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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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看着考生的名字,裕亲王有些惊讶出声,此人的名字好生的熟悉,好像是哪里听到过。

金翰林看着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少的惊奇,反而是一脸的佩服之色,原来林翰林和金翰林也算是知交好友,还一起议论过这个人。

“老臣,应该想到才是,臣恭喜陛下,恭喜丰城王殿下!”金翰林对武帝父子两同时道贺,倒是让裕亲王有些奇怪。

“金翰林,恭贺陛下是应当,你恭贺别的是不是恭贺错了?”裕亲王低声的说着,毕竟谁不知现在的陛下想要立皇太孙,你现在恭贺一皇子算怎么回事?

武帝也是先是困惑,之后便满带笑意。

“殿下,因为此奇人便是那丰城王府长史啊!”金翰林有些困惑的看看裕亲王,似乎你家此子糊涂卖地的事情已经是京城人众知,莫不是裕亲王你还装傻?

金翰林的话,如同锣鼓喧天的响动,让裕亲王是哭笑不得,自家的败家子败掉的地,好像是被这个丰城王长史收了,怪不得自己对着此名耳熟,他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第133章

裕亲王心道一声惭愧,怪不得都说是少年英杰,也不知道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是不是和丰城王玩耍上了。

也许有人会觉着很奇怪,为什么裕亲王会对自己的次子金木山用玩耍这个词,盖因金木山年纪不大,但是京城中纨绔子弟中却是出了名的,以至于裕亲王怕自己去了后,这个儿子不知道好赖,不知道能不能把自己养活下去。

裕亲王在他在世的时候,就给诸子把产业分了一些,让他们自负盈亏,好知道生活不易,趁着他在,能够让他们能够成器一些,只是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以外,他前脚刚把田庄分了出去,后脚金木山这个儿子就把田庄抵押了出去,可是让他丢了很大的丑。

“哎!”裕亲王突然看着谢锦秀的试卷有些意兴阑珊,自家的小子金木山还比谢锦秀痴长五岁,结果一事无成,只会败家。

“老侄儿,可是哪里有什么不适?”武帝有些打趣的看着裕亲王。

裕亲王有些欲哭无泪的赶脚,他好想说,陛下,你家侄儿内心不适,可不可以不让别人家的孩子那么优秀。

“没有,陛下,只是侄儿那谢锦秀已然交卷,现在在侄儿的休息间内休息,是不是特例让其返家?”裕亲王觉着第二日,如果谢锦秀再做出来好吃的菜给自己,自己估计会回家打断金木山的腿。

“自然是不能,就是中途生病也是交给太医处理,老侄儿,你这般可是为了金木山那个小子?”武帝自然的开口,让裕亲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皇叔,陛下,都是侄儿教导不利!”裕亲王直接跪在了地上,想着金木山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

“木零那孩子快回来了,木山此前一直和木零一起读书,以前我总觉着木零不太活泛,现在看来,木山和他真是一个表上,一个内里!:”武帝突然悠悠开口。

只是这说话的内容让裕亲王吓了一跳,没错!那金木零看着年龄小,但是和自己的次子算是玩伴同窗,他之所以支持金木零升任皇太孙,也不过是想自家的亲王爵位能够多上一个,皇太孙登基,金木山便是从龙之臣,那次子毕竟算是老来得子,他平素溺爱的很。

“都是小儿带坏了木零殿下!”裕亲王吓得跪倒在地。

“休得胡说,人若好,只能是带好别人,哪里能被别人带坏,再说那木零不过是风流,情种而已!”武帝忍住内心的恶心说着这话。

古宋一国,帝皇之家最不缺少的就是风流情种,武帝心想要不是先帝耽于后宫妇人之手,哪里能够将山河治理的差点支离破碎?可见皇帝是情种真是要不得,这么一想,贵妃那里,武帝直接歇了心思。

“是皇孙殿下被那贱伶引诱,臣一直怀疑那贱伶乃是北漠皇族中人!要不然怎么有那般好相貌,能够引诱了陛下教导的年少皇孙?”裕亲王肃着面容,侃侃而谈,似乎金木零真是年幼无知,被人引诱一般。

