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第三十五章
在荣祈湛得知有人黑韩昭昭的当天晚上,他在自己的个人微博上,晒出了他和韩昭昭的结婚证,并配文:
“我让自己老婆受委屈了!该早些跟大家分享这个好消息的。我荣祈湛,跟韩昭昭女士,已经登记为合法夫妻!下个月我们将举行正式的婚礼。韩昭昭,我的老婆,祝我们新婚愉快!永远爱你的老公,荣祈湛。”
荣氏集团的官方微博也同时转发了荣祈湛的这条微博。
在同一天晚上,几乎是同一时间,绯闻事件的另一位主角黎炎卿,居然也发了一条微博,并将微博内容转载到了宣大的贴吧里:“我黎炎卿若想得到心中所爱,决不会用传绯闻这样低级而又无效的垃圾手段。不过确实有枚小甜瓜,清冽甘醇,是我所奢求的。虽然此刻她并不为我所有,但如果有人敢伤害她,我黎炎卿必加倍奉还!”
还是在这天晚上,宣大历史上最年轻,也是最帅的历史系教授——程维度,将其近日在国内权威学术期刊上发表的一篇论文《论齐焕帝墓出土的扩口樽是酒器还是夜壶》挂到了宣大的校内网,并转载到了宣大的贴吧里。
论文中推翻了历史界将齐焕帝墓出土的扩口樽定为酒器的结论,并找出详实的史料论证了这口樽就是一只夜壶。
程教授找出的几个论据都十分有力,基本让人无可辩驳。他先是找出了扩口樽出土时的录像资料,指出该口樽出土时所在位置并非墓室里饮具的存储位置,而是生活用具的存储位置。
一位帝王的墓穴,在摆放物品时一定是分门别类的,决不会随意堆放,且这座陵墓在被发掘时,是一座保存非常完好的墓穴,根本不存在因墓室坍塌等原因,造成器物摆放混乱的情况。
这就说明这口樽不会是酒器,那么为什么说它可能是夜壶呢?程维度又翻出了一首诗,是一位十分不知名的齐朝诗人在其醉酒时的涂鸦之作。这是程维度在一本极其少见的古本中发现的。
这首诗叙述的是这位诗人在勾栏中□□宿醉,夜里起来如厕,突见一轮圆月挂于天际,觉得甚美,遂有感而发的情景。其中一句就详细描述了他如厕时所用的器具,而这句描述与扩口樽外型的特征基本一致,由此便可以推断出这口樽就是一只夜壶。
这篇论文及其发表情况,程维度一起转载到了宣大的贴吧里。同时他还在校内网上发表了一篇署名文章,表明韩昭昭同学的毕业论文是他亲自指导的,而之前爆料贴中说的那些所谓的野史,均是韩昭昭同学从有史据支撑的正史中推断出来的,并非直接将野史写成了正史。
最后程教授表示,希望学术严谨,更希望学术创新,并且不希望学子们的创新思维,被一些有目的人利用舆论给打压和扼杀掉。
三箭齐发。第二天,整个宣大沸腾了!
由三个假瓜引出了三个巨瓜。
韩昭昭同学由在风口浪尖上变成了万众瞩目。
有同学总结了一下事件的基本情况:一是,韩昭昭现在是宣京市首富——荣氏家族的太子妃;二是,韩昭昭是黎家二少,即宣大校草,心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三是,韩昭昭不但是才女,还是被宣大最年轻也是最帅的教授,即程维度教授,加持过的才女。
跟帖的同学们基本回的都是同一句话:韩昭昭同学是拯救了全宇宙吗?
更让人打翻狗粮的是,荣家太子居然又发了一条微博,算是回应广大吃瓜、吃狗粮群众的提问。
荣祈湛:“我家昭昭拯没拯救过全宇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拯救了我!宝宝,谢谢你的出现,让我此生有可爱,得所爱!”
微博上,宣大贴吧里各种哀嚎:这碗狗粮简直吃得太撑了!
