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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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问题可以先不追究,他当务之急是要养好伤,恢复往日的英俊去找鱼阿蔻。

而看望他的男生们出了门就仰头大笑,看他这么惨他们就神清气爽。

这边的鱼阿蔻等着苟冬席使坏呢,可等了一个月都没等到人再出现,不由得纳闷的挠脸,难道她猜错了?

猜错更好,自己可以安心写稿了,当下拿起笔埋着头唰唰的开始写。

终于养好伤归校的苟冬席,踏进宿舍时几乎要痛哭流涕出来,一个月了啊,他终于回来啦,再不回来钱娥那个老妖婆都要弄死他了。

望着三年级的教室握拳,这次他一定要得到鱼阿蔻的身子!

然而,他注定要被打脸。

图书室。

鱼阿蔻趁着午休来找资料,刚把往年厚厚的装订试卷抽出,就见狗东西的脸出现在缝隙中,不禁疑惑,这狗东西从哪冒出来的?

苟冬席举起朵月季花放在鼻下深嗅一口,吟诗般的说:“鱼同学,你就如这火红的玫瑰花,燃烧着青春的火焰,这股火焰灼的我满腔热血,所以我想跟你建立深厚的革/命,在你的带领下…”

鱼阿蔻拧眉打断他的话,“容我提醒你,首先你拿着的是月季,其次附近只有我们学校的花坛有,这是我们为了学弟学妹们看书之余,有个放松视野的地方,募捐托人带回来的,所以你还是先想想等会怎么和大家解释吧。”

转身向外走去,气死她了,她们为了这些花又是浇肥又是抓虫,结果这个狗东西说掐就掐!

苟冬席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月季花,如烫手般的忙丢开又用脚蹍了蹍,“鱼同学你听我解释…”

“你还是先跟我解释吧,为什么跟我处着对象的你会对鱼学姐那样说?”

“苟冬席!你竟然背着我去勾搭鱼学姐!”

两个女生挡在他面前,火冒三丈的同时问出口,问完两人才发现不对,唰唰扭头看向对方,不可置信的问:“你也是他对象?”

问完还有什么不懂的,当即扭头死死的盯着他。

苟冬席急得满头大汗,摆着手后退,“丽丽、圆圆你们听我说…”

“说你m!”两个女生同时踹了他一脚,哭着回宿舍,在好友的逼问下,便把苟冬席脚踏两只船又和鱼阿蔻表白的事说了,没想到刚一说完,又有个女生哭了起来,原来她也是苟冬席的对象。

这可把女生们气坏了,当即去找同校的哥哥弟弟说了这事。

于是上午才来学校的苟冬席又被揍成猪头三,除此外,还因他恶意损坏公共产物和作风问题,两罪并罚下,学校给出写检讨书记档案的处罚。

苟冬席带着伤艰难的当着全校师生念完检讨书,眼底全是恨意,等他伤好再归校,定要找二流子把打他的人全揍一遍!还有鱼阿蔻,下次再搞不定她,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然而他再再次被打脸。

因为一个月后他伤快好时,半夜家里又摸进一群女学生的家长,二话不说的又将他揍了个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

两个月后他再次踏入校园,这次他防止有人半夜揍他,连续三天不敢睡觉,但三天来并没人揍他,他便以为是自己多虑,哪成想第四夜他刚放心闭上眼,一觉醒来又被人揍了。

苟冬席望着面目全非的自己痛哭出声,这样他还怎么用脸去诱引鱼阿蔻?

他等的了钱娥等不了啊!因自己迟迟没进展,钱娥给的钱越来越少,如果不是看他身上有伤,估计早就找人教训他了。

可他也没办法啊,除了脸他一无所有,看来他只能先拖一段时间,等伤好再去找鱼阿蔻。

然而他的计划注定要落空,因男生们如今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学习打狗东西。

于是,就在苟冬席被打——养伤——被打的节奏中。

时间缓缓过去了两年。

作者有话要说:

鼻青脸肿的狗东西:为什么都是反派,我刚出场就这么凄惨?

猫奴(手捧诗集):假如生活让你虐待了你,请你不要悲伤不要哭泣,因为老天不会让你一直苦逼下去的……

———但我会。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粥、市井说书人、是橙子啊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3章

康老七愁眉苦脸的蹲在大门口的台阶处, 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旱烟的同时,眼睛频频的看向腕上的手表。

原本看房子的人约的是九点,可这都十点了人还没来, 可见于家的蒙小子就是骗自己的, 他就说嘛,这年头哪能有人出的起三千块钱,真出的起的人家都去买小洋楼了,谁看得上他这老房子?

要不是于蒙那小子从不骗人, 他可不会在大热的天里特地跑这一趟,唉,罢了罢了, 说不定蒙小子也是被人放了鸽子。

揉了揉蹲的发麻的腿准备去车站买票回家, 刚起身就听到一串整齐的车铃声由远及近,叮叮当当的铃声中夹杂着青少年的吆喝声:“辛苦大家让一让咧!让一让!”

康老七心想, 这条路那么宽,过去能让两辆八马大车并头齐驱,你们骑个两轮的洋车子让什么让?

人却下意识的望过去, 就见宽阔的青石板路尽头, 出现一排壮观的自行车队,打眼一数得有20多辆,晒得黝黑的青年们统一骑着车身漆黑的二八杠自行车, 车前挡雨板上的金色凤凰车标被阳光一照, 折射出棱形的金光,直刺人眼。

而弓起背骑车的青年们穿着蓝色劳动布褂裤,踩脚蹬子的双腿在空中带出残影, 一看就知他们骑得快,因此上一秒还在尽头的车队, 下一秒就到了他的面前。

打头的少年猛的握紧车闸刹车,由于停的太猛,车子带着惯性震得他的身子向前撞了一下,少年忙双脚撑地止住车子的余速。

抹着汗说:“阿蔻,到了。”

由于少年正处于变声期,粗哑的嗓音似在砂纸上磨过。

康老七却听的笑了出来,粗哑好,粗哑说明人还年轻,像他这个年纪想粗都粗不了。

想的正出神时,就听到一道女声响起,“请问您老是康七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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