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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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语愣了一下,这种类似于告白的话她听着实有些不适应,她朝他笑了笑,然后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就晕了过去。

景渊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喊了她一声她没有答应,他低头一看,见她的脖子上流出来的血竟是黑色的,毒红蜂的刀刃上有毒。

景渊顾不得其他,当即大声喊道:“长卿,快过来看看,她中毒了!”

长卿通晓些医术,虽不算太高明,此时却能解燃眉之急,他本来以为今日救下夏浅语便算事了,没料到她竟还中了毒。

长卿心里也有了几分恼怒,那山匪着实让人着恼,在力量那么悬殊的情况下,居然还在刀上抹了毒,这人也太毒了些!

夏浅语这一昏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过来时她已要躺在客栈的床上。

她略动了一下,只觉得头痛欲裂,然后就听得杨可欣的声音传来:“嘤嘤,夏浅语,你终于醒了,你这一次可把我吓死了!”

夏浅语睁开眼睛便看见她哭得满脸带泪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好笑,便道:“你别哭了,你哭的样子太难看了。”

杨可欣用手轻捏了她一下,又哭又笑地道:“夏浅语你个坏人,才醒来就欺负我!”

她边的动静闹得太大,下一刻,景渊推门快步走了进来,他在她的床畔坐下道:“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之前一直是景渊守在夏浅语身边的,只是夏浅语昏睡了三天三夜,他就算是铁人也撑不住便在隔壁房间休息下,没料到他才过去夏浅语便醒了。

夏浅语见他的样子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些,眼里还有红血丝,她轻声道:“我没事。”

她略动了一下脖子,便发现脖子被包得严严实实,伤口似乎还微微有些发麻,便问道:“我这是怎么呢?”

“刀上有毒,你中毒了。”景渊温声道:“不过现在已经找大夫替你把毒解了,不要紧了。”

夏浅语也有些无语,谁能料到毒红蜂的刀上会有毒?

景渊拉过她的手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似是在回应他一般,他的话音一落,夏浅语的肚子便叫了一声,她的脸色有些不太自在,他轻笑了一声,扭头对杨可欣道:“你去厨房把粥端过来。”

杨可欣就不是会伺侯人的人,但是这一行人中除了夏浅语之外只有她一人是女子,这种伺候夏浅语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几日景渊已经收拾过杨可欣几回,此时景渊有吩咐她自是不敢不从,当下乖乖去厨房为夏浅语盛粥,心里却在安慰自己:“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吃你们两人的狗粮!”

杨可欣一走,景渊立即弯腰在夏浅语的额前轻轻印下一吻,夏浅语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脸顿时便红了,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到有些暧一昧。

景渊含笑看着她,她被看得极为不自在,她想偏过头不看他,偏她的脖子上有伤,微一动便痛得紧。

她只得别开他的目光,轻声道:“你怎么来呢?”

景渊看着她道:“想你了,便来了。”

想她便来,不需要任何理由。

夏浅语的脸顿时就更红了,他在她面前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直接了,而她却愈发不知道同他说什么好。

他微微一笑道:“我来了,你可开心?我不在的日子你可有想我?”

夏浅语轻抿了一下唇,他的这两个问题,她一个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不管她说有想他或者没有想他,似乎都有些不太对。

于是她伸手轻抚着额头道:“我头有些晕,想再休息一会。”

景渊也不拆穿她,只道:“你若觉得不舒服休息便是,我在旁看着你。”

夏浅语只得道:“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睡不着那就和我说说话。”景渊温声道:“没道理在信里能好好跟我说话,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你的面前,你反而对我没有话说。”

夏浅语听到这话倒更加不自在了,她这一次进京知必会遇到他,却没料到竟会在半路遇到他。

她之前其实已经想好了遇到他时要说的话,要显得温和,却又要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守着自己的那颗心,却没料到遇到他时的情景和她预期的相差实在是太多。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夏浅语更没有料到的是,这次再重逢时,景渊在表达感情这件事情上更加的豪放。

夏浅语直接伸手拉过被子盖过头顶,用来表达她此时不想说话的心情。

景渊看到她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当下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脸道:“罢了,不想和我说话便不说,你想睡,我这会也有些倦便陪你一起睡吧!”

他说完便去除鞋袜,夏浅语实没料到他脸皮竟这么厚,两人虽有婚约,但并非夫妻,他竟直接就要上她的床!

她忙将被子拉下来,因脖子有伤不太好扭头,眼睛的余光却见他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并未除去鞋袜,也未脱衣,她顿时便知又被他戏弄了。

她轻抿了一下唇,他则笑道:“被子里闷得紧,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可不许你自己把自己闷坏了。”

夏浅语:“……”

景渊看到她的样子轻笑一声,只觉得此时的她可爱至极,刚想伸手去捏一她的脸时,门被推开,杨可欣端着碗粥走了进地来。

景渊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眼里有几分不满,这二货当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杨可欣原本就是个马大哈的性格,完全没有注意到景渊面色的变化,而是端着碗走到夏浅语的床前道:“粥来了,我喂你吧!”

夏浅语正想说她自己来,景渊已经从杨可欣的手里把碗抢了过去:“我来吧。”

杨可欣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站在那里。

因为这几日景渊从未给过她好脸色,整个人冷得像冰,她真不觉得像景渊那样的人伺侯起人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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