看到荣祈湛、黎炎卿和程维度都为她发了声,昭昭觉得自己也该做些什么,于是当晚她在宣大贴吧里也发了个贴子,算是对所有事情的回应。
贴子的全部内容如下:
“我是韩昭昭,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今天我就之前在宣大广泛传播的三条关于我的流言,在这里做一下澄清。
“首先,是关于我和荣祈湛先生的关系。我们确实早已登记完婚,我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但不是他的情人。
“其次,是关于我与黎炎卿同学的关系。这里我要感谢他在1200长跑科目考试时,给予我的帮助。我估计很多同学是因为看到了那次考试时他帮我领跑的情形,才误会了我与他的关系。但我要告诉大家,我和黎炎卿同学就是最普通的校友关系,所以请大家不要再误会下去。
“最后,是关于我在学业上的问题。这里我要先感谢一下程维度教授对我在历史学上几个不成熟观点的肯定,还要表达一下我对他治学严谨的敬意。但是我在做毕业论文时,确实犯过错误。我曾将未经证实的史料以正史的姿态写进了自己的论文,但这些史料绝非野史,而是未写明推测的支撑依据,不过后经程教授悉心指导,我改正了这个错误。
“以上就是我韩昭昭对于这两天各种流言的回应,流言止于智者,希望一切到此为止!谢谢大家!”
看着发完贴子的韩昭昭,荣祈湛把她揽进怀里,爱怜地吻着她的发顶,对她说:“我的宝宝长大了,有担当了。我为你感到骄傲!”
昭昭在荣祈湛怀里蹭了蹭,喃喃道:“湛哥哥,有你做我的后盾我就什么都不怕!”
被黑事件后,昭昭再去上学,迎来的就全是同学们羡慕的目光。段颖彤看向她的眼神里更是直冒星星。
坐在教室里,段颖彤双臂抱住韩昭昭的胳膊,看着她嗲嗲地说:“宝宝,谢谢你的出现,让我此生有可爱,得所爱!”她是在cos荣大太子。
昭昭的脸唰地就红了,她推开段颖彤,色厉内荏地说:“哼!臭彤彤,你,你……”一着急和害羞,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最后憋了白天,撂了句狠话,“你等着,等你红鸾星动那天,看我怎么笑话你!哼,不理你了,坏彤彤!”
段颖彤又凑过来,拉住韩昭昭的胳膊晃了晃,笑着说:“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一点都不禁逗。”然后话锋一转,“昭昭,你说程教授多厉害,他居然把史学界已经定论了那么久的事又给推翻了,还推的有理有据。连之前教过咱们的那位史学界大咖王教授都发声了,直接给他背书,表示完全同意他对扩口樽用途的重新定论。我现在好崇拜他啊,也好崇拜你,原来那玩意儿真的是尿壶啊!“
昭昭心里也好崇拜程教授,但更感激他的拔刀相助。她知道,一定是因为她被人质疑了,程教授才会去研究那口樽的用途,并发表那篇论文,同时又为她仗义执言的。
昭昭心想,程教授真是一位爱护学生的好老师,她一定要努力做好自己的毕业论文,争取在最后答辩时,拿到优秀的成绩,决不给程教授脸上抹黑。
被发了好人卡的程教授,站在教室门口,默默看着教室里的那个女孩儿,看着她跟同学一起嬉戏,看着她脸上开心的笑容。看着看着他也笑了,笑得很安慰,心想,只要能看到她的笑容,那么他做的一切都是值的。
黎家,轩荆别墅二楼书房里。
黎婉婷战战兢兢地看着站在她面前,沉着脸却一句话都不说的黎炎卿,感觉身上寒毛都竖起来了。
实在扛不住这种恐怖的气氛,黎婉婷哆哆嗦嗦地开口:“二,二哥,你找我来要说什么?”
啪!
“啊~!”
黎婉婷歪着头,捂着自己因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而高高肿起的左脸,嘴角留着血,不敢置信地看向黎炎卿。
黎炎卿接过黑西服递来的湿毛巾,仔细地擦了擦手,看都不看黎婉婷一眼,用一种漠然到了阴森的声音问:“不知道我对韩昭昭感兴趣?”
黎婉婷想哭却不敢哭地答道:“知,知道!”
说完,她突然唰地跪了下去,抱住黎炎卿的大腿,带着哭腔对他说:“二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太嫉妒她了。她什么都有,有疼爱她的丈夫,有像二哥你这么优秀的人爱她,甚至连程教授都偏爱她。可我呢?表面看,我是黎家大小姐,其实我有什么?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都没有!二哥,你是我的二哥。怎么说我们也有一半相同的血脉,为什么你就不能疼爱我几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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