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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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玩味的看着姜娆将棋罐放在一旁,“ 看棋谱不如让为夫教你下棋。”

“我才不让你教呢!若是让你教,那就不是下棋了,指不定还没落几子呢,你就…”,说到这,姜娆声音低了下去。

晏安这人就是个衣冠禽兽,之前拉着姜娆临摹字帖,结果没写几个字呢,他就起了心思,闹着姜娆滚到榻上,翻云覆雨。

若是让晏安教姜娆下棋,最后吹亏的还是姜娆。

“为夫就怎么了?”晏安玩味的看着姜娆,逗.弄着她。

“你自己知道。”这人真是个混.蛋,非要逼着她说出来。

姜娆哼了一声,转身爬上不远处的小塌,用帕子盖在脸上,不再搭理晏安。

晏安低沉的轻笑一声,躺在塌上,将姜娆揽入怀中,“娇娇生气了,为夫保证,一定不闹你,好好的教你下棋。”

自打两人成亲后,在床帐中,晏安总爱叫姜娆一声娇娇,尤其做那种事的时候,女郎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 我才不信你的话呢!” 姜娆这次可不会再上当,她翻过身子,与晏安面对面,“你放开我,天色不早了,我去让游玉摆膳。”

“为夫不想吃东西。”晏安意味深长的看着姜娆,压在她身上。

姜娆顿觉晏安的意图,她小脸泛红,挣扎着起身,“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

“别乱动。” 晏安声音低哑,

女郎身姿娉娉袅袅,两人肌肤相.贴,晏安受不住女郎的无意撩拨。

感受到晏安身上的异样,姜娆立马没了动作。

“乖,待会儿再吃。”晏安吻上女郎的唇,两人闹成一团。

晏安刚欲有什么动作,只听到门外侍女禀道:“侯爷,大夫人派人请您过去一趟。”

晏安无奈放开姜娆,他坐起身,深吸了几口气,等内心的燥.热缓和一些,整理下衣衫,这才出了屋子。

来人是徐氏身边得用的婆子,这个嬷嬷微笑对着晏安福了下,“二公子,大夫人言她前几日惹你生气了,她知道她那日的话多有不妥,这不,大夫人今晚特意亲自准备了美酒菜肴,希望二公子可以过去一趟。”

“大夫人没有孩子,府上几位公子,大夫人一直待你们如亲手孩儿般。大夫人不愿与二公子有什么隔阂,欲趁着今晚,把话说开。”

晏安出声,“只要大伯母以后不再提起那番话,言语尊重娆儿,我并无有斥责大伯母的意思。”

姜娆突然想到前几日晏安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估摸着就是那一日徐氏做了什么事情惹了晏安生气。

晏安对着那个婆子道:“ 美酒菜肴就不必了,大伯母喜静,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那个婆子赶快出声,“二公子可还记得,在您年幼的时候,您与大公子、三公子他们,常缠着大夫人,让大夫人给您们几个念诗、做可口的零嘴。最近几年,您们不常去大夫人那里,她虽嘴上不说,心里是不舒坦的。”

“那日回去,大夫人就生了一场病,她心里后悔不已。今个身子好了一些,便硬撑着起床备了些菜肴。二公子念在大夫人亲自下厨的份上,就去一趟吧!”

徐氏嫁进晏府不过几年,她的夫君和孩子便早逝,她一直没有再嫁,守寡了这么多年。

失去丈夫和孩子,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很大的打击。

在晏安和晏池他们年幼的时候,阮氏唯恐徐氏因为夫子殒命而悲伤不已,常让晏安他们去陪陪徐氏。

玉雪聪明的孩童总能轻易抚平一个人的悲伤,有晏安他们的陪伴,果不其然,徐氏身上的悲痛散去,重新露出了笑颜。

那时候的徐氏,她本就博学多才,常常给晏安他们几个小郎君讲解各种有趣的事情,教导晏安他们读书,还会做一些好吃的零嘴。晏安他们也非常敬重徐氏。

想到这儿,晏安看向姜娆,“你先用膳,我去大伯母那里看一眼,马上就回来。”

按照那个婆子的说法,徐氏生了病,又亲自下厨,出于情理,晏安不得不去一趟。

“夫君去吧。” 姜娆没有阻拦,笑盈盈看着晏安。

徐氏是个可怜人,年轻时承受丧子丧夫之痛,一个人孤零零待在晏府,也没有再嫁。这么多年,她深居浅出,除了不待见姜娆之外,不曾给晏府惹过什么麻烦。

念此,不管是姜娆,还是晏府其他人,都不会轻易拂徐氏的面。

晏安去往徐氏的院子,徐氏对着徐晚清低声叮嘱,“晚清,你定要把握好今晚这个机会。我待会将这媚.药下在酒里,这媚.药无色无味,药性极烈,等事成之后,二郎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徐晚清轻轻应了声,“姑母,晚清知道了。”

晏安去到徐氏的院子,屋里只徐氏一人,她对着一笑,慈眉善目的招呼晏安落座。

徐氏率先出声,“二郎,那日是大伯母糊涂,后来晚清劝解我一番,我便想开了,也知道当日言行多有不妥。”

“这次让你来,也是想当面给二郎你赔罪,伯母糊涂啊!晚清说,娆儿是个好姑娘,以前我对她多有误解,以为她看着妖娆娇媚,配不上你。伯母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听到徐氏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晏安出声,“ 伯母,娆儿是我妻,我这辈子只她一人足矣。伯母若是能放下对娆儿的成见,就会发现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徐氏给晏安倒杯酒,面上没有什么异状,“晚清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她还说过几日就回去苏州,好好的找个人家嫁了,免得引起你和姜娆的误会。”

徐氏将这盏酒递给晏安,晏安顿了片刻,终是接过来饮了一口。

姜娆闻不得酒气,所以晏安有意识的不喝酒,可今个徐氏做到这种份上,他不喝这杯酒,实在是说不过去。

徐氏又给晏安夹了几筷子菜,晏安对着徐氏出声,“伯母,您的好意,侄儿心领了,可娆儿也在等着侄儿一道用膳,侄儿就先回去了,改日再陪着伯母一起用膳。”

徐氏见着晏安喝了酒,眼神闪过一道精光,也不再挽留,“好,你去吧。”

晏安起身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有些晕眩,口干舌燥,身子起了一股燥.热。

他顿觉不对劲,转身欲冲徐氏质问,可徐氏已经不在,出现在晏安面前的,是着薄纱裙的徐晚清。

徐晚清身披薄纱,质地轻薄,衣不蔽.体,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海棠缠枝肚.兜和身体的纤细轮廓。

晏安哪还不明白徐氏和徐晚清的打算,他克制着心头的燥.热,看也不看徐晚清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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