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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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厉徵霆听了赛荷的话后,只将唇紧紧抿了起来,又是半个世纪的沉默后,他终于冲赛荷摆了摆手,冲她道:“你今晚回去休息,这里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明天临时有事,明天如果更新就会在中午,中午两点前没更就勿等啦,明天过后,我会陆陆续续加更,争取在本月完结,正文完结,后续应该会有部分番外。

昨天看了很多小天使们的留言,很是感动,不知不觉,这文就写了大半年了,很感谢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与大家的相会。

另外下一本接档新文,本文完结后会接档更新,短文,预计30万左右,不知道开哪本,大家看看哪个感兴趣些,我提前酝酿下,么么《酒店女王》

仇筱是酒店大王的千金,可她不甘做千金,她本是女王。

她一身骄傲,站在财富权利的巅峰,她藐视众人,却没想到最终竟然栽在了…一个下等人手里。

她父亲的义子,她父亲身边的一条狗。

“顾长风,你他妈就一懦夫,就我爸身边的一条狗,让你闭嘴,你他妈连吠一下吗,让你往东,你他妈敢往西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配么,我他妈将衣服都脱了,你敢上,吗?”

“呵,男人?你是吗?”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间,仇筱已被人一把摁,在了身下。

《你大堂兄来了》

石颜跟高干子弟周寅在周家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谈了七年恋爱。

两人门第相差太大,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慢慢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终于,周寅在家长的安排下慢慢被个性有趣、见识不凡的白富美所吸引,两人的地下情岌岌可危。

石颜伤心之余,深夜买醉,误入了周琛的床。

周琛是周寅的大堂兄。

当年石颜跟周寅第一次偷偷摸摸约会正好被这位大堂兄撞见,两人吓得惊慌失措,却不想,这位大堂兄老神在在的领着二人进药店给他们买了一盒避孕套,嘴里叼着根烟,淡淡瞥了石颜一眼,然后挑眉冲周寅淡淡叮嘱道:悠着点儿,别整出人命来就是了。

周家这位长子长孙行径乖张荒诞,是他们这一众小辈们心目中最惧怕的存在。

小时候,他们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周寅,你大堂兄来了。

石颜招惹了一个她这辈子最不敢招惹的人。

第264章 264

赛荷走后, 厉徵霆派人将徐思娣的主治医生请了来,没多久,护士过来给徐思娣输液配药,给她输了一些安眠成分的药剂。

一个小时后,一直坐在外间客厅里的厉徵霆抱着手里的雪白一团缓缓起了身。

他来到卧房门口,步子一停, 只立在门外立了好一阵, 终于缓缓抬手, 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将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这张门给推开了。

此刻病房里安安静静的, 仅在床头的位置留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床边摆放了一架输液架, 上面挂了一连串的输液瓶, 输液管里的药滴一滴一滴缓缓地滴落着,衬托得整个病房里更加安静静谧。

而病床上的人呼吸很轻很轻,也十分均匀, 此刻,终于缓缓闭上了眼,似乎已沉沉睡去。

远远地看着病床上的那道身影,不知是有些担心对方还没有熟睡, 还是有些没有勇气,厉徵霆只立在门口,迟迟没有抬脚迈过去。

有形的门被推开了,可好似还有张无形的门生生挡在了他的跟前。

不知立了多久, 忽而听到怀里的那一小团雪白轻轻地叫了一声:“瞄…”

小奶猫儿在厉徵霆怀里探头探脑着,厉徵霆指尖微僵,不多时,他伸手往那团雪白身上轻轻抚弄了一阵,下一秒,那一团雪白忽然在厉徵霆的掌心里缓缓站了起来,然后轻盈一跳,直接跳进了病房,然后小心翼翼的走着猫步,竟然一步一步朝着病房走近,最终,它停在了距离病房床头不远的地方,一直仰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朝着病床上的人探头探脑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小小的“喵喵”声。

它似乎还记得她似的,不多时,一直围绕着整张病床走来走去,边走,边不停的喵喵叫唤着。

小奶猫的举动似乎带给了厉徵霆一些勇气,厉徵霆的胸口微微震了震,不多时,他终于握了握拳,抬脚缓缓往里走。

那几步的距离,走得有些艰难。

尤其,还只走到床尾的位置,就早早停了下来。

厉徵霆立在床尾的位置,定定的看着病床上的身影,心脏阵阵紧缩。

瘦了。

不过才一天一夜的时间,人就已经瘦了不少,憔悴得不成样子了。

她本来就瘦,他曾一度想要将她给养些肉出来,却没想到,更瘦了,跟个纸片人似的了。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消瘦,更多的是一种精气神的消散,整个人完全没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厉徵霆拳头微微紧了紧。

他从来不是个畏手畏脚之人,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令他止步,不敢向前,他的手中虽然没有直接亲手沾过血,却不知掌控了多少人的命运,变更了多少人的结局,有时候,不是杀人才叫厉害,叫人生不如死往往才算有趣,在他们的世界里,在背后指点江山,拨弄人的命运,这样的游戏才算真正的游戏,可如今,他拨弄人的命运竟然拨弄到自己头上来了,第一次亲手直接沾的血,竟然是…自己的骨血。

厉徵霆立在床尾,只远远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床上的身影,目光在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鼻间一一划过,明明还是那张脸,那副眉眼,可一夜之间,却感觉大不相同了,变得更加清冷,单薄,也变得更加寡淡、薄弱。

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弱得、空洞得好像随时都要随之消失似的。

厉徵霆立在原地,定定的看了许久,只缓缓走了过去。

这时,地上的小奶猫忽然嗖地一下跳上了病床上,凑到她的脸间试探着、缓缓地轻嗅着。

她静静地闭着眼,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厉徵霆在病床旁边坐下,见状,过了良久,只试探性的探出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的手很瘦,很凉,皮肤又白又薄,皮肤里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连皮肤里的经脉血液好似都是凉的,上面贴着胶带,插着针孔,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她似乎总是这样脆弱,往往轻轻一触碰,就出现淤青,浑身就大片青紫了,可偏偏气性却大得很,他每每看到那些青紫色的印迹,就隐隐有些后悔,想着下次轻一点儿,再轻一点儿,可每每到了下一次,她往往就是有本事气得他咬牙切齿,怒火欲,火通通滋滋往外冒,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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