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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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疆笑笑,也没再说什么,只道:“我家被毁,这些日子只能在这儿,麻烦你了,等家中一建好,我就搬走。”

齐安神色一敛:“你这说的什么见外话,你出了事,我自是该帮忙的,你们住在这儿,也方便了小豆子,要不然他还得两边跑,我这家就是你们的家,你们愿意住到啥时候就住到啥时候!”

“就是在我这儿住一辈子我也不会有一点不愿意!只是以后这样的见外话就不必说了,说多了也伤感情。”

此时的氛围明显沉重不少。

倒是牧疆爽朗一笑:“你看你,说的这么严重,我这不是怕你因为我们住在这儿以后不好说媳妇么?既然你都不怕,那我们也不必担心了,只是以后娶不到媳妇可不要说是我们的责任啊。”

这话倒是把氛围调解了不少,齐安也露出笑意,在牧疆胸口锤了一拳,这才算罢。

第一百八十六章 仇人见面

随后,牧疆便去把今日打回来的野味去做成美味的晚餐。

整场吃饭的过程中,牧疆一言不发,左瑾瑜的目光频频看去,那人却像察觉不到似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像她投过来,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

好不容易吃完饭,牧疆便要回自己房间,谁知这一出门就被左瑾瑜直接拽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往她房里扯。

牧疆也没有反抗,就跟着她进了去。

左瑾瑜把门关上,问及为何会答应齐安再去镇远镖局?

原来罗晨三番两次地差人过来请他,皆被他一口回绝,如今罗晨又出了重金想要招人,若是在这个节骨眼,牧疆又主动过去,这不让罗晨低看了么?

定会觉得原来他多次请不回牧疆是因为价格开的不够公道,如此,即便他再过去,罗晨聘可他,可这心底,对他还会向之前那般恭敬尊重么?

而这个道理,左瑾瑜自己都能想明白,牧疆定也是能想到的,既然如此,又为何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下来呢?

“如今,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房子建起来,这里里外外都需要银子,自然是该多挣些的。”

“那我明日就可以上街去卖炸鸡条了,我的生意还是不错的,你可以跟我一起来。”

“我是一个大男人,当然要承担家庭重任,岂能置身事外,只靠着你一人的生意过活?”牧疆绝不

同意:“更何况,罗小姐已经对我死了心,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会好很多。”

“可是…”

左瑾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牧疆打断:“没什么可是的,这事儿你得听我的,咱们两个人一起努力,再盖上一个比原来更好的房子,好么?”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左瑾瑜还能再说什么?只得答应下来。

次日一早,牧疆特意洗漱打扮一番,把下颌上的胡须刮了刮,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然后便套上马车带着左瑾瑜和她的家伙一同赶去镇上。

他帮忙把左瑾瑜的东西全都卸下来撑开摊子,等把一切都弄好之后才又驾了马车去镇远镖局。

他刚进了大门,就看到偌大的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门口的人多如市井,来来往往之人几乎都快踏破了门槛,院子里还站着几个维持秩序的打手,有了这些人,院子里来应聘的人倒没有想象中那般嘈杂了。

正在他观察四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

“呦,这不是牧疆吗?怎么也到这儿来了?”话里话外无不透着嘲讽之意。

牧疆循声望去,只见左骞刚从门外进来站在自己身后,眉宇间尽是嘲弄。

想来他刚刚把自己房子给点了,让自己吃了个哑巴亏,他此时正高兴的很。

牧疆看不得他这小人得志的嘴脸,只瞥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去,淡淡道:“你既来得,我为何就来不得?”

“我来定是胸有成竹,这活计非我莫属!”左骞信誓旦旦地说,头颅高高昂起,鼻孔都差点翘到天

上去。

牧疆没有多说,也不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他会这样说,就说明他在私底下是做了些工夫的。

“我问你啊,你过来是想争取哪个活计啊?是后厨伙夫啊还是打杂的?若是这两样,我看你这体格,倒也合适。”左骞生怕牧疆不敢教训他,满脸都是不屑一顾的模样。

“多谢你的夸奖。”牧疆也不恼,面无表情地把他这话暂先认下,道:“那这么说来,你这体格连个伙夫打杂都做不来,难不成,是过来看热闹的?”

牧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音刚落,左骞的脸色一下子就绿了下来:“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低贱的活计?我要干的,可是账房先生!当然了,这种好事,跟你可没一文钱关系。”

左骞说罢,忽而又想到什么,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不会…也是来争这账房先生的吧?”

他一双眼珠子紧紧盯着牧疆,可没了之前的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满身戒备。

看他这副样子,牧疆心中只觉好笑,本不欲理会,忽然灵光一闪,念头应然而生,他坦然点头承认:“没错,你都能过来争,为何我就不能?”

“你跟我可不一样,你这个人呢,不会说话也不会办事,就算报了名过来也不过是来跟我做陪衬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赶紧回去吧,这个活计啊,跟你无缘,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再说,你就是个粗人,也不知识字不识字,还做账房先生,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左骞这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子用的,他岂能不知牧疆对他来说是个强劲的对手,自己只知他这人拳脚不错,但肚里有没有墨水,自己还真未可知。

“不过我这话呢,也是看在你是我妹夫的份儿上才好言相劝,免得一会儿被人赶走,脸上无光,倒不如自己先回了才好。”

他眼下说的越多越显露出惧怕之意,牧疆也不理睬他,只好好站着,等待着自己被叫到。

没一会儿,又见从正厅里出来一位男子,身材笔直,昂首阔步地立在门前,颇有股威严气势。

此人不是罗晨还能有谁?

他身后跟着的便是原来在街上记人报名的管事,罗晨偏过头不知与他说了些什么,那人一直躬身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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