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好端端他干啥要换条路走,好,他就不换!
第二天,六中同学们发现小霸王薛敖脑袋上缠着白纱布来学校了,而且小霸王脸色特别臭,见谁都一脸不爽的样儿。
薛敖六中学生都不陌生,薛家的公子,原来是在京是那边上学的,后来因为父母工作原因转学来了这边,比较让人不解的是薛敖为啥来了六中,要知道就算一中那样的学校进不去,或许是薛敖自己选择的学校。
一中对于薛敖这种学渣压力太大了,六中来说相对轻松一点儿。
薛敖顶着那缠着白纱布的脑袋直接到了二年九班的教室门口。
高二九班的教室里,唐棉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低着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正低头认真写着什么,从薛敖的角度看过去唐棉的侧脸是非常漂亮完美的,纤长浓密微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红艳艳的如花唇瓣,完美地侧脸线条,无一处不美。
可惜经过昨晚的事儿薛敖对唐棉是一点儿遐想都没有了,到现在薛敖想到昨晚的事儿都忍不住背脊泛凉。
昨晚薛敖和陆安分开之后一个人回家,陆安就是小卷毛同学,薛敖在自己家附近的街道碰见有人吵架,薛敖没理会,可路过那两个吵架人的时候却突然被一把拽住了。吵架的是两个女人,就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还硬要让薛敖评理,这娘们的事儿他说个屁啊?!
薛敖甩开那女人就想走,刚跨出一步就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条疯狗,直接就朝着他呲牙扑过来,薛敖看见那狗过来自然是躲啊,谁曾想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旁边女主一把拽住当了挡箭牌了。
薛敖没被狗咬,毕竟是小霸王,手脚功夫都不差,可特么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摆脱了疯狗之后会从天而降一个花盆,直接就砸他脑袋上了?!
当时薛敖脑袋就见血了,后来送医院去医生检查了,脑袋里边没事儿,就破了口子,包几天就好。
脑袋上包了几圈儿,薛敖突然就想到了昨个儿校花书呆子说的什么“血光之灾”。
所以,今天家里老娘让他在家休息他都硬是过来了,向来不对付的老爹还以为薛敖他是为了学习,难得夸了他这个儿子几句。
“唐棉,你出来一下!”薛敖站在教室门口沉声喊道。
唐棉抬头看过去,待看见薛敖脑袋上那一圈白,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啧啧啧,不听好人言,吃亏了吧?!
“笑个屁啊笑,出来,我有事儿找你!”薛敖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唐棉也没生气,从位置上起身走过去。
唐棉来到薛敖跟前儿,薛敖开口说了“跟上来”然后就转身大步走了。
薛敖这么嚣张唐棉也不生气反而心情挺愉悦。
红唇微扬,抬脚跟了上去。
因为,她精准的直觉告诉她,有生意上门了。
第十四章
教学楼环山跑道旁边的大树下唐棉和薛敖四目相对,互相看着对方,薛敖眼中满是探索,而唐棉一脸镇定,不远处的跑道那边还有三三两两的体育特长生跑步,一圈又一圈,一次次经过两人这个地方,视线偶尔还朝着两人看过来。
终于,薛敖忍不住先开口了:“你昨天怎么看出来的?难不成,你真会算命?”
“如果我说是呢?”唐棉不发反问。
“是个屁啊,你一小姑娘年纪轻轻玩儿这些骗人的把戏有意思吗?当个好学生不好么,玩儿什么怪力乱神啊?昨晚你就是碰巧猜中了对吧?哈哈,你还想骗我,我可不会信你。”薛敖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暗中观察唐棉的神情,可是好一会儿了唐棉一点都没露出异样来,这就让薛敖有点忐忑了。
娘的,难不成真让他运气爆棚遇上这么一个能掐会算的主儿?!
“薛家的公子,你来找我那就说明你已经信了,隔壁这么试探我呢,我到底是不是骗人的你心里最清楚,要不然我再说点儿其他的,薛同学是独生子,家里父母感情甚好,父亲从政,母亲从医,两年前曾经出过一起车祸,死里逃生,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几年你父亲事业上扶摇直上,在钱财方面也颇有收获,薛同学之所以从京市转学过来……这里头的玄机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薛家家大业大,主要人脉根基都在京市那边,至于薛敖的父亲为什么调职到了h省这边来那就不得不夸薛家好眼力了,急流勇退,很聪明的做法,况且薛家并不是只有薛敖这一支,留在京市的还有其他薛家人呢。
薛敖听见唐棉的话脸色瞬间一凛,别看薛敖是一个什么都不管混不吝的公子哥儿,实际上高门大户培养出来的能有几个是废物,如果真是废物恐怕早就被家族舍弃了,舍弃的人薛家还能带着一块来h省这边?
家里的事儿薛敖虽然不管,但是好歹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况且两年前的车祸这事儿发生在京市,不说唐棉是h省这边的人,再一个这事儿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知道的。
薛敖视线落在唐棉的脸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呵,还真有点儿本事,挺能掐会算的,那么你说说这次我找你什么事儿?”
“找我办事儿,话儿我可先说清楚了,我办事儿价钱不便宜。”昨天出了事儿,今天还绑着脑袋瓜子就过来了,这不是送钱是干啥啊?
这会儿薛敖是真相信唐棉有本事了,他这次来找唐棉还真是有事儿。
这事儿得从半个月之前说起,从半个月之前薛敖母亲就一直感觉精神不太好,特别是晚上,说是浑身就感觉凉嗖嗖的,身体还出现莫名的疼痛。但是薛敖母亲是医生,在自己上班的医院就检查过了,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可薛敖对这事儿上心,最近更加是看出来母亲脸色不对劲了,简直苍白得过分。而且薛敖好几次半夜下楼喝水的时候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薛敖一开始还以为母亲睡不着才在客厅坐着,可当第二天薛敖问了才发现母亲压根儿对前一天晚上的事儿完全不知情。
薛敖也婉转问过了,母亲没有梦游症,所以排除梦游的可能。
薛敖也不是没怀疑是不是碰见了什么脏东西,曾经也找了那么两个大师,可符弄了,用了之后薛敖发现没什么用,这事儿薛敖一直放在心里头,谁都没说。
薛敖试探性问过父亲几次,父亲说母亲可能是失眠,让薛敖别多想。
昨个儿唐棉说他的时候薛敖还真没放在心上,直到昨晚从医院回来薛敖才突然想到了这茬儿,所以一大清早就来了学校找唐棉。
唐棉听了薛敖的叙述之后,沉默。
薛敖看唐棉沉默心里有些没底,忐忑开口问:“这事儿是不是很难办?”
“不是。”唐棉摇了摇头:“你这事儿我得去一趟你家才能知道什么情况,还有,这酬劳……”
薛敖翻了个白眼,能用钱解决的事儿在薛敖看来都不是事儿,不就是钱,薛家好歹也是有家底的人家好不?
“你说个数儿,明个儿你抽时间我带你去我家一趟。”薛敖开口道。
“好。”爽快,唐棉最喜欢爽快人了。
薛敖这么爽快,瞬间在唐棉心目中上升了一个高度。
薛敖和唐棉把事儿说定了之后就回自己班里去了,进到教室陆安就迫不及待凑过来了,朝着薛敖挤眉弄眼。
“薛哥,你和校花儿怎么回事啊,你们两……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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