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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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笑白知道夏春心学画多年,送给夏春心的竟然是一副名画!以杭笑白的身份,绝不可能送赝品!

“在伦敦拍卖会上拍的,送给你,”杭笑白笑得温柔,“祝你以后和祁漾继续幸福,别枉费我在国外帮你们俩当这么多年的挡箭牌。”

杭笑白话一出口,之前误以为俩人仍然是未婚夫妻关系的朋友们,顿时阵阵露出了然,原来夏大小姐的未婚夫不是杭笑白!那是谁啊?!

夏春心真心感谢,“小白,这些年,谢谢你。”

杭笑白笑说:“谈什么谢啊,你这对我说谢了,我还照顾灿灿那么多年,灿灿不也得和我说声谢?”

乔灿灿闻言不客气地向杭笑白踢过去,“你管我要‘谢’字是不是?”

杭笑白笑着躲开,继续看向夏春心,“瞧见没,不用谈谢,灿灿都要踹我了。”

他们这个铁三角啊,夏春心徐徐笑开,从小到大在一起玩的时光太多了,能到现在感情还不变,过生日还能聚在一起开玩笑打闹,太难得了,这些一起成长的时光与回忆,是她这辈子最珍贵的拥有之一,铁三角的感情想永远都这样好。

而硬挤到人群前面的冷几许已经看呆了,站在嫂子面前的男人,就是载了她一小段车程的好心男人!

这男人虽然看似在解围地说着玩笑话,但望着嫂子的眼神好温柔啊,是那种付出不求回报和不含占有欲的若水般的温柔,是甘愿倾心付出的温柔,和哥哥望向嫂子那种强烈热烈饱含占有欲的温柔完全不同。

这眼神忽然好让冷几许憧憬,也想让这个男人也那样温柔看自己,想着想着,冷几许猛地抬手捂上脸,不知怎么就脸红了,脸红得莫名其妙,心跳也在加快,她连忙退出人群,退回到哥哥身边,低头装作不在意地小声问着,“哥,那个,嫂子面前那个男人是谁啊?”

祁漾曾经误会过夏春心和杭笑白,虽然现在已经明白俩人之间没有暧昧,也明白杭笑白没有追夏春心的意思,只是退在一旁默默守护着她,但他心底仍对杭笑白有着无法抑制的敌意,不悦的目光从人群中收回,落到冷几许身上,就看到冷几许两个耳朵尖儿都是红的,她侧脸好像也在发红,不敢抬头看他,就双手按着双肩包的肩带,低头踢着鞋。

没听到他的回答,冷几许又故作无意地低咳了声,继续问:“哥,那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嫂子啊?”

祁漾敏锐察觉到了这小丫头的心思,不紧不慢地推波助澜,“他叫杭笑白,是小提琴演奏家,单身。狗狗,喜欢他么,喜欢就追,如果你追上杭笑白,哥哥送你幢别墅当嫁妆,怎么样?”

冷几许惊喜咧嘴,那她想追!但她还是没抬头,不承认地说:“什么喜欢啊,没有啊,我就随口问问。”

“不喜欢么,那就算了,毕竟追杭笑白的女生确实很多,你不追,也还有别的女生追。”

冷几许:“…………”

冷几许悄悄抬头,好多人挡着她的视线,已经看不见杭笑白了,但哥哥的话在耳边像单句循环不停响着,大概意思是——不追就没机会了,不追就没机会了,不追就没机会了。

呜呜呜,女生追男生,好难为情啊。

祁漾拍了拍冷几许的脑袋,又温柔而腹黑地鼓励了一句,“不过我们狗狗这么可爱,又有哪个男生会不喜欢呢?”

说罢,祁漾便放冷几许慢慢思考,他优雅走向夏春心。

冷几许突然感觉哥哥说得对极了,就是啊,她这么可爱,又会有哪个男生不喜欢呢!要追!

夏春心看到祁漾走向她,她在歌曲间奏间拿着麦克风笑道:“谢谢各位来我的生日派对,所有朋友们尽情玩,我昨天让人把爷爷的酒窖给抢了,大家尽情玩尽情喝!”

