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2)
她说到这,睁开眼,吃吃地笑起来:“对了,我是《卡门》的女主跳哦!”
陆衍当然知道,尽管首演他没能及时赶到,可乔瑾那厮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汇报过了。他凝视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弯了弯唇角:“真舍不得。”
梁挽:“舍不得什么?”
他摁了下她的红唇,意有所指:“记得么?当初你来公司面试时,只为我一个人跳了那段舞。”
同样出自卡门,奔放的吉普赛女郎,烈焰红唇,乌发白肤,现在想起来,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你可要点脸吧。”梁挽捧了一抔水,弹到他脸上:“是你暗算我,骗我只有摄影机录制没有人在场,其实一个人躲在后排暗中观察,你真是个变态。”
陆衍不语,沾湿的发落下来,半掩住了眼睛。
是啊,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对她的迷恋,有多变态。
想把她藏起来,哪里都不让她去。更想让她打上自己的烙印,杜绝闲杂人等的觊觎。
陆衍的目光变得幽深而热烈,有个念头一直在脑内翻腾,他似乎等不了了,等不到她再成熟一点,他现在就要摘下这天上月,牢牢握在掌心中。
拍卖得来的玫瑰瞳还躺在保险柜里,几步路而已。
他想了想,快步折回去,把那个绒布盒子放进了裤兜。
梁挽一脸懵逼地瞧着突然变严肃的公子哥,对视良久,她忽而就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道:“你该不会是要在洗手间跟我求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严格,大家都喝点清水汤算了,请尽情发挥你们的想象力。
不然等着我们的只有红锁!!!
无尽的红锁!!!!!
哇日,想想就好恐怖。
第99章 甜甜的恋爱
试问哪个女孩子,没有幻想过自己的求婚现场?
即便不是在花海簇拥的梦幻国度,也该是布置得温馨浪漫的私密居所,总之……绝不该在酒店的洗手间里。
即便这是丽思卡尔顿的总统套房,也、不、可、以!
梁挽的表情完全就是【你特么仿佛在逗我】的惊诧,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委屈。惊诧的是他突如其来的骚操作,委屈的是为什么偏偏要在睡过之后求婚?
她想的并不是陆少爷要负责云云,而是……你睡了我所以就可以随随便便不看场合求婚了是吧?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奥妙,宛如一本博大精深的无字天书,至少陆衍永远都猜不到他女朋友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幸好情商过人,他很清楚能分辨出小姑娘不算高涨的情绪,权衡了一下就把手从裤袋里抽出来。
“没有,你想多了。”他若无其事笑了笑。
梁挽转过去手臂扒拉着浴缸壁,狐疑地盯着他:“那你兜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东西?”
陆衍无声叹了口气,在心里默答,是价值1.4亿的传世粉钻,千里迢迢找了瑞士的工匠切割镶嵌,10号戒圈,如今尺寸完美契合和她的手指,只要女王点一点头,他就会双手奉上,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
可惜了,时机不对。
他有些挫败,幸而也没纠结太久,见她双颊绯红,额头都汗津津,像是泡了太久的样子,便扯了浴巾将小姑娘从浴缸里抱出来。
梁挽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仰着脸看他:“你还没回答我。”
陆衍真是拿她没什么办法,该装傻的时候偏偏那么机智,他语气带着无奈:“大小姐,给个台阶下行不行?”
梁挽愣了一下,猜到是一回事儿,他大大方方承认是另一回事儿。她红着脸,在他颈窝那里蹭了蹭,小声道:“其实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这里,你看三米开外还有个智能马桶……”
她顿了顿,声音愈加轻:“我不想以后年纪大了回忆这一段时,有阴影。”
陆衍托着她坐到洗手台上,自己撑着台面站她面前,听到这一句时勾了勾唇,而后愈演愈烈,单手捂着脸,抑制不住地低笑。
小姑娘真挺逗,直接把底牌都亮出来了,连拿乔都不会,笨得可以。
梁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拿脚踹了他一下:“你干嘛啊?”
陆衍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人往自己的方向轻轻扯了下,逼得她重心不稳倒下去。他眉梢眼角舒展开来,全是快意,俯下身,拇指缓缓刮过她的脸颊,忍笑道:“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我会安排好的,别急。”
“什么啊!”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捶下,恼羞成怒地否认:“我根本不是……”
后半句话被男人温柔地用吻封缄,彻底湮灭。
***
因为中午那个吻擦枪走火,梁挽被迫在洗手台陪陆衍玩了很久的荣耀百星高端局。晚上准备出门换衣服时,她发现腰两侧都被那个变态掐红了,摁了摁倒是不痛,幸好够隐蔽能藏在衣服里,只是脖子上的草莓印就很头疼。
她之前也没经验,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会这么猛。
明明他已经28岁,奔三的人了,照道理某些方面不是应该开始走下坡路了吗?然而事实上,他的兴致就跟刚开荤的小男生没什么两样,随便撩一下就按捺不住,体力也很夸张,总是要她各种求饶才能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梁挽简直被虐惨了。
她呆呆地在镜子前面神游天外,越想越面红耳赤,直到左晓棠发来催促的消息,才匆忙用遮瑕膏将衣领挡不住的吻痕一一遮盖,这还不够,临出门时她又多绑了一根丝巾。
纽约的五月,并无国内那般闷热,算不上初夏,平均温度都在20摄氏度左右。但是像梁挽这般立领风衣系着丝巾的人可太稀罕了,左晓棠瞧她的眼神都发了狠,那是隐含着恶趣味的威胁视线,意思是让她待会儿从实招来。
陆衍很识趣,没参合小姑娘们之间的短暂聚会,把车泊到候机楼的地下室后选择待在车里,没跟着上来。
航班是深夜22点15分,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梁挽陪着好友在机场的洋快餐店坐着,一边啃汉堡一边喝可乐,先前为了控制体重,她至少一整年没吃垃圾食品了,这会儿偶然尝鲜,几乎要热泪盈眶。
“你饿死鬼投胎啊?”左晓棠啧了一声,拍掉她要去抓鸡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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