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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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朵渐渐红的要滴血,说不准是不是被他吮弄的,方才傲慢的神色也被另一种色彩取代了,殿下隔着裙摆也能感受到他渐渐硬挺起来的部位,她的下巴被他带过去,将军的舌头探进她的唇里,慢条斯理地撩拨。

她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肩章。

裙摆,束腰,一件件被除去,他的眼眸渐渐带了炙热,希雅分开了双腿坐在他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的布料也被他扔在地上,她没有抗拒,只是低下头,目光扫过将军挺括的制服。

他瞧起来还挺体面。

殿下并没有羞耻地蜷缩起来,那是小家碧玉爱做的事情,哪怕没有华服和配饰,她也照旧为自己的身子骄傲。她有很好的基因,人为的,几代人的精心筛选,变成异域的曲线和细腻的皮肤,维斯敦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腰线和锁骨。

现在她挺着腰肢,跨坐在将军身上,和兰泽尔面对面地互相审视,明明一丝不挂,却骄傲得要命,好像把自己当个很名贵的展品。

她当然是个很名贵的展品。

将军的目光一点点从她的脖颈下移。

左胸那里还有一小点红,那是昨天被人吮出来的,靠近乳头的位置,她那会叫得撩人极了,腿被大大地打开,哭叫着求他再深一点,将军陷入短暂的回忆,手指顺着她的胸乳一点点下滑。

她却很不耐烦,偏了偏头,手指伸过去玩他的唇瓣,兰泽尔没有制止她,她便很上瘾似的,一点点揉他有些干涩的唇,又低下眼睛盯着他滚动的喉头。

她觉得那里很有意思。

在她的手指第几次探进他的口腔,将军的舌尖再度从她的指尖滑过,粗糙的,湿润的,和陡然火热的温度。

他喉头滚动的频率实在有些高了。

希雅眼睛里滑过一瞬间的满意。

殿下的一只乳头被人撩拨着揉捏,渐渐在他指腹下挺立,希雅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蹭着他的下腹,仰起脖颈细细地呻吟。

她可真能偷懒,连这样扭着腰肢,也不愿意卖力一点。

将军的军裤上很快有了深色的水渍。

殿下的体毛不多,因此将军不过低一低眼,便能隐约看到一点秘谷,她的腰肢被将军带着往后倾了一点,因此兰泽尔可以更清楚地,看见湿润的,吐着露水的穴口。

他低下头,殿下便撑着他的肩头更过分地仰了仰,嫌他矜持似的,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眼睛。

一潺露水在他的注视下滚了出来。

她确信兰泽尔看得很清楚。

“你的医生有没有检查你这里?”

将军的手指轻轻分开两瓣肥厚的唇,他瞧起来像个复查的医生,声线冷静地没有一丝波动,并不在乎殿下嘲笑的冷哧,

“那是心理医生,将军。”

“呵,”将军低笑了一声,“真对不住,我不知道什么是心理医生。”

将军的手指顺着她的穴口细细滑动,殿下的呼吸急促了一些。

“您得教教我,心理医生会把手指放进你这里吗?”

“这说不准,将军,”殿下的脸颊带了欲望的浅粉,她眯起眼睛,压抑地发了一个鼻音,又不服输地,“下次我可以问问。”

他点了点头,赞同她的回答,然后带了她的手,去揉他军裤上鼓鼓囊囊的一团,继续虚心求教,

“心理医生会让你帮忙摸一摸这里吗?”

希雅笑了笑,她很喜欢这个游戏,“那得看我的心情,将军。”

于是他也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兰泽尔压低了她的脑袋,咬了咬她的鼻子,这样情色旖旎的时刻,她也仍旧倔强地绝不愿意落到下风,在兰泽尔带笑的眼眸里,殿下偏过脸,牙齿落到将军的下巴上。

一点亏也不愿意吃。

她的手指灵巧的很,一只手便解开了将军的皮带,说不准同样的事情做了多少回。

“您解得可真熟练。”

将军低了低头,真情实感地赞赏她,希雅便得意地扬了扬嘴角,粗鲁地拉下了他的裤子,勃发的性器弹出来,离她流着水的小穴不过咫尺。

殿下低了眼,很是研究地打量,又握住它,揉了揉柱头,她享受这种下流,荡妇是她的性幻想之一,值得身体力行地实践。

将军闷哼了一声。

“它可真够丑的。”

将军便跟着她一起研究自己的器官,气定神闲地,“是么?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便问倒了她。

殿下挑了挑眉毛,没有回答他。

将军很宽厚地笑了笑,“你觉得牛丑吗?”

他也许是说不远处牧场的奶牛,将军的手指揉着她的湿滑,不算粗暴,甚至温和地给了她点甜头,让她快活极了,嘴上却仍旧是刻薄的,

“丑死了。”

将军很满意她的回答,挺了挺身子,粗大的性器抵住她的泥泞穴口。

“虽然丑,你却很喜欢吃,”殿下猜到了他的意思,眼睛闪了一下,下一秒顶端探入了一寸,

“而且每一次,都一边吃,一边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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