有人在人群中吹着口哨,“夏大小姐十八岁生日快乐,心想事成,今天你最美!”

吹口哨的人是绍权,夏春心笑道:“谢谢权哥儿祝福,但本大小姐不仅是今天最美吧?我不是天天都是最美的吗?”

绍权回喊:“是!夏大小姐每天都是世界第一美!”

全场顿时笑开,场子变得更热,今天是夏春心的生日,她笑得自信又大方,还美得有喜色盈上眉梢,叫人看着她便觉心情大好,生日会的气氛宛如新年大派对。

夏春心将麦克风递回去,场内的嗨曲已经变成温柔浪漫的曲子,祁漾也已停到她面前,夏春心立刻伸手着急要礼物,“鸭鸭,我礼物呢?”

“先跳支舞,一会儿送给你。”

说着,他含笑望她,向她伸手,要邀请她跳舞。

夏春心却退后,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意思?你是在邀请我跳舞吗?你还没说那句话呢。”

祁漾失笑,“你不是说那句话油腻吗?”

夏春心摇头,眨巴着眼睛继续看他,非要等他说了那句话才行。

祁漾给自己做了五秒钟心理建设,绅士有礼地伸手邀请,“心心小姐,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夏春心大笑起来,“好像还是有点油腻。”

祁漾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半黑着脸直截了当霸道地牵着她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搂她跳舞,而夏春心已经笑得不行。

然后她突然笑着笑着就收了笑,气得打他说:“我那天穿得好丑!”

祁漾任由她撒气打着,边笑声朗朗,“明明很好看,心心小姐不是每天都是世界第一美?”

他们俩之前有对“心心小姐,可以请您跳支舞吗?”这句话有过探讨,那次是他们两人正儿八经地第一次跳交际舞,而地点是在祁漾的出租房里。

两个人已经热恋一段时间,那天约会在游乐场玩,在游乐场玩到快结束出来的时候,天空就有点下蒙蒙小细雨,等俩人坐地铁出地铁站时,就已经下了瓢泼大雨,打车也打不到,出租车都轧着路上水坑溅着水花开得飞快,刚好地铁站口正巧离祁漾的出租房近,祁漾就脱了外套搭和夏春心共撑在脑顶挡雨、一起跑回了祁漾的出租房。

也是那次下雨打雷时,祁漾知道夏春心很怕打雷的天气,所以在那以后,他就养成天天提前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只要是夏季打雷下雨天,他都会推开所有事情回去陪她睡。

那是夏春心第一次去祁漾的出租房,四五十平的一个小房子,干净整洁不凌乱,房间里还有点淡香,夏春心有那么一瞬间还在脑袋里怀疑,祁漾会不会不是直男?哪有直男房间这么干净的啊??

祁漾蹲在地上给夏春心换拖鞋,又去浴室开热水器,拿着新浴巾和他的衬衫睡裤给她,推她去浴室快去洗热水澡,夏春心被冷雨浇了半透,是不舒服想洗澡,但在祁漾家洗澡啊,还穿他的衬衫睡裤,这就有点那个了,她不好意思。

祁漾倒是满脸正经,催促说“会感冒”,夏春心就没再推脱,赶紧进浴室去洗热水澡。

她关莲蓬头时,浴室里安静下来,她侧耳能听到祁漾在厨房里烧水的声音,她猜测着祁漾可能是在煮姜汤水之类的,那一刻心里竟然有点暖,忽然幻想两个人在小房子里一起生活的画面,特美好。

等她穿着宽宽肥大的衣服出来后,祁漾果然就煮好姜汤水递给她喝,让她驱寒,上下打量了她两眼,那表情似是看她穿他的衣服想笑,她立刻瞪他不准笑话她,祁漾就收回了笑。

喝得辣暖了胃后,意识到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人,不知道站着好还是坐着好,她脸颊更控制不住热起来,但她好像有了正当理由,故意双手捧着杯嘀咕着说,“这姜汤水好烫,我都热出汗了”,以此来掩饰她的无措和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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