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喂好喝的白粥给您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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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阳具便也一操到底了,全根顶了进去,相较于玉势的细长,男人的阳具显然是要大得多,穴口被撑开,穴肉死死绞着,真真儿是双重折磨。

季离的亵裤只褪到了腿根儿,被宽大的袍子一遮,分毫瞧不出来。

“瞧这小穴的浪荡样儿,怕是等不到王爷下决定的时候了,臣便代劳了。”瞧瞧,连操人都讲得如此冠冕堂皇,天下也就季大人这般爱玩文字游戏了。

啪的一声,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震,连带着小穴夹得更紧了。

“嗯……慢慢放松,听话……”季离不得不耐下性子来哄着被自己骤然操进来,眼眶都红了一圈儿的人,慢慢研磨着穴口,揉着那人儿的臀瓣儿,臀肉自指缝中突出来,红痕交错,倒还真有几分被蹂躏的美感来。

“呜……大……太大了……”顾笙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粗大阳具操进来,可比玉势要粗暴得多。

男人无穷无尽的撞击,简直要将顾笙的腰给折断了,他本能想要逃离这磨人的大家伙,当然是不可能的,只需男人一伸手,绕过来,捏上顾笙胸前的两只雪团儿,顾笙刚绷起来的身子便软了下来,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季离透过那面镜子只能瞧见男人宽大的墨袍,以及被压在身下的自己,小脸潮红,鼻尖儿还带着水光,还随着男人的不断顶入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羞耻又浪荡,他忽而想起画本子里小倌也是这般服侍老爷的。

小倌主动拨开自己的臀瓣儿,摇晃着屁股,说些浪词来引得老爷过来操他。

而现下,季离仿佛是那为客的老爷,他顾笙成了小倌。

小倌扶着玉势颤颤巍巍的要入进来,自渎给老爷瞧,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叫着:“动一动啊……痒死了……嗯唔……”

还没玩尽兴呢,玉势便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老爷粗壮的阳具。

“嗯……不要……”原是这种代入的情景,可如顾笙现下一般,因是背对被压着的,顾笙连推攘都做不到,小穴被肉棒干得噗嗤噗嗤发出水声来。

季离挺着阳具研磨,紧致的穴夹着他微微眯起眼来。

“不要什么?王爷可莫要玩那些个虚里虚头的东西了,想要就直说。”

天知道他在门外听这猫儿发出的浪叫声有多磨人,呵,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渴望得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嗯哼……啊啊……好大……”顾笙被顶得鼻音儿都要出来了,神色迷离的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羞得再也不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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