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在这个裙带关系严重的大环境中,就算冯大库最后靠实力有机会去国外学习,那也是狗年马月的事。但现在系统却给出了这个奖励。冯大库什么时候能出国全压在沈月的身上,只要她任务完成的快,冯大库就能出国的早。完成的慢,就出国的晚。完成不了,就要付出代价。
先进的机械技术是冯大库的梦。而林京墨需要的先进机械技术也就在国外。
“奖励是很有诱人,但是红景天这个药材有多稀缺珍贵,你知道么?”沈月撅着嘴巴一脸苦恼。
“叮,红景天若是不珍贵就不用宿主去找了。”
“对,你说的很对。所以你这任务我接了。但你得给我降低难度,给我划出一个大概的位置,好让我去找吧。”
“叮,红景天生长在海拔一千八百米到两千五百米之间,长在没有污染的冷寒之地。东北,西南,西北均有少量分布。但能否找到就全看运气。”
真是废话,若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那就不是红景天了。想当初有记载,红景天是朝中皇上的专供药材,能延年益寿,能永葆青春。只有皇上配用,连皇后和太后都不能用,可见此物的稀少和珍贵。
“我的运气是有的,你等着,我就将红景天给你找到!”沈月跟系统叫了板。
六月已经过了大半,眼看着就要七月放暑假了。沈月决定在暑假的时候出发去找红景天。
第二天,一家人正围在桌边吃早饭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两个陌生人。这两个陌生人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中山装,还带着黑色墨镜。
沈月乍一看到这俩人,还以为是现代世界的保镖穿过来了。毕竟在这个时代,这样穿着戴打扮的人可不多。
“林先生,我们先生病了,请您去给看诊。”来人对着林茂之客气的说请,但是言语神情却是一点不客气。大有你不去也得去的盛势凌人。
林茂之搁下筷子起身:“敢问你家先是谁,又是哪儿不舒服?”
“我家先生是谁,林先生不必知道。我家先生哪儿不舒服,林先生去了就知道。”那黑衣人回的很霸气,林茂之的问题成了白问。
林茂之不恼反而笑了:“是,我这话问多了。那你们等着,我去准备一下。”
林京墨一把拉住林茂之:“父亲,我去吧。”
“京墨,你一个学生还没有出师呢,怎么能敢去人家班门弄斧。你和月月快吃饭吧,吃完了还要去学校上学。”
沈月起身道:“林伯伯,想来这位病人的身份非常特殊。但就是再特殊的人也会得病,也需要一声。您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想来是不会有别的事的。”
林茂是个聪明人,沈月一点他就明白。月月是叮嘱他去了以后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也不说。就是去看病,别的什么都不要好奇。
远志也担心的站起身:“爷爷,你真的就一个人去么?”
林茂之笑着道:“我瞧病可不就都一个人么。”
沈月想想,主动去给林茂之收拾药箱。时候不大沈月将药箱交给林茂之:“林伯伯,今天天气好,早去早回。”
林茂之微笑,接过药箱就被两个黑衣人请(挟持)走了。早饭瞬间凝固了气氛,林京墨沉声道:“那一年活动来了,我们就是正在吃早饭,父亲被冲到家里的人带走了。”
王桂英急的带着哭腔:“天啊,该不会是活动又来了吧?这才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啊。”
沈月忙安抚王桂英:“娘,你多想了,活动不会又来了。或许是我们想多了,说不定那些人来请林伯伯去就是单纯的为了治病。只是身份特殊不便让我们大家知道而已。”
“但给身份特殊的大人物瞧病也是有危险啊。看不出病是错,看出命治不好是错。治好了察觉出人家身份也是错。反正怎么做都是错。”王桂英活了几十年,事情见过经过的多,所以一出事,满脑子想的都是不好是事。
林茂之是被一辆汽车接走的。车子启动不一会儿,林茂之的头上就被罩上了一个黑色布袋。林茂之没有反抗,明白看病之人是不想自己知道此行目的地,或是记住路线。
车子左拐右拐的走了好长时间终于停住。黑衣人扶着林茂之下车,头上的布套却不给摘下。直到他们扶着林茂之进去一间带着松柏香气的屋子。
第97章 神秘大人物
黑暗里呆了太久,冷不丁的光亮让林茂之十分不适应,闭眼睛缓了片刻才好一些。
再度睁开眼睛。
房间很宽敞,布局摆设却简单。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照在一个很大的桌案上。桌案是黄曲柳木的,质地坚硬,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桌案上摆着厚厚的文件,不知道是看完的还是没看完的。房间中间挂了一条青色的布帘。布帘边上有一个矮几,上面染着一炉香。屋子里的松柏香就是从这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请问病人在哪儿?”林茂之轻声问。
黑衣人请林茂之到布帘边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布帘子里就伸出一只略显枯瘦的手。
林茂之谨言的打开自己的药箱要拿出诊脉的脉枕,却发现小灰灰正枕着脉枕在药箱里睡大觉。
“你这小东西睡觉真会挑地方。”林茂之喜欢的抱起小灰灰,摸摸小灰灰的耳朵和肚子。小灰灰打着哈欠,然后睁开眼睛憨态可掬的看着周围,十分茫然,无害又可爱。
黑衣人上前过来,林茂之不好意思的道:“抱歉,这是我家养的宠物龙猫。平时就喜欢到处睡觉,想不到跑到我的药箱里睡觉被带到这边了。”
一个巴掌大的小宠物,圆滚滚毛茸茸,没有人会觉得这东西有什么不妥。所以黑衣人没有说什么,那患者也没有任何谴责。
林茂之放小灰灰到一边,取了脉枕垫在患者手腕下,手轻轻搭在患者的脉搏上。
一瞬间,空气变得静谧起来,静的掉地上一根针都听得见。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林茂之的手指上,表情上,谁也没注意那只小毛茸茸溜达出去了。
“看患者手发紫,听呼吸胸闷气短,查脉象浮起无力,想来是先生这病是由来已久了。先生应该是偶有咳血,咯血现象。咯血大多是肺部毛病,但其实长期劳累下肝脏淤堵,也会出现咯血现象。只是……若要确诊是不是肝脏的毛病,就要查看先生的舌头,眼睛,前胸。”
林茂之想着患者既然不愿意示人,那肯定就是有不想示人的原因。而中医看病讲的是望闻问切,他现在做的只有切,望,问,闻都没有做,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所以他先问,得到许可才能进行下一步。
黑衣人上前道:“我们先生不便示人。”
林茂之收起把脉,将脉枕放到药箱里道:“既然先生不愿意示人,那林某也不能强人所难。但林某身为医者,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先生的病由来已有,想来之前也看过很多医生,也服用了很多温补的药。如果林某明哲保身,也会开出这样的方子。但是医者父母心,林某只能实话实说,先生的情况不容乐观,若是再拖下去,先生恐怕……不能和家人过这个除夕了。”
林茂之这话说的明白,现在是六月,你若是还忌讳这,忌讳那,那你最多还能活半年。
黑衣人拿不定主意了,不敢再说什么。布帘后的患者也沉默着,房间里又出现让人窒息的安静。
一刻钟后,林茂之起身,拱手:“如果先生还是想保守治疗,那继续用之前的方子就好。恕林某无法开出同样的方子,告辞。”
“等等。”布帘后的人终于出声,声音低沉,干涩,无力:“林先生请留步。”
林茂之站住,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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