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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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朗还没说话,封擎傲冷冰冰地瞪了安雅一眼,斥了一句。

但周明朗不是个傻子,知道安雅这是给自己机会呢,所以当下也是哭了起来,“大将军,我那闺女死的冤枉啊,您可不能罔顾人命啊!”

“你们都嚷嚷什么?我这还没见着现场呢,你们都说她死了……”

封海城说着,扯了徐宝珠就往沐雨轩里去。

边走,封海城边悄悄跟徐宝珠说,“什么都不要承认,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能护着你……”

“嗯。”

徐宝珠扬起小脸来,笑盈盈地看着他,“夫君,您就是奴家的大树……”

一句奴家,娇滴滴的,柔若五月里的暖风,直接把封海城的心都给吹化了,这会儿,就是让他拿了自己的性命去换徐宝珠的活,他也甘愿了!

大手再紧紧地握了握小媳妇的手,这才跟她一起踏进了正屋。

正屋里,迎面椅子上坐着垂头丧气的封振赫,还是一身内衣,没披外衫,旁边的奴才丫鬟们都低头站着,大气不敢喘。

双翘也在,正端了一碗粥,温声细语地劝着,“大少爷,您就吃一口,夫人在天之灵见您如此不吃不喝的,那也会走得不安心的……”

你是安心了,安心地一个人霸着封振赫了!

徐宝珠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没说话,但心中却道,今生今世,自己跟这丫头再没一丝一毫的主仆情意!

见着他们来了,双翘立马就眼圈满了泪水,“二少奶奶,您……您怎么那么狠心啊?大少奶奶虽然比你身世好,可终究她刚进府,也没找你没惹你,你怎么就能硬下心肠来,把她害死了,还……还尸骨无存,您看看,我们大爷都疼成什么样儿了,这都是水米不进了……”

真的?

封振赫你敢不敢抬起头来,让我瞧瞧,你是不是嘴巴笑歪歪了,不好意思让旁人瞧才耷拉着脑袋?

封海城走过去,经过封振赫身边,似无意地脚往那边一偏,正好就踩中了封振赫的脚面子,封振赫疼得哎呀一声叫着,抬起头来,众人一瞧,脸上那里有泪水,分明嘴角还存着一抹笑纹,这会儿被人踩得脚疼,才佯作伤心地叫唤起来,“哎呀,我的那妻啊,我眉清目秀,倾国倾城的妻啊!”

呵呵,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周明朗一样,都是张嘴就说胡话,就你那妻,倾国倾城?那国,那城,如果都跟你那妻似的,还能要 吗?

封海城也不搭理他们,径直就走到床前,就看到床前有一堆衣裳,那衣裳是大红色的新娘嫁衣,而且衣裳首饰都是之前成亲的时候,周艳艳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一双大红的绣花鞋也放在裙摆的下头,整套衣裳以及首饰都是呈现着之前周艳艳穿戴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会儿就差个周艳艳本人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怎么混的

衣裳底下面前还有一摊水渍一样的东西,不需要低头,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息!

“夫君,这……”

徐宝珠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一切,惊得说不出 话来。

封海城看了她一眼,低低地说道,“没事儿,有我呢!”

徐宝珠点点头,但神情依旧很惊悚。

换了是谁见了这情形也会吓得说不出话来。

好端端的一个人,甭管她样貌如何,怎么也不该就这样消失不见了啊?

这会儿周家人连同封擎傲、安雅都进来了。

周明朗厉声斥道。“徐宝珠,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家艳艳怎么找你惹你了,你要下此毒手啊?可怜我家艳艳刚成亲,还……还没有……”

他说到这里,封振赫马上站出来,大声道,“我没有!我真没跟她怎样,她就没了……”

这话他急着说出来,可不是心疼周艳艳,而是实在不想让人误会,他跟这个丑鬼女人有什么肌肤相亲的事儿发生,不然传扬出去,他在京都的公子哥儿圈子里还怎么混啊?

天可怜见的,这丑女人死了,他封振赫不用害怕 夜晚醒来,被丑鬼吓死了啊!

哈哈哈……

他心底里一阵畅意地哈哈大笑,神情就不由自主地带出来一些愉悦,身边的双翘眼疾手快,把手里的帕子往他脸上一划拉,“大爷,让奴婢给您擦擦吧,您这泪水都流成河了啊?大少奶奶,您放心,您的冤情,周大人跟周大少爷一定会给您申诉的……呜呜,大少奶奶,您怎么就去了啊?奴婢还准备好生伺候您呢,大少奶奶啊,我可怜的大少奶……”

“你给我闭嘴!”

封海城一听这贱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在那里引得旁人对徐宝珠诬陷,所以飞起一脚来,直接把双翘的下巴给踹掉了,疼的她干掉眼泪,呜呜啦啦的说不出话来。

“封海城,你做什么?你们两口子眼底里还有王法吗?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啊?”

封振赫恼了,奔过去,给双翘摆弄下巴,但他不会功夫,也不知道怎么弄,一番使劲抬啊,搓捏的,直把双翘疼得眼泪真流成河了……

“哼!”

封擎傲冷哼一声,给身边人使个眼色,有人过去,一下就把双翘的下巴给抬上去了,“把这贱婢给我赶出去……再哔哔一句,老子把她脑袋挑了,挂大门口去!”

双翘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般的,哪儿还敢说话,被俩嬷嬷给硬扯了出去,站在屋门口就丢到院子里去了,摔得她头晕目眩,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刚要说话,被嬷嬷低低地的一句道,“你找死找对日子了,再说一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年……”

双翘的冷汗下来了,也不顾得疼了,自己个儿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屋里,周明朗跟周祸祸看着地上那一摊疑似周艳艳遗物的东西,哭起来。

男人哭得也难听,安雅蹙起眉头来,冷声说道,“周大人,周公子,你们也不要在我们家里搅闹,这事儿呢,不是我儿的错,我儿吃醉了酒,本来兴匆匆地回来,想要跟儿媳洞房花烛的,却没想到,刚脱了衣裳,喊了一声艳艳,那边艳艳就声嘶力竭地喊起来,边喊边不住地从身上掉东西,那东西都是血肉啊,我儿都被吓傻了,转眼间,艳艳就在他眼前消失了,骨头渣都不剩啊,你们说说,我们大儿子招谁惹谁了,好容易娶了一个好媳妇,却落得这样一个惊悚的结果……周大人你一定得把事情查清楚,也给我们儿子一个交代……”

“这事儿不关姑爷跟封夫人的事儿,就是那徐贱人故意谋杀我女儿的!她就是怕我闺女嫁过来,成为王府将来的女主子,徐宝珠,你的心何其毒也!”

周明朗气得冲着徐宝珠哇哇大叫。

徐宝珠冷然道,“周大人,您是当官的,要给我定罪,您可是得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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