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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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是好画,只不过和他不配,元琛怎么看,怎么怪异,若是只有她的字就如意了。

元琛轻啧一声:“洗了重画,不要这么……的画,再给你个机会画个其他的。”

他个大男人,身上画个梅花算什么!

传出去要被人笑死。

翁季浓这会儿凭自己高兴了,胡言乱语:“这红梅图有什么不好吗?多有男人味儿啊!多有男子气概啊!”

“我以前没有?”元琛额角突突。

眼睛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说声没有,他就能吃了她。

翁季浓知道这个逆鳞碰不得,忙摇摇头,摆摆手:“不是,不是,更有男人味。”

元琛听她胡邹邹,眼睛微眯:“男人味儿是这样体现的?”

翁季浓看他眼神危险,哎呀一声,拉开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呼哧呼哧地说:“哥哥,你不许胡来啊!先前你写什么,都没有问过我,随着你心情写,我自然也是!”

元琛笑哼一声,也不管那幅红梅图了,反正穿上衣服谁能看得到?

倒是她,她以为躲到被子里就安全了?

翁季浓连着被子被元琛腾空抱起。

翁季浓软声求饶:“哥哥,我错了!”

“哥哥我再给你重新画。”

“哥哥想不想要个威风凛凛的豹子?”

元琛不说话,自己化身成了一头饿豹。

最后翁季浓还是被元琛逮着教训了一番。

翁季浓咬着被子,哭唧唧的捂着自己的又酸又累的后腰,更让她气愤的是她后腰被元琛咬了好几个牙印儿。

“哥哥是属狗的吗?”

声音又虚又哑。

元琛深邃锐利的眉眼尽是饱足,一边给她穿着衣服一边说:“我属狼的。”

翁季浓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随着他摆弄胳膊,甚至还在迷迷糊糊地想有狼这个属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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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翁季浓用膳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回响着元琛一边撞她,一边在她耳边叫她小祖宗。

翁季浓捂着脸,沉淀了一下羞意。

又想起昨晚的一个对话,闷闷地小声嘟哝:“我真是蠢。”

哪有人属狼的?

秋梨帮她布菜:“夫人说什么呢!”

翁季浓抬头挤出一丝笑,问她元琛是什么属相。

秋梨板着手指数了数:“夫人,阿郎属虎,夫人属鼠。”

翁季浓狠狠地吃了一口熬得香软的粥。

老虎牙齿真尖啊!

翁季浓吃完早膳,起身绕着屋子转,消消食。

忽然顿住脚步,捏住拳头,摇摇头,觉得自己好可怜哇!

机灵的小老鼠,到了大老虎手上就成了软趴趴的小白兔了。

第46章

两日后,满梅园开宴。

梅花林深有一道长廊,长廊顶端是一座四角凉亭,凉亭周围挂着挡风的帷幔,亭子中间摆了火盆。

翁季浓坐在凉亭的鹅颈椅上,伸手勾着不远处的梅花枝。

奚少君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看着她:“弄得一手的雪水,小心冻着。”

翁季浓笑着把手里好不容易才摘来的一朵红梅簪到她鬓边:“瞧多好看。”

奚少君无奈地摇摇头,朝春芜看了一眼。

春芜抿唇笑着拿干巾子帮翁季浓擦了擦手,再把手炉递给她。

翁季浓抱着手炉,转头看看长廊再看看园子:“来的人真多啊!”

“武威大大小小的官夫人差不多都在这儿了。”奚少君眼熟的人多,一眼扫下去,多多少少都见过。

“人多,热闹些,总觉得也没有很冷了。”翁季浓弯着眼睛说道。

翁季浓正和奚少君说着话,一位妇人从长廊走进了亭子:“都督夫人安好!”

翁季浓回想自己好像不曾见过她,偏头看向春芜。

春芜也难得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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