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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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富一身正气,说出来的话也让蓝仙娥无可辩驳。

但是她怎么可能轻易的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样岂不就成全了刘香玉。

“陈乡长,你说我血口喷人,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刘香玉的药方是从哪里来的?被泡烂的药书吗?就算泡烂了,也总有一本烂书吧。”

蓝仙娥的智商不愧是蓝家最高的,揪住关键点死咬不放。

“刘香玉,你说啊,泡烂的药书去哪了?那么珍贵的书,去哪了?啊!”

蓝仙娥两只眼睛瞪的跟灯泡一直,死死的盯着刘香玉。刘香玉不自觉的往后退缩。

药方是蓝玉烟告诉她的,但是玉烟说是陈国富的报纸上看的,可是现在看陈国富的神情,却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那么蓝玉烟的药方到底哪来的?

无数的疑问在脑子里晃,晃的刘香玉越来越心虚。

她张着嘴,却是不敢往蓝玉烟那里看。

蓝玉烟心里也开始打鼓,药方的确实很难说出一个合理的出处。可是现在给出合理的说话,蓝仙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不出来了吧,说不出来那就说明根本没有鸡瘟药方,根本就是你们下毒胡编出来的。刘香玉,你们就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蓝仙娥得意的嚣张的大喊。

第056章稳定工作

“药方,药方是鸣远哥哥给的。”蓝玉烟突地挺起胸膛,大声的说道。

没办法,实在没招了,只能把陆鸣远搬出来。

“陆鸣远?蓝玉烟,你还能编得再离谱一点吗?”蓝仙娥不屑的说。

“鸣远哥哥从小有心疾,久病成医,看了好多医书,知道好多药方,有什么稀奇的。”

“陆公子确实久病成医,他一见我就说我有老寒腿,还告诉我怎么治。”养殖场一个接待过陆鸣远的男人站出来说道。

“玉烟,药方真的是鸣远小兄弟给你的?”刘香玉用眼神询问着蓝玉烟,后者肯定的点头。

“他走的那天早上,我们刚好在养殖场附近,看到鸡圈里的鸡蔫蔫的,他就跟我说,鸡可能是生病了,然后就写了个药方给我。”

反正陆鸣远去了京都,这些人也不可能找他求证。

对不住了,就当是善意的谎言吧。

蓝玉烟在心内对陆鸣远说道。

面上更加肯定,“他还教过我怎么处理招娣身上的伤,还有妈妈的脚要怎么保养,只是,我年纪小,记不了那么多,所以药方写的乱七八糟,但是还是很有效果,不是吗?”

“是陆公子给的那就说得过去了。只是你之前为什么不说。”陈国富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却又有些奇怪。

“鸣远哥哥心善,但是低调,他不想让人知道,再个,他说希望我多些傍身的本事,就可以保护自己不被人欺负。”

陈国富微笑着点头,“这倒是符合陆公子善良的秉性。他是见你们孤儿寡母,怕有个三灾两病又交不起医药费,干脆传几你几个药方,玉烟,能与陆公子交好,真是好福气。”

那当然,陆鸣远是光风霁月的男神,认识他当然是福气。

陈国富想了想又说:“这下不光是帮了你,也帮了整个永安乡,回头你还好好谢谢人家。”

“嗯,一会我就写信给他。”当然要写信提一下,要不然真告到陆鸣远面前,又得费功夫圆谎。

在恶人堆里做点好事,还真是累啊。蓝玉烟在心底哀嚎。

杨管事也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适机说:“好了,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了,那就别在这杵着了,都各忙各的去吧。”

蓝仙娥再不服气,刘香玉也在养殖场里呆了下来,还被杨管事单独拎到办公室好好教训了一顿。

经这一次,鸡瘟的事彻底解决了。

刘香玉也在养殖场的工作也真正稳定下来。

是夜,蓝玉烟便拿起纸笔将白日的事写信告诉了陆鸣远,却是没有提药方来源,只说周春花一帮人咄咄逼人,她没有法子只好拿了陆鸣远当挡箭牌,希望他不要介意之类的。

写完正事,她对着信纸却发起呆来。

千金万语都不足以诉说对他的心事,唯盼早日长大,名正言顺的走到他的身边。

她将系在腰间的小布袋解下来,倒出里面的东西,一块淡金色的怀表在油灯下发出幽亮的光芒,她深情的凝望着怀表,怀表慢慢的幻作陆鸣远的模样,温柔浅笑的看着自己。

鸣远,你才离开三天,我就想你了。

恍忽中,她好像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却通红着脸说,玉烟,近日发现,不见你的时候总是想起你。

外表走在潮流前端的男人,表白时却十分腼腆。

“咦,这不是我裙子上的蝴蝴结吗?都丢好久了,竟然在你这里。”刘香玉突地出现在蓝玉烟身后,拿起桌上的碎花布疑惑的说道。

蓝玉烟定睛一看,竟是从蓝大柱埋东西的土坑里捡回来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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