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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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香,夏浅语也是有点印象的,是一个平时看起来就懦懦怯怯的女孩子,在她的面前连吓都不敢说,当初她家里被地主逼得家败人亡,还是夏浅语出手救的。

夏浅语把阿香带回夏府后,就交给下面的管事分配,最后分到她这里。

阿香刚进来的时候是个洒扫丫头,只负责清扫院子,时间长了之后,夏浅语见她老实本份,这才升为二等丫环。

夏浅语对自己房里的人一向是放心的,却没料到此时阿香却出了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道:“将阿香带来。”

“回家主的话,阿香上午的时候说你让她去买果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守门的家丁回答。

夏浅语气笑了:“她倒是极懂得传我的话,这般打着我的招牌行事,想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倒是我小看她了。”

阿香平时总是一副受惊胆小的样子,再加上做事又踏实,看起来老实的不行,谁承想,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果然,老实人骗起人来才是真的可怕。

夏浅语的眼里透出了森冷的寒意,她看人一向准,却没料到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她沉声道:“放出消息,阿香从府里偷走一千两银子,报官抓人。”

有家丁应下立即去处理这件事情。

夏浅语一向不算是什么好脾气,被人这样骗了,自然不会再客气,说阿香偷银子,不过是找一个抓人的借口罢了。

今日陈氏能从夏府里逃出去,阿香必定是帮了不小的忙的。

正在此时,门房过来道:“大小姐,府衙来人了,说夫人敲响了府衙前的大鼓,状告你忤逆。”

忤逆是大罪,等闲不会有人去告。

夏浅语却并不意外,当下只得微微一笑道:“还真是她的作风。”

夏府的众人看到她嘴角含笑的样子,一个个禁若寒蝉,夏浅语和陈氏不和这事是人尽皆知,但是不管怎么说,陈氏都是夏浅语的生母,亲生母亲告自己的女儿忤逆,而她此时还笑得出来,实在是让他们担心。

夏浅语将碧心喊过来道:“陪我去一趟府衙吧!”

碧心虽然之前觉得夏浅语和陈氏极有可能会走到这一步,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发生时,她心里又紧张的不行,她有些担心地道:“小姐,夫人她可能只是受人……”

“不必替她说话,我心里清楚。”夏浅语淡淡一笑道:“她好不容易从夏府逃了出去,自不会放过我的,我和她从来就没有母女之情,早就如仇人了,所以我一点都难过。”

碧心此时想要安慰却都无从安慰起,只得轻点了一下头。

夏浅语此时是真的不难过,因为之前陈氏已经将她的感情全部耗尽了,此时在她的心里,只是将陈氏当做是一一个对手。

☆、第245章 丧心病狂

夏浅语知道陈氏这样从夏府跑出来,怕是别人别有用心,说到底,陈氏可能只是一枚棋子。

一枚来恶心她的棋子。

夏浅语见蛮子一脸不解地站在那里,便对他道:“你是张生面孔,刚回夏府也没什么人认得你,你到二房那边守着,那里一有什么事情,你就来告诉我。”

蛮子应了一声,然后就出了夏府。

夏浅语扭头对曾平道:“曾侍卫,麻烦你陪我到府衙走一趟。”

曾平应了一声,他对于夏府的事情知道的不算多,但是这一次来到夏府,他就发现夏浅语身边的这些人,哪里是什么亲人,分明都是仇人,而且还是那种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

陈氏此时一人跪在正堂中,她本是梅城第一美人,如今就算是上了岁数,也依旧明艳照人,只是她此时的脸有些扭曲,生生破坏了那份美感。

王远桥看着跪在那里的陈氏,他也颇为头痛。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就陈氏呈上来那些状告夏浅语的诉状,他一方面觉得夏浅语下手狠,一方面也觉得陈氏不慈。

他对夏浅语也算有些了解的,这位夏府的家主就不是盏省油的灯,在他上堂前,他的师爷也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他便知道陈氏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而夏浅语没回梅城这前,梅城虽然有些事情,但是都还算安宁,没有什么烦心事,夏浅语一回来倒好,整个梅城也跟着抖了好几抖。

王远桥是聪明人,昨日为了夏浅语得罪了秦府,今日他实不想再得罪夏浅语。

他虽然是个五品的府尹,但是他却知道,在梅城的几位有背景的大爷们的眼里,他这个官就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他虽然是个清正廉明的,但是他也需要政绩,也不希望他的官位止步于此。

眼下这个陈氏,却为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正在此时,外面的衙役大声道:“被告夏浅语到!”

正殿里的衙役们点着水火棍喊:“威武!”

夏浅语对于衙门里的这些事情自然是极熟的,她依着以往的规矩给王远桥行礼。

王远桥不敢受她的礼,但是她此时终究还是个白身,这礼还是得行,他微想了一番后便只得作罢,当下沉声道:“夏浅语,你可认得堂下之人?”

夏浅语还未说话,陈氏便在那里开骂:“夏浅语,你丧心病狂,囚禁亲生母亲!”

夏浅语没有理会陈氏,只恭敬地对王远桥道:“认识,她是夏府长房的当家主母陈氏,别人都说她是我和明轩的亲生母亲。”

陈氏怒道:“什么叫别人说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分明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夏浅语淡淡地道:“这世上的人,每每说起母亲这两个字便会心生温暖,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母亲会对自己的子女无私关爱,会百般照顾自己的子女,而我与明轩长这么大,从未吃过陈氏一口奶,她从未喂我们吃过一口饭,更未曾为我们做过一件新衣,也未曾问过我们一记冷暖。”

“我说的这些事情,夏府所有的老人都可以做证,无论是家中的奴仆,还是族里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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