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害怕,不多时,腰间那只臂膀微微松了松,可紧接着却改到移到她的手背轻轻拍了拍,似安抚,又似抚摸,徐思娣整个人随着他的举动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正惶恐间,一个酒杯出现在了徐思娣跟前,厉徵霆半搂半抱着徐思娣,重新倒了一杯酒递到了她的嘴边,微微低着头,冲她轻声道:“刚才那杯不算,我亲自喂你,听话,喝了这杯,乖。”
他声音低低,用仅有两人的音量冲徐思娣呢喃着。
细细听着,竟然有种轻哄的溺宠在里头。
因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略一低头,唇就凑到了她的耳边,在她耳边若有似无的扫过。
大概是喝多了酒,他一张口,一股浓重的酒味混合着滚烫的气息就直直喷洒在了徐思娣的脸上,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徐思娣不由又瑟瑟发抖了起来。
第82章 082
全身都在颤粟。
这十八年以来, 唯一一次跟男人接触, 就是一年多前的那片林子里, 那种恐惧、反感、厌恶感至今令她记忆犹新, 她的身体里对男人下意识的充满了排斥感, 如今, 厉徵霆一凑过来,那种熟悉的厌恶恶心感立马再次跟着扑面而来。
然而, 徐思娣知道她无论如何挣脱, 对于身后这个男人也压根无济于事。
对他而言, 她不过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跟他对抗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身体上横竖是抵抗不了, 不多时徐思娣只慢慢的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她只一脸厌恶的将脸避开, 离对方越远越好,以此来宣泄她的反抗嫌恶。
厉徵霆见了顿时双眼一眯,不多时,禁锢她双手的大掌忽然退去, 徐思娣微微一愣,只以为自己获得自由了, 然而还压根没待她缓过神来,下巴忽而被人一把用力的掐住,对方微微一使力,徐思娣就疼得嘴唇微微张开, 紧接着,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液体就被一口一口缓缓灌进了她的嘴里。
辛辣的白酒再次被灌进嘴里,火辣辣的,徐思娣被呛得不行,瞬间如同砧板上的垂死的鱼儿,只拼命挣扎了起来,火辣辣的白酒流进了她的喉咙,呛进了气管里,徐思娣整张脸被涨得通红通红,只拼命咳嗽了起来,即便有一部分白酒因为她的挣扎而流洒了出来,可到底不低对方强势霸道,依然有大半杯酒悉数被咽了下去。
酒气上头,徐思娣一时间被冲的头昏眼花,只觉得整个屋子都在打转似的。
两杯白酒连续下肚,何况是这种度数的烈酒,即便是个成年男人,猛地喝了两杯都有可能倒地不支,更何况是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徐思娣。
等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微微喘息间,徐思娣只拼命挣扎着要从厉徵霆身上起来,然而她方一挣扎,只觉得整个身子软绵无力,厉徵霆这会儿压根没有钳制她,看戏似的,任凭她做无谓抵抗,果然没一会儿,她脚下一崴,只摇摇晃晃的再次倒入了厉徵霆的怀里,再次一屁股跌坐在厉徵霆的大腿上。
厉徵霆怕她摔倒,长臂一勾,稳稳勾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后低低轻笑道:“这一次,可是你自动招惹上来的。”
说着,勾着她腰际的长臂微微一紧,双眼慢慢变得幽暗了起来。
在座的各位一个个的皆是男人,又是人精,一瞧到这幅阵仗,顿时纷纷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恰逢此时,喝趴下的孟鹤忽然惊醒,只一脸痛苦的扯着领带捂住喉咙将要吐了起来,徐长敏立马将人一捞起,喝斥一声道:“臭小子,忍忍,出去吐,弄脏了厉少这处老宅子,有你好看的。”
说着,一把拎着孟鹤的衣领,冲着对面的厉徵霆笑了笑,道:“二少,这小子不行了,哥们就先告辞了。”
顿了顿,只勾了勾唇,意味深长道:“今晚就不打扰二少的好事了。”
说着,又冲着其他几个打了个招呼,拖着踉踉跄跄的孟鹤出了屋子。
其余几人也先后跟着起身,一个个知情识趣的跟厉徵霆告辞离场了。
没一会儿,整个屋子里多余的人只剩下了江淮仁、刘旭松,还有一直坐在厉徵霆跟前那名安安静静的女子。
那名女子神色倒不见任何尴尬,只隐隐有些复杂。
毕竟,她今晚才是厉先生的女伴,却被一个服务员给捷足先登了,还当众在她跟前上演着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然而她没有权利,也没有任何立场干涉。
刘旭松一行人也起身跟厉徵霆告辞,刘旭松只一脸贴心的指着那名女子冲厉徵霆道:“放心,二少,人弟弟我今儿个替你送回去了,你今晚尽兴就成。”刘旭松笑眯眯的说着,双眼下意识的朝着徐思娣身上瞄了一眼。
