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2)
夏浅语看着这样的他心疼不已,忙叠声唤他,好在此时蛮子已将大夫给请了过来。
大夫明显是被蛮子硬拉过来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却还是替夏明轩把了脉,再听夏浅语说他方才醒来后说了一些胡话的事情。
大夫轻点了一下头道:“五少爷醒过来便没有大碍了,他会说胡话,可能那些胡话是他心里一直挂念的事情,眼下他能完整的说一些句子这都是好事,也许因祸得福而治好了他的呆病。”
夏浅语微微一愣,她命了重谢了大夫之后就一直在想夏明轩说的话,心里翻腾的厉害,眼眶都有些发红。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如果夏明轩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她的小五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呆病,而是被人打傻的,再加上那件事情对他而言刺激太大,所以这几年才会如此。
夏浅语的眼里升腾出了浓郁的怒气,如果夏明轩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她必定会让那一对奸夫淫妇付出惨痛的代价!
夏明轩再次醒来是一个时辰之后,他这一次醒来人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他看着身边坐着的夏浅语,轻唤了她一声:“姐姐,我饿了!”
夏浅语朝他微微一笑,忙命厨房将炉子上煨的粥端了过来,她亲自喂他喝粥。
他喝粥的时候一直看着她,她朝他微笑着道:“小五已经有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先喝些粥养养胃,等你的胃适应了之后,姐姐再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夏明轩点头,他喝完粥之后看见在屋子里走动的碧心和碧水,他的眼里先是有些惊讶,然后便是了然。
夏浅语见他虽然一直不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的表情再无一分从前的呆愣,那双眼睛里也绽出了光华。
大夫给他把完脉之后,说他已经无碍,只要小心将养着伤口很快就能大好。
夏浅语听到这话才算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杨可欣一直往夏明轩的身边晃,不时地问一句:“小轩子,你还记得我吗?”
夏明轩看了她一眼,耳朵有些红,却没有说话。
他这段时间和她厮混在一起的事情他还是记得的,眼前这位大他好几岁的女子可是一直放话说要嫁给他,还偷偷的亲过他。
以前他糊里糊涂的时候,不觉得这事如何,如今他清醒了过来,便觉得这事极为不妥,所以他不想理她。
只是杨可欣是出了名牛皮糖,一天能问他一百遍,他被问得烦了,便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杨可欣觉得她的胸口被狠狠扎了一刀,不死心地瞪着他道:“你仔细看看,我是你的小欣欣啊!”
夏浅语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夏明轩冷着脸道:“说了不认识便不认识,男女授受不亲,你一边去!”
杨可欣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把老娘睡了,这是不想负责吗?”
夏浅语抚额,夏明轩却忍不住道:“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睡过你了!”
杨可欣却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少年,被我诈出来了吧!你要是不认识我,又怎么知道有没有睡过我?”
夏明轩:“……”
杨可欣一把将他抱住道:“我不管,我不管,人家就是认定你了,一定要嫁给你!你要是敢不娶我的话,我就四处去宣扬你始乱终弃,让你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
夏明轩:“……”
他求救似的看向夏浅语,她摊了一下手,对杨可欣这块牛皮糖,她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她此时只道:“放开小五,他现在要喝药。”
杨可欣嘻嘻一笑,在夏明轩的脸上摸了一把后说:“以后不许再说不认识我的话,那样会伤我的心。”
夏明轩一脸的无语,只是这种自己招来的女人,似乎含泪也得忍着。
夏浅语心里有些好笑,却也懒得去过问他们之间的事情,夏明轩还小,离成亲还得好几年,而杨可欣过完年就十六了,杨首辅是不可能再让她瞎混下去,十之**会为她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杨可欣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夏明轩伸手按了一下眉心,他虽然年纪小,这几年又一直处于有些浑浑噩噩地状态,却终究经历了许多事情,有着寻常少年没有的老成。
将养了半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伤口也已经愈合,虽然伤口还结着枷,却已经没有大事了。
而夏明轩这半个月来也把家里的事情弄清楚了,他算是糊涂了五年,其实这五年里,他一直承着夏浅语所不知道的煎熬。
这半个月来,姐弟两人都极有默契地没有提夏长海的死,也没有提陈氏和夏长河。
夏明轩将药喝完后却道:“那一日,父亲带着姐姐出门经商月余未归,修来书信说马上就会回来,我心里很是开心,那天夜里打了响雷,我心里害怕就去找母亲。”
夏浅语知道他是在说当年的事情,心里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便道:“小五……”
“姐姐不用担心我,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了。”夏明轩轻声道:“这些事情我经受得住,再说了,父亲终究不能枉死,这事总归需要天下大白。”
他这五年来虽然有些浑浑噩噩,但是身边的人和事,他还是清楚的,夏长河和陈氏这些年来如何逼迫夏浅语,夏府又是如何因为他们两人而败亡,他也都知道。
这些事情虽然他每想起一次心里就要痛一次,他却也觉得应该让姐姐知道。
夏浅语听他这么说,便没有再劝,她也想知道那件事情。
夏明轩的眼里有了几分泪光:“姐姐也知晓,我素来怕打雷,姐姐和父亲在家时,我自不会去找母亲,而那一晚,你们都不在。”
“我到母亲的院子里时,她院子里的丫环婢女那晚都不在,我就一个人摸到了窗下,然后就听见母亲的房里传来了二叔的声音。”
“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就顺着窗棂往里看了一眼,他们二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他说到这里咬了咬唇,他当时不懂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托杨可欣的福,他如今已经知道他们当时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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