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2)
☆、第302章 太变态了
王远桥听到这个消息后长长地松一口气,虽然他对景渊的观感有些复杂,却也知道这不是一个他能惹得起的人,这会把毒红蜂一窝山匪连拔起,实是造福万民的举动。
他觉得他还是需要替合州的百姓感谢一下景渊。
前来报信的司吏道:“大人,王爷已经命人把那些山匪的首级全部送来了,请你过去查验。”
王远桥此时处于兴奋之中,当下便允了,只是当他走出来看到地上密密麻麻摆得有如沙丁鱼一般的人头,他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他是文官,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这一幕实在是太过可怕!
他差点没吓尿,腿抖得厉害,要不是身边的司吏扶着,他怕是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他坐在那里哆嗦着道:“王爷威武!”
他早听说过景杀杀的大名,却没料到竟是恐怖至此!景渊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说,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
王远桥不敢再看下去,对那司吏道:“让人把这首级都收了吧!”
司吏看着他道:“大人,朝庭之前有扳下旨意,悬赏五万两银子要毒红蜂的首级,除此之外,他下面几个出名的悍匪也有不等的悬赏金,王爷将这些首级送于王爷,便是重赏。”
梅城一年的税赋都很难超过十万两,而毒红蜂以及党羽的首级全加一起就近十万两,同时,这也算是一个巨大的政绩。
王远桥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看着有些恶心,但是他在心里算了这么一笔帐之后,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再看那些首级也就不再可怕。
他笑着道:“王爷于我,这是大恩!”
司吏也笑了笑,然后递给他一封信道:“王爷派人送首级过来的时候,还送了这么一封信来,请大人过目。”
王远桥见那信上染了不少的血,他的心突的跳了一下,等他把信展开的时候,看清楚信里的内容时,他勃然大怒:“大胆秦时月,竟敢这般!当真是狗胆包天,来人,点齐三班衙役,随我去一趟秦府!”
他原本还在想,他和景渊也没有什么交情,景渊为何会送么一个大礼给他,他看到这封信后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景渊要借他的手除掉秦府。
景渊的身份终究是太过敏感,这种事情由他来做,终究会有不妥之处,于是他便将这事交给了王远桥。
王远桥现在心里也清楚,景渊是平远王的时候他就不敢招惹,现在就更加不敢了。
不要说景渊这一次是证据确凿,哪怕这一次景渊是捏造了事实,这事他也得到做。
而景渊在处理秦府时用到他,他心里也清楚,在景渊的心里他也还有些用,跟着景渊混,他往后的仕途不会差。
王远桥是个能吏,也是个干吏,做事有他的分寸,待梅城的百姓也算宽厚。
王远桥这边人马才召集好,消息就已经传到了景渊那里,他看向秦府的方向,眼里添了三分杀机。
秦府这些年来下作的事情做了不少,到此时也是终结的时候了。
秦府的这些年勾结毒红蜂算计夏浅语,真当他景渊是死的吗?
秦府那边此时一片安宁,秦时月却自今日晨起眼皮子就一直在跳,不管是左财右灾,还是左灾右财,这事他没有去管,因为他的一双眼睛的眼皮子都在跳。
秦时月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眼下让他心里不安的事情其实只有一件,那就是毒红蜂伏击夏浅语的事。
算算时间,夏浅语已经离开梅城六日,按这时间算,早在三日之前,毒红蜂应该就已经对夏浅语动手了。
上次夏浅语从毒红蜂的手中逃脱,令毒红蜂元气大伤,他知这一次毒红蜂必定有更周全的计划,还会有更狠厉的布置,所以夏浅语这一次从毒红蜂手中逃脱的可能性极低。
秦时月轻抚了一下胸口,他觉得自己这一次一定想多了,不可能会出事。
夏浅语就算是再厉害,身边也只带了那么一点人,不可能是毒红蜂的对手。
秦沁雪见他精神不佳,问道:“兄长,你这是怎么呢?”
秦时月答道:“无事,只是今日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秦沁雪笑道:“算一下时间,夏浅语的死讯也快传回梅城,许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兄妹俩人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方向出奇的一致。
秦时月点头道:“想来也是如此。”
秦沁雪轻掩着唇道:“自夏浅语做上夏府的家主之后,便处处与我们秦府做对,我们秦府在她的手里大大小小也吃了不少的亏。”
“纵然前些日子夏府被抄了家,眼下我们压夏府一头,然夏府有夏浅语在终究让人心中不安,如她那般人,自是除掉才会让人安心。”
“眼下夏浅语一死,这夏府算是群龙无首,夏府的几位男子,没有可堪大事者,往后夏府就再不能给我们秦府带来半点麻烦了。”
秦时月想到这会夏浅语已经死了,心里竟不知怎的有了几分淡淡的忧伤,那原本积在心里的爱慕和不甘,竟在此时淡不了少。
他的心或许有些痛,但是这事和家族利益比起来实在是不算什么。
于是他也笑道:“正是,夏府一直都是我秦府的心腹大患,只有夏浅语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这一次多亏了小妹当机立断,劝我找来毒红蜂将夏浅语除掉,否则后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秦沁雪的眉梢微抬道:“我恨夏浅语入骨,她不死难消我心头大恨。”
她对夏浅语的源于景渊的拒绝,升华于夏浅语对她的羞辱,她本以为自己是这天底下最优秀的女子,却愣是被夏浅语衬得暗然失色。
这对于一向极为自恋的她而言,简直就是不能忍受之事。
而这心思随着这时间的增长,越来越浓烈,她的心里有万千的不甘和不平,此时觉得夏浅语死了,只觉得整个个人都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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