这一眼,瞧得刘旭松顿时双眼微闪,脑子里只下意识的想起了四个字:贵妃醉酒。
他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具体内容,他只知昔日杨贵妃美中见醉,醉中见美,上学那会儿听到这个典故时,也曾幻想过那样的场景该是怎样一副迤逦画面,一直到眼下这会儿,只见对面的女人已经半醉了,她双脸酡红,柔中带魅,一身旗袍加身,勾勒得整个身段窈窕婀娜,尤其是,旗袍大腿两侧高开,一直开到了大腿根处,从他这个角度瞟去,只看到两条白花花的玉质玉腿一直延伸到白皙的面料中,晃得他双目微怔,只一时春光乍泄,贵妃醉酒究竟是怎样一番魅惑姿态,刘旭松心想,最美也不过如此吧。
刘旭松匆匆看了一眼,压根不敢多看,几乎是他目光刚扫过去的那一瞬间,一只结实的大掌恰好包裹住她的臀腿处,一时遮住了裸露的肌肤。
刘旭松心头一跳,立马匆匆收回了视线,嘴上却只强自笑着打趣着:“小嫂子毕竟还小,二少今晚可千万别折腾过头了。”
说着,只笑呵呵的领着那个黑衣女子匆匆离开了现场。
江淮仁也淡淡笑着跟着辞行,只是,走到门口时,下意识的扭头朝着里头看了一眼,少顷,只见一向并不太近美色的厉二少此时怀里紧紧搂着美人,神色难得晦暗迷乱,似隐隐有些失控的意味,江淮仁微微抿唇,不多时,大步离去。
所有人走后,整个屋子里彻底静了下来。
徐思娣思绪微微有些迷乱涣散,脑海中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理智提醒着她也要跟着离开,否则留在这里定然会十分危险,双手不由撑在厉徵霆的肩上,只下意识的要攀附着他起身离开,然而,头实在太晕了,整个四肢软绵无力,还压根没完全爬起来,又整个跌落了回去,只是这一跌,却不多时,只听到一声闷哼声在耳边响起。
厉徵霆闷哼一声,握住徐思娣双肩的双手微微收紧,他只低头微微喘息了一阵,少顷,忽而张嘴一把咬住了徐思娣的耳朵,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边咬着边难得冲徐思娣咬牙切齿道:“别乱动,这是在点火,知道么?”
厉徵霆微微咬着唇,声音有些沙哑幽暗,低低的,只觉得犹如深井里的水似的,醇香四溢,却又像是深埋了几十年的老酒似的,仿佛蕴藏着某种惊人的能量,随时随地等着要爆炸要爆发似的。
徐思娣只觉得耳朵发疼,思绪尚且还存了最后一分清明,只下意识的举起了拳头往厉徵霆身上砸着,边砸边意识涣散道:“放…放开我,你放我走…”喊着喊着,又呜呜两声,忽而只有些呜咽道:“疼,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然而愤恨的声音一出口就变成了软绵绵的了,身子也软绵绵的,只不断往下滑倒,瞧着已经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温香软玉在怀,又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厉徵霆从来不是柳下惠,瞬间喉咙微紧了,只觉得胸腔里藏着一团火,四处叫嚣要喷薄而出。
当徐思娣再次举起软绵绵的拳头向他砸去时,厉徵霆双眼一眯,单手直接一把将她整个拳头握住,整个包在了手心里,然后微微用力一握,霎时只见徐思娣疼得眉头皱起,只拼命抽动着要收回拳头时——
晚了。
厉徵霆却双眼一眯,忽而直接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随即直接一口朝着她的嘴狠狠刁了上去。
厉徵霆此人,平日里大多总是慵懒闲适着,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可真正动起真格来,骨子里其实是有着一种恶狼才该有的野性的,此时此刻,他如狼似虎,只用力的托着她的下巴,像饿兽啃食似的,一口一口吞噬着她整个人,仿佛要将她整个吞之入腹。
啃咬、吸允,不多时,长、枪直入,直接一把撬开了她的唇瓣,狂扫着她的所有津液芳华,他的举止中带着某种毫不迟疑、霸气侧漏的气势,正如他的狩猎论一般,快准狠,就连亲吻也一如既往的蛮横强势。
这一连番动作下来,中间甚至连一口气都没换。
徐思娣整个人彻底懵圈了,先是疼痛、再是麻木,直到整个窒息,她整张脸憋得紫红一片,整个人甚至整个灵魂都要被人一把吸干了似的,就在她拼命挣扎着,只觉得命悬一线的前一秒,嘴里忽而有一丝空气被渡了进来。
厉徵霆终于微微松开了她,却不过松开了一条缝隙,放轻了一丝力道,依旧叼着她的嘴,吸允着,舔舐着,不知过了多久,只忽而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道低低的轻笑声,声音有些邪魅,有些狂狷,却也似乎带着几分满意餍足。
厉徵霆此人其实不大喜欢跟人接吻的,唇齿间津液横生,在某种情况下是一种比交、配更亲密更亲近的事情,他们这些大多是一些走肾不走心的人,女人的存在大多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至于其它,没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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