“朕也是如此这般的想法!”武帝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似乎对于裕亲王这么说很是赞同。

门外的刘大宦官一听,心中就是一动,看了礼亲王回京将不远了,这般想着他手指是不停的攥动。

裕亲王给金木山从武帝那边得了个新的差事,心中美了几分,也就忘记了自家儿子的不争气,而谢锦秀实质的好处则是得了武帝的再次青眼,只是这个是不是谢锦秀所想得到的,就不为人知了。

只是在裕亲王出了皇宫回到贡院不久,京城权贵,关于皇孙金木零回京一事,似乎是已经落实下来,只是不知道武帝是派了何人去接,又是何时立皇太孙,而皇太孙的亲父何时能够荣登皇太子之位,这些时间都不可知。

忠王府主殿,忠王目光温柔的看着沾了血渍的手帕,那手帕不停的擦着他自己的手,等确定了手指干净后,他手中的手帕扔到了地上躺在血泊中的尸体上,然后才叫着人把尸体抬下去,此时他身边的幕僚是瑟瑟发抖。

“于师,现在可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了吧?”抬下去的尸体还在被叫于师的眼前晃荡,于师惶恐的;连忙跪趴在地上。

“小的清楚,很清楚,陛下,鬼蜮三十,万两便可拿住那金木零的人头!”于师心中不安越来越厉害,往日里只觉着忠王无能懦弱,可是今天才知道懦弱无能不过是这忠王的表象,内里他是如此的残暴不仁,此王要是上位,非是古宋之福,只是他已经是在案板上,稍有不甚,他就是那躺着出去的那个。

忠王听了脸上一笑,看着很老实的笑,但是于师听着那个笑声,好像看着了忠王把刀子插进那说着没有办法的同僚的胸口。

“很好,很好!”忠王拍拍于师的肩膀,“平素本王养着闲人也就养了,可是真的要本王一直养下去,怕是别人也是不让的!你说,是么?于师?”

“是是,殿下说的是!所谓富贵闲人,只有富贵,才有闲人!忠王殿下,才是我等闲人的富贵之身!”忠王拍一下肩膀,于师心里抖一下。

“哈哈!很会说话,也懂得进退!果然没有看错你,于师!”说完,忠王就对着自己的贴身太监建陵招招手,然后就大踏步的离开。

“于师,这是殿下给您准备的!”建陵说完,就把捧着的木盒给于师递了过去,于师接了过来,才脚软的坐回了座位,座椅不甘的发出咯吱一声。

“哎呀喂!于师啊!你可要小心身子骨,殿下就等着于师旗开得胜的归来呢!可别还没有出发,身子就出了岔子!”建陵的话,让于师的脸都白了。

“建陵公公,学生还是希望你能够多多的美言一下!”于师这时看着建陵已经不是那么趾高气昂了,这个说话谦卑的建陵公公,原来真的是给王府众人建陵的,只是那陵墓所在,似乎很是恐怖,于师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要知晓那陵墓。

京城繁华繁花地,谁能知道这里的桑女烟花之地,乃是鬼蜮三十的所在地。

“礼亲王世子,金木零,年十三,逃家奔走北漠,价万金!”两个带着无脸面具的人,接洽着,面具很有特色,一人有左边的眉毛,一人有右边的眉毛,于师看着有些诡异,但是忠王那边的安排,他不得不做。

“定金万两,价万两!”看了看于师递过来的钱票,右边眉直接说着。

“可是不是一人万金么?”于师倒抽一口冷气,忠王只是给了自己一万五千两。

“谁不知未来皇太孙?”右边眉嘲讽的看着于师!

“我这里只有一万五千两!”于师不敢欺骗左右边眉,他们出手是出了名的狠厉,没有付尾款的话,下单子的人会死的很惨,于师不想死。

“好,不过只能半残,不死!”左边眉简短的说着,而于师一听,脸上有了三分不忍,作为一个皇族子弟,死了应该比残了好吧?

“可以!”于师说着,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于师只要自己活着。

北漠荒丘,有一红袍少年,眉间一点红,看着长得俊逸的很。

“零郎!吃酒!”同样的一身红色纱袍的伶人莫北清,纤纤玉指拿着一个玉杯递到了那少年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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