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对了,还有你读书的事情,我们到了别的地方你阎叔肯定也是会供你读书的,你不要担心。”
对于叫叫来说,读书人也是很高尚的,那些话本子里跟女妖有纠缠的人类都是能出口成章的,那些赞美的诗句都是一堆一堆的往外冒,所以供三祥读书这个事情叫叫是十分赞同的!
看着叫叫那张好看的脸,三祥不知道该不该直视着,目光稍微的偏了偏,“小婶婶,我知道了,这是阎叔之前给我的银子,我用了一些,不过现在我赚了一些正好能够还上了。”
小心的把自己积攒的铜钱取了出来,三祥把这些铜板还有之前阎叙给的那几张银票递了过去。
叫叫倒是没有想到三祥居然这么的节省,她下意识的看向阎叙,这事儿还是得阎叙自己来拿主意才行的。
阎叙过来接过了自己的银票,倒是那些铜板他没有要而是让三祥自己又收了回去,“这些你拿着吧,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买。”
三祥看着阎叙不打算改主意了,就把铜板收了回去,他这些铜板大概是一两银子,要是不做别的话能够买不少的东西呢。
一家三口人在一起吃了个饭,叫叫跟着阎叙去了一趟官府把户籍给办好了,两个人自然是在一个户籍上的,出来的时候阎叙逃出来又看了一眼那薄薄的一张纸上。
妻:叫叫
这三个字让他整个人仿佛泡在了蜜水里一般,郑重的把户籍叠好然后放到了一块儿干净的布头里。
叫叫在一旁看着阎叙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笑着说道:“相公不如给我,我帮你保管啊,绝对丢不了的。”
仔细一想,阎叙就把东西给了叫叫:“叫叫你好好保管,不能丢了。”
眨了眨眼睛,叫叫肯定是不会把东西给弄丢的,这个宫殿可是随着她来到了这个时代,无论如何也是丢不了的。
回到家,叫叫趁着三祥不注意把一些东西都收到了自己的宫殿之中,也幸亏这大殿够大的,不然的话还真不能放太多的东西,之前的粮食叫叫已经把它们都给催生好了,绝对不会发霉而且种出来的粮食产量绝对高。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完了早饭,叫叫坐在牛车中间,阎叙跟三祥一人一边儿坐在车边儿上。
出了镇子后,叫叫仔细的感受了一下那些死气的范围朝着东边儿一指。
“相公,我们往东走吧。”
叫叫隐隐能够感受到东边儿的灵力比这里要充足一些,而且她有种感觉东边儿才是她的归宿之地,那里更是有什么吸引着她。
阎叙自然是愿意迁就着叫叫的,至于三祥那更是没有任何的意见的,所以牛车就一路朝着东边儿走去。
——
这一走就是一个月,走走停停的,阎叙半路上把牛车卖给了一户人家换了一辆马车,老牛跟了他很久了阎叙特意找了一户老人,不需要下地只要时不时的带着老人去镇子上就行。
马车的速度比牛车快了不止一倍,叫叫一开始的时候对马车倒是很稀罕的,可是再喜欢坐了那么久也是腻歪了。
这一日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快两个月了,按照时间来看马上就要过年了。
“叫叫,还有七天就要过年了,我们找个地方先住几天吧。”
说来也是奇怪,越是往东走这天气倒是变得温和了起来,之前的时候都已经快要下雪了,家家户户的都穿上厚厚的衣服了,可是走了快两个月了,现在阎叙已经把厚衣服给换下来了。
这里的气候实在是比之前在青安村要温暖不少,阎叙知道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些不同寻常的。
阎叙赶着马车来到了一家客栈,这里不是大的城池倒是在路边儿有一个很大的客栈,而且下面还有不少的人在吃东西呢,看样子生意很不错的。
阎叙下了马车之后先让叫叫在里面,三祥在外面守着,自己则走了进去。
大堂之上的桌子上大多数都坐着人,有些挤得满满当当的,有些则是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看到阎叙进来之后所有人目光在阎叙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圈儿之后就有收回了视线。
顶着这巨大的压力,阎叙走上前来到了柜台。
“还有没有空房?”
“有的,只有一间了。”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笑眯眯的看着阎叙,看这人的服饰应该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不过方圆几里之内就只有他这一间客栈,要是过了这个村那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多少银子?”
“本店不收银两,只收宝贝,不知公子可有什么宝贝?”
宝贝?
这可真是一家奇怪的客栈,可惜阎叙身上并没有什么宝贝。
阎叙摇了摇头就转身离开了,对于他来说最宝贝的自然就是叫叫了。
看到阎叙回来了,三祥迎了上去问道:“阎叔,还有空房吗?”
“有,不过他们不收银两只收宝贝。”
“啊?我们哪里有什么宝贝啊。”
阎叙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拍了拍三祥的肩膀就走到了车旁,“叫叫,我们去前面再住下吧。”
车厢里,叫叫倒是不想走了,她能够感觉到这个客栈里充满了灵气,这些人聚集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叫叫想要让阎叙能够长长久久的活下去,自然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阎叙可能有的机缘。
“相公,我这里有个石头,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小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叫叫把手里这黑黝黝的石头给了阎叙,怕阎叙会被人骗了叫叫索性戴上面纱就下了马车。
“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
在外面感受的再多,到底还是不如进去一探究竟来的真实一些。
☆、第五十章
“掌柜的, 你看看这个宝贝如何?”
女子娇俏的声音透过洁白的面纱传了出来,不少人都竖着耳朵听着掌柜的鉴宝, 没有想到这女子的声音居然让人听了就觉得心里痒痒的,也不知道那面纱之下的脸该是多么的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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