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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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萧勤昨晚的狂热,她觉得这男人应该就是好这口,以前没发觉,大概是最近才迷上的。

这个念头一直在脑海打转,阮惜棠越想越多,整顿饭下来都在想入非非。

看见她快把脸埋进饭碗,萧勤敲了敲桌子:“吃饭就吃饭,你脸红什么?”

阮惜棠一听就呛到,她捂住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双泛起泪光的眼中透着嗔怒。

萧勤被这眼神勾了魂,昨夜她就是用这双春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无声地诱自己沉沦。

双方目光流转,气氛骤然变得暧昧起来。

阮惜棠只能拼命吃菜掩饰自己的尴尬,萧勤仍看着她,望见她颈侧的吻痕,他突兀地笑了一声。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阮惜棠大概猜到他看到了什么,她没好气地说:“上次在你家,就是因为这个被岑姐姐发现了。”

萧勤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偏要追问:“哪个?”

阮惜棠鼓了鼓腮帮子,扭过头拒绝回答。

那可爱的耳垂笼着一层粉红,萧勤心情极好,于是不再逗她:“我说过,我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大概是太放松,阮惜棠一不小心就把心底话脱口而出:“我介意啊!”

萧勤动作一顿,随即凉飕飕地开口:“看得出来,我昨晚去接你,你吓得脸都白了。”

话刚出口阮惜棠就后悔了,可惜说口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她搜肠刮肚也只挤出几个字:“我……没想到你会来。”

萧勤不应声,她又小声地叽咕:“我不也跟你回来了吗?这样还不满意吗?”

听了这话,萧勤的嘴角倒是小幅度地往上扬:“你见我接过谁,难道你还想不给我面子?”

给他面子的下场也很惨烈,今天阮惜棠注定是甩不掉那些儿童不宜的念头了,不管聊什么,总会联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察觉她目光闪躲,萧勤暗觉好笑,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阵子,他才开口:“我前不久投到了聂敬川很想要的一块地皮,明面上我们可以握手寒暄,背地里怕且不是这么一回事了。你也见识过生意场上的风风雨雨,虽然不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想法,但凭我跟你的关系,你应该跟他保持距离。”

阮惜棠什么都可以听他的,然而在这件事上,她却保持己见:“我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萧勤似乎早料到她是这个态度,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想想你父亲吧,他是被最亲近的兄弟朋友出卖的,在此之前,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的至亲是这种人?坏人都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你这样感情用事,肯定会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吃得饱,心情好。

亲妈宝:别得瑟,当心是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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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海阔天空 10瓶。

第17章

这个话题引起了阮惜棠的不适,虽是忠言,但她并不想听。她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毕竟她手里没权,钱也就那么一点点,说不定还是萧勤在背后动了手脚才赚来的,大概没有谁会花费心思时间对付她这种没什么利用价值的小角色。

饭后萧勤要回公司,阮惜棠拒绝了他的接送,在附近逛了一圈才坐计程车回家。

刚进客厅,阮惜棠就被浓烈的烟味呛到,看见父亲正眉头紧锁地陷入沉思,指间还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她就快步过去把它摁熄在烟灰缸。

烟灰缸里挤满烟头,烟灰积了厚厚一层,难怪能把屋里熏成这个样子。

看到这番状况,阮惜棠很生气:“爸爸,你怎么又抽烟了!你之前答应过我要戒掉的,现在不但抽了,还抽那么多!”

临近傍晚,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客厅还没有开灯,阮树德背着光陷在宽大的沙发里,被女儿一嚷嚷,他才缓缓回过神来:“哦,棠棠回来了。”

阮惜棠叉着腰,又急又担心:“陆伯伯说过你不能再抽烟,再这么下去你又得进医院啦!”

听见客厅的声响,孙巧巧快步从二楼下来,看见女儿那么着急,就将她拉到另一端的沙发坐下。

阮树德很平静地说:“没事,偶尔抽一下。”

阮惜棠又抓狂了,孙巧巧却摁住她,低声说:“你昨晚没回家,你爸爸也是担心你……”

听了这话,阮惜棠的气焰立马消退不少,她有点心虚:“昨晚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有点急事不回来。”

看了丈夫一眼,孙巧巧才对女儿说:“总之你不回来,爸爸妈妈就不安心,当父母的都是这样啊。”

阮惜棠的心虚已经转变为愧疚:“我……你们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阮树德却在这时开口:“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她懵了一下,试图装傻:“我跟聂哥哥参加派对呀。”

阮树德看着她,罕见地露出威严之色:“派对结束之后呢?”

看来那场痛哭真引起父母的怀疑了,阮惜棠心里乱成一团,表面上还是装得很镇定:“沈则钦又被粉丝围堵了,我去帮他解围。你们不知道他的女粉有多痴缠,我们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才脱身,我看这么晚就在那边的公寓住下了。”

被父亲目光锐利的审视着,阮惜棠一颗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上,在她快维持不住的时候,她母亲及时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棠棠先回房间换套衣服吧,换好就下来吃饭吧。”

阮惜棠如获大赦,刚脱离父母的视线,她就开始给杨慧慧打电话。

得知事情的缘由,杨慧慧说:“要帮你圆这次谎不难,但以后的呢?虽然沈则钦是个很好的理由,但你总不能一直给他当小助理,就算你肯,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他们已经开始发现你有事情隐瞒,肯定会把你看得更紧,你掩饰起来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容易。”

阮惜棠叹气:“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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