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 / 2)
【这个姓梁的是天王老子的女人吗?民主社会,言论自由,凭什么封我号?nmsl!!!】
不过这条讯息很快也被删了。
首页热点重归寻常,一半是娱乐圈的花花新闻,一半是社会黑暗,总之都和梁挽没半毛钱关系,她的那个视频连带着白苒粉丝团发的新剧宣传,都给撤了,半点痕迹都没留。
事情发生得太快,梁挽没能成功吃到自己的瓜,居然有些遗憾。
纽约凌晨一点来钟,算上时差,国内应该是正午。她起都起来了,暂时也没了睡意,干脆趴在沙发上给陆衍发消息:【哈罗?】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
最近陆晋明身子不太爽利,又碰巧赶上陆氏旗下的地产行业版图扩张中,他分身乏术,就把儿子从温柔乡里召了回去。陆衍这阵子忙得天昏地暗,听杨慧珊说他几乎每天都睡在公司,好像要把过去大半年在美帝的休养日子全加班回来。
中途她演出《卡门》时,他特地飞回来了一趟,不过也就呆了不到两天,后边就彻底没空了。
算算日子,差不多有两个多礼拜没见着了。
相思病,最折磨人。
梁挽叹了口气,翻开相册,看了会儿视频聊天时截下来的图,男人美颜盛世,除非糊到变形,不然每一张都很迷人。她默默舔屏,指尖描摹过他的眉眼……
倏然铃声大响。
屏幕上一串数字异常熟悉,梁挽的心情瞬间high到顶点,迫不及待接起来,小声撒娇:“我给你发消息都不回。”
“刚才在忙。”陆衍解释,顿了顿,轻声道:“你等会儿。”
那边很吵,像是会议刚散场,桌椅的碰撞声很明显。半刻,凌乱的脚步声散去,安静下来。
他的口气变得轻佻:“怎么,想我了?”
果然是正经不过三秒,梁挽笑了一下,也没矫情,轻轻嗯了声:“想的,每天做梦都在想。”
陆衍沉默,良久开口:“老头子血压高,医生建议最近静养不易操劳。”他难得叹气,似是有些无可奈何:“明明婚都求了,怎么莫名其妙变成异地恋了。”
这个问题确实很煎熬。
梁挽未来三年内基本不太可能回国发展,abt这边同她正式签了合同,从此以后她就不是单纯交流的身份了,能正儿八经领工资包括一切保险等福利。她的事业如今刚上轨道,十来年唯一的奋斗目标唾手可及,这个节骨眼是不可能放弃的。
左边是爱情,右边是梦想,鱼与熊掌,如何兼得?
见她不吭声,陆衍笑笑:“我不是抱怨,你别在意,想做什么就去做,万事有我。”
听筒里,他的嗓音清晰又温柔:“我可以等,随便等到任何时候,都可以。”
最怕这种神仙告白,叫人半分抵抗力都无,梁挽彻底投降,恨不能立马飞回去扑进男人怀里诉衷情。她抱着电话躺到地毯上,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幸福到浑身都在冒粉红泡泡。
两人又说了好久的话,直到有人敲门提醒陆衍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
梁挽识趣地和他说晚安,收线之前忽而想到那个热搜的事,没忍住问了一遍。
陆衍倒是挺无所谓的态度:“那个你不用管,都是些无端惹风波的跳梁小丑,我会处理好。”他轻轻松松翻篇,没打算让小姑娘操心这种破事儿,把人哄睡就去开会了。
梁挽也没在意,毕竟她要操心的事儿可太多了。卡门反响热烈,十一月还要加演一场,整个十月一天休息都没有,不是在舞蹈室,就是在去练功房的路上,整天面对着巴兰钦的死人脸,稍有不慎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活得像条狗。
临近演出前两周,恶魔总算同意放三天假,梁挽卑微地好话说尽,又多请了两天假期,连夜坐飞机回国,打算给小变态一个惊喜。
只是不巧,等她风尘仆仆赶到陆氏控股的顶层办公室时,唯有杨秘书在整理资料。
“梁小姐,陆总晚上和几个朋友出去了。”杨慧珊也挺意外在这里看到梁挽,她算是陆家的心腹,早早就知道了眼前这位是未来少奶奶,对她的态度自然也热络了几分:“应该是和乔少爷在一块,您可以问问。”
过去守口如瓶,如今竟然这么知情识趣。
梁挽可太满意了,认真道过谢之后就拨了乔瑾的号码。
乔小公子彼时正在临城最有名的销金窟肆意,左右两边各依偎着一等一的美人儿,看到来电号码时有片刻茫然,目光下意识就看向了太子爷。
陆衍和沈宴行在谈事情,两个男人身边干干净净,一点庸脂俗粉都没沾,小姑娘们围在一边窃窃私语,目光含羞带怯,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
沈宴行是伽曜传媒的大boss,国内首屈一指的造星龙头,这几个妞都是电影学校的大学生,演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小角色,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直接就跑来包厢了。
人确实长得水灵,骆勾臣做主把几个都留下了,反正就玩玩解个闷,送上门的又不吃亏。
陆衍懒得管这两个狗逼,近来他也考虑涉足一部分传媒产业,打算入股伽曜旗下的娱乐公司,和沈宴行谈得入神,也没注意到乔小公子偷跑出去接电话了。
乔瑾回来时笑得幸灾乐祸,意味深长地往陆少爷那处看了好几眼。
陆衍不耐皱眉:“有病?”
乔瑾咬一口美人递过来的瓜果,心想,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过去他不敢和大佬对着干,只是上回陆衍把他的行踪透露给了温娇娇那个小疯子,差点没害死他,可真他妈太气了,一定得报复回来一次才能舒坦。
五分钟后,门被敲响了。
服务生带着个墨镜鸭舌帽的年轻姑娘进来,后者一摘掉伪装,其余几人都愣了愣。
乔瑾以为来人是梁挽,诧异怎么那么快,谁知道不是,不过那张脸倒是挺眼熟的,似乎近段日子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
“沈总,我是白苒,我们之前见过的。”她很自来熟地坐到了沈宴行的身侧,纯白无暇的脸上染了几分凄楚:“我想和您单独聊几句可以吗?”
沈宴行抬眸,异常冷淡,随手叫包厢里的莺莺燕燕们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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