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看了看凌卫蓝一脸的不可思议,凌天恩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
“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长得像我妈。”
“哦,哦!”
回神的点点头,凌卫蓝笑道,“那,天恩你的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了。”
大美人吗?“还可以吧。”毫不谦虚的,凌天恩首肯说。
虽然这具身体的母亲凌若男并没有抚养过他,但是,凌若男对[凌天恩]的好,是他看得见的,再加上,凌若男跟他前一世冷若冰霜、苛刻高傲的母亲显然是截然相反的类型,凌天恩对凌若男这类喜欢小孩、有母性意识的女性,比较抱有好感。
“喔……这样啊。呵呵。”
凌卫蓝倒是一点也不怀疑凌天恩的母亲是个大美人的事情。再怎么说,凌天恩的模样也摆在那里,云凤铭的眼光更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只不过,就算天恩说他跟云凤铭是父子,凌卫蓝也完全不敢相信。
一来,云凤铭根本不像是有这么大儿子的人,二来,云凤铭看天恩那种宠溺、深情的眼神,也跟传统意义上的[父亲]角色相差了几百里。
满腹好奇的继续这段并不太长的星际旅行,等他们抵达gy995号小行星的北半球,已经差不多是这边的傍晚了。
第144章 鼻血君
“各位名誉理事,请跟我来。”
一下了战舰,已经等候在gy995星上负责接待这些名誉理事的教官,就迎了上来,笑容满面的说道。
学校安排这些名誉理事入住的旅店,名叫[雪亭],在整个gy995星上来说,都是最负盛名的一家温泉旅店。
整个旅馆大致上分为[枫之馆]跟[雪之亭]两个部分,中间由一处露天温泉相连。由于来这里之前,旅店左边的[枫之馆]已经被某个从联邦来的大人物包下来了,所以学校只好选择右侧的[雪之亭]供这些名誉理事们休闲、住宿。
跟着那名领路的教官朝右手边的[雪之亭]走去,环视着[雪之亭]幽静、精美的景色,一路上,大部分学员不禁发出低低的赞叹。
他们几乎全部都是来自普通家庭的少年,除了在电视上看到之外,通常鲜少有机会出入这种高级的地方,所以十六名学生当中,除了对住在哪里根本无所谓的凌卫蓝和早就司空见惯的凌天恩之外,其余都纷纷睁大了眼睛,深怕漏看了什么稀奇。
“你们就住这里。”
推开一道和氏的拉门,带头那名教官对负责陪同学员的凌卫蓝说道。
停下脚步,学员们都好奇的朝着门当中看。
拉门里面是一个正方形的房间,房间里的挂画跟呈设都古香古色,显得十分高级;房间左手边也有一扇纸制拉门,里面是可供八个人睡的榻榻米;跟房间对称的右手边,也是这么一间房间,总得来说凑个布置到装饰上,都跟左边的这间大同小异。
平心而论,这里的住宿条件是绝对称不上差的。
“啊,好的。”见状,凌卫蓝连忙答应。
凌卫蓝答应了,其他学员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相比起那些还在学校当中上课的学生,他们能托福出来泡温泉已经算是再幸运不过的了,对这样的安排,他们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然而,就在这时。
“等一下,他们就住这里?”一道冷酷又威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皱着眉头环视着这件还没自家厕所大小的房间,云凤铭俊美的脸上一片冰寒。
嫌弃的看了看脏兮兮的榻榻米(其实是雪白的),跟榻榻米与榻榻米之间还不到20cm左右的距离(其实半米),云凤铭的脸色更是可以媲美锅底了。
让他的天儿住这里?
开什么玩笑!
从刚才上战舰开始,云凤铭就注意到了,十六名小鬼当中,只有天儿最纤美,模样也最艳丽。反正在云凤铭看来,让天儿跟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鬼住在一起,简直就跟羊入虎口没什么两样!
“其他人我不管,但是天儿,就是我的陪同学员凌天恩,必须跟我住一起。”冷冷的瞟了一眼诚惶诚恐的教官,云凤铭不容反驳的冷声说道。
这……
跟、跟你住一起?!
一脸古怪的看着这么[直白]的云凤铭,不只那名负责接待的教官,就连云凤铭身后的其他理事,都不同程度的露出一副怪异、尴尬的表情。
其、其实这么说来也没差啦,只要不是真的[白痴],傻子都知道,让学员陪着一起到度假胜地是什么打算,但是——
云理事,拜托你好歹也含蓄点好吧!
不表现得那么明显会死吗?!
“呃……这个……”
为难的看了一眼云凤铭,那个教官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照理说,这个云理事是所有理事当中最有权势、最不能够得罪的,但是现在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要求和凌天恩同学住在一起,如果自己毫无操守的放弃教官的职责,那……
“可以。我跟云凤铭一起。”就在教官左右为难时,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来。
无视周围古怪的眼神跟云凤铭蓝眼的炽热,凌天恩倒没有其他人想得那么复杂。
相比起八人一间的通铺,对有轻微洁癖的凌天恩来说,跟云凤铭住一起显然要好多了,瞿安然没有在意,他这句同意带给其他人的冲击,凌天恩平静的说道。
哈?你、你也愿意跟云凤铭住一起?!
先不说知道凌天恩[底细]的学员们作何感想,就是听到这句话的理事会成员,脸色也一青一红的十分好看。
那些肥头大耳、满嘴流油的军政高管,倒是对云凤铭十分羡慕;而四个女性成员,抛开两位年纪较长的不算,其他两名自恃妖艳,想要趁此机会多多接近云凤铭的女人,几乎同时恨恨的看向凌天恩。
然而,凌天恩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将浮想联翩的众人,从乱想当中唤醒过来。
“反正他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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