉这兄妹俩坑里爬不出来的节奏啊。啧啧,真是太可怜了。

回到泰正宫里,小皇帝才将夏渊扔到了地毯上,沉着脸坐到一旁的榻上。

“哎呦。”被扔到地上的夏渊表情夸张地喘着粗气,揉着自己的臀部站起身:“刚刚捂了我一路,你是要憋死我吗?”此时她完全没了刚刚在御花园里小鸟依人的模样,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赵迎不说话,就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别摆出这幅死人脸来吓我,我可不是你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夏渊撇撇嘴,也不再装腔作势,毫不在意地坐到铜镜前,开始卸自己头上的东西。妈的,这些东西戴了一个多时辰,快把自己脖子累断了。

“是你说的要我做你的皇后,既然你说得,那我为什么说不得?”

当然说不得。现在小皇帝刚登基不久,前朝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正是需要稳定的时候。即使真的要废后,也不能是现在。

夏渊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她能肯定,小皇帝这个时候绝对不敢废后。不然的话,先不说朝中大臣会有多激烈的反应,也不说御史台那边多少人要血溅朝堂,就说史官的那支笔,必然就会扣一顶昏君的帽子到小皇帝头上。这对从小就立志要做一代明君的小皇帝来说,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夏渊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老子看你怎么办。

“好。”小皇帝忽然说了一个字。

夏渊散下头发,笑盈盈地回过头,没太理解小皇帝的话:“好是什么意思?”

赵迎站起身,向她走来。“既然允了你,朕就一定做到。”

夏渊被惊了一下,不可能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这小皇帝脑子生锈了吗?旋即她笑的很灿烂地加了一码:“若是陛下明日大朝能宣布废了孙皇后,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地做你的皇后,哪也不去了。”

“好。”赵迎弯腰抚上她眼角那一抹靡红的牡丹:“朕答应你。”

“只要是你要的,朕都答应你。”

啊?夏渊表示:吓得我小鱼干都掉了。这小皇帝不会想来真的吧?

就在夏渊愣神的时候,赵迎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含住了她的红唇。“赵......”字尾音未落,剩下的话就被赵迎吞了下去。

带着强烈感情的长吻夺去了夏渊所有的呼吸,唇齿间的较量是两人给予对方的还击。舌尖的纠缠,津液的交换,彼此的粗重的呼吸融在一起。缺氧带来的窒息感使夏渊有些眩晕,最终,主导权还是落到了赵迎的手里。

朕知道你想做什么,无非就是逼朕而已。

没关系,朕纵着你。

若是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朕拿什么来征服天下?

钱梓瞳,无论你有什么手段,朕都接着。朕倒要看看,这次,你还怎么从朕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第38章

逃吗?为什么要逃?她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夏渊拿的从来都不是宫斗剧本。更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的小娇妻、帝少的丫头哪里逃。

傻白甜人设?呵呵, 这是一个笑话。

她,从一个小乞丐爬到了尚书的位置,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来,凭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先帝的宠爱, 可不会平白无故的从天上掉下来。

从小到大,那么多次的死里逃生,那么多次的以命搏命, 活到现在, 她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

所以啊, 小皇帝跟她说什么情情爱爱, 说什么风花雪月。她信,却从来不会当真。自古人心易变, 少年时的感情, 美好却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玉树歌残声已陈, 南朝宫殿柳折新。

福王小少风流惯,不爱江山爱美人。

夏渊挑眉嗤笑一声, 江山是永恒的, 美人却是会逐渐老去。所以啊,不要跟手握江山的男人谈感情, 不然, 再美的美人都会活的很丑陋。

这次她大张旗鼓的搞事情, 可不是单纯的给小皇帝找不痛快。损人不利己的, 夏渊可从来不会干。她做的每一件事, 都是有目的的。

每一个熟悉夏渊的人都知道, 对待夏渊,不能相信你看到的,不能相信你听到的,更不能相信你自以为正确的判断。但,往往知道是一回事,能做到又是一回事。大多数时候,人们还是会自以为料到了她的举动是何意义。而实际上嘛,呵呵......

第二天大朝,小皇帝早早的起床换上朝服,吻了一下还在熟睡的夏渊,一脸凝重地出殿上了龙辇。

今天,只要提及废后的事情,必然有一场硬仗要打。

小皇帝一走,夏渊就睁开了眼。

她将所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笑了笑,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睡到早膳时间都过了,小皇帝还没有回来。

然而,小皇帝没有回来,夏渊等的人却是来了。

巳时一刻,两幅双凤銮驾,两幅单凤銮驾到了泰正宫外。一身身银凤暗纹紫袍的太后,率先搭着勤嬷嬷的手下了銮驾。其后便是之前被禁足的皇后,以及贤妃、锦妃。

“奴婢(奴才)叩见太后娘娘,叩见皇后娘娘,贤妃娘娘,锦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众宫人纷纷跪地,太后目不斜视地从他们中间走过。穿过前殿,来到后殿皇帝的寝宫。摆了摆手,太后阻止了后殿宫人的请安,勤嬷嬷身后的一个掌事姑姑伸手推开了后殿的大门。太后环顾了一下整个寝宫,便迈步走向了由那个后殿正中龙帐紧遮的床榻。站到龙榻前,勤嬷嬷立即撩开了龙帐,只见龙榻上睡了一个绝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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