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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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实却是,温庭易了主,狄秋接管了温庭,还把温庭给搞垮台了。

且不说这易主一事是怎么发生的,就说这温庭,传承了百来年,一个不算小的江湖势力,竟然在三年间就销声匿迹了,曾经那些长老,温庭的学徒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是问题。

而江湖上,关于温庭的传言,也仅仅只有一句——勾结魔教,意图洗牌武林势力,被人拆穿后,便于江湖上消失了。

这里也有很大的漏洞,传给里,只说是被人拆穿了,也没有提是被谁拆穿的,这种能扬名的事儿,难道还有人无私奉献,只求做个幕后英雄?

可叹自己在陆家混沌三年,竟现在才察觉各处不妥。

温庭毕竟是自己的家,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任真相被掩盖了。

就算狄秋真有那般狼子野心,那也不该连累温庭与他一起背上全武林的骂名,温疑不信,生她养她的地方,会真如那些江湖中人所说那般包藏祸心。

夜晚如约而至,温疑拉着花草便去了前院儿,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但温疑一个也不认识。

白天见到的那个乔维白也在其中,见到温疑,他便立马起身,应了过来,“温,温姑娘,你来啦。”

温疑冲他笑了笑,“乔公子。”

乔维白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更黑了,温疑毫不怀疑,这人要是换上一身黑,就能完全与黑夜融为一体。这就是天生的杀手配置啊,连夜行衣都不用准备了。

乔维白又露出他那口标志性的白牙,“温姑娘别那么客气,叫我小白就行。”

“什么小白小白,别听他的,叫他老黑!”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有远及近,很快便到了温疑身边。

花草防备的退了一步,还不忘侧身挡了挡温疑,虽然她那小身板儿,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就是了。

温疑安抚性的在花草背上轻拍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去看来人。

那是一个约莫三十五左右的男子,一身黑金镶边儿的长袍,端是一副斯文贵气的模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只是身材高大,肌肉夯实,连穿着衣物,都被撑出一些肌肉的形状。

温疑感叹一声,好像更强壮了。

来人自然便是狄秋了,温疑脸色露出一个欣喜的笑来,“狄秋师兄,好久不见。”

狄秋走到温疑身边,伸手就拍了拍温疑的肩膀,劲儿不大,但温疑却能感觉到,他往她身体里探注进了一股内力。

这是武林中人,最常见的探测对方是否是习武之人的办法。一缕内力探入对方体内,和对方也有内力,自然会排除‘外来者’的入侵,排斥现象的轻重,则体现了此人内力的身后,排斥的信息会反馈给测探的人,让人便能知道对方几斤几两。

是不会武功,没有内力,那就更简单了,排斥现象都不会出现。

至于被测探的人,不会武功的倒还好说,根本就不会察觉对方的心思,而有武功的人,若内力低于对方,也基本是没什么感受的。

看来狄秋很有信心啊,都是认定了自己绝对不会发现他的小动作的意思吗?

除了这一件事以外,温疑还有另一个疑惑,她自己的武功内力,到底有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她却能在狄秋将内力探入她身体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呢?她武功明明不如狄秋,甚至连赵沛儿都比不上啊。这太不合常理了。

温疑一边在心里推敲着自己这种感觉的来源,一边表面上与狄秋虚与委蛇着,“师兄为何会在这薛城?当年是出了什么事儿?”

说完这句,温疑便仔细观察着狄秋面上的变化,可惜他的面具完美无缺,竟让她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

“此事说来话长,小师妹不如先行入座,我们边吃边聊?”狄秋神色自若,对着温疑做了个请的姿势。

第32章 鲁莽

温疑顺着狄秋的指示入了坐,看他如今的做派,是没打算撕破脸皮的,这样一来,自己暂时是安全的。

这边的宴席和温疑以往见过的那种大桌围一桌吃不同,是沿着主座,两边铺开一排的小几,大概最多能容两人并坐。狄秋为她指的是主座下顺位第一的位置,温疑也不与他客气,拉着花草便直接坐下了,狄秋见她入座后,便回到主位上坐下。

这种类似宫廷般的宴会对于温疑来说,压力还小一些,不用跟人同挤一桌,她就没那么不自在……当然,这只是她主观以为的,实际上,这种宴会对于作为主角的客人来说,压力其实更大,因为盯着你的就不止一桌人,而是一片人了。

见主人和客人都落座以后,其他人也依次坐到位置上,乔维白磨磨唧唧了一会儿,还是跑到了温疑一旁的小几边坐下。所有人入座,狄秋一抬手,便有下人开始上菜了。

上菜的过程中,狄秋便主动与温疑交谈,“多年不见,师妹倒是出落得越发标志了。”

“师兄也越发英气逼人了。”温疑含笑回到。不就是互相吹捧吗,这谁不会啊。

“师妹近来寒症可好些?”

“大好。”温疑想了想自己近来的身体情况,感觉确实是没什么大问题。

温疑说完这一句,便见到狄秋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的神情。

难道自己这身体状况,还有什么说法?

温疑自小体弱,,主要就是因为这寒症,这是打母胎里带出来病痛,温夫人早些年被人下过寒毒,虽然后面毒解了,但到底是伤了身体的根本,兼之那会儿怀着身孕,毒术便被渡了些到温疑身上。

后来温夫人也不能再生,甚至寿命都有折损,才导致年纪轻轻便因病逝世了。

温疑从小畏寒,身体也比常人弱些,现在看着好像于人无异,但她小时候其实过得挺遭罪的,别人只是伤风发热的小感冒,与她来说却是要命的病症,夏天还好些,只要不吹风,不着凉,就能平平安安的过夏,秋冬就惨了,温疑种觉着自己每年冬天,都是在渡死劫,一到冬天,温庭最大的一笔开销便是碳火一类,温疑的小院儿整个冬天都被烧的温暖如春。

这样一想,又有些奇怪了,自己的病症是怎么好起来的?温疑皱了皱眉,越发感觉事情的真相迷雾重重。

这般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痛,是难以治愈的,否则以温庭的身家,怎么可能放任温疑痛苦这么些年。连她父母都没法找人医好自己,那后来她是怎么好起来的?又与狄秋欲求的,有什么联系?

温疑心中一百个疑问,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好好好,好了就好。”狄秋这样说了一句,温疑怎么听,都觉得他这话有些古怪。

温疑沉默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这种未知的走向,让她不由有些心慌。

“狄秋师兄,你说过沛儿姐姐在这里的,怎么没有见到?”

“沛儿出海去玩儿了,得过几天才回来呢。”狄秋含笑解释道。

温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心里却在飞快的分析这个事儿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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