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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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友岁戴起老花镜,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绣花,“不错,不错,这,这一手苗绣不输陆鸣远啊。”

“连教授好眼力,我和陆鸣远正是同一个老师教的。”蓝玉烟十分自豪的说道。

第200章破格录取

“哦?”连友岁疑惑的看向陆鸣远。后者微一欠身说,恭敬的说:“鸣远在福西永安乡寻到一个老人,正是苗绣的传人,刚好那老人的住所就在蓝玉烟的老家,近水楼台,她才是真正的苗绣嫡传。”

“啊,还有这事,那好好好,蓝玉烟,你这手苗绣非常好,油画嘛,虽然有些不那么成体统。但是咱又不当艺术家。”连友岁没什么好气的看一眼旁的甘教授。

直把甘教授气的瞪眼,“你当艺术家都和你们卖衣服的那样势力。”

蓝玉烟不怕死的再顶一句:“卖衣服的当然不是艺术家,但是杰出的艺术一定有高贵的商业价值,所以香奈儿,蒂夫尼才能够价值连城,成为国球追捧的奢侈名品!”

“你……”

“哈哈,好了,甘教授,连教授,二位说的都没有错!”

张子千呵呵笑着,打断两人的剑弩拔张,转头又对玉烟笑笑,说:“姑娘啊,你说的也没有错。艺术本来就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既然连教授认可你的作品,你也无意入我青藤设计学院,那么就直接找连教授,洽谈接下来的入学事宜吧。”

“谢谢张教授,总有一天,我会成为青藤设计学院的学生的。”中专只是个跳板,她还要上大学呢。

“好,有志气!”张子千眯眯笑着,对玉烟竖了个大拇指,等于还是认同了连友岁的看法,对玉烟很是赞赏。

甘教授气的直瞪眼,但是出了青藤设计学院的油画系,其他的事他也管不着,人家也不让她管。

就这样玉烟顺利的通过考试,拿到了连友岁亲自为她书写盖章的入学通知书。

“其他同学都已经开学,你也不能耽误太久,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务必到校报导,要不然落下功课挂科了,可是要被劝退的哦!”连友岁拍拍玉烟的肩膀,慈爱的说道。

“是,玉烟一定不负连教授的厚望。努力学习!”

“嗯,乖!”

连友岁六十几了,对这种朝气蓬勃的孩子向来喜欢的紧,见她这么懂事更加喜爱。

这一次一共参加考虑的有二十六人,除了被青藤设计学院录取的3人,又有五人破格被服装学院录取。

服装学院是设计学院的附属中专,等于是帮设计学院培养人才。

正在校办公室喝茶聊天的白青凤突地看到甘教授气鼓鼓进门,一问便知蓝玉烟竟然考过了。

“她竟然考过了!那个野丫头不是根本不会画油画吗?”白青凤怒气冲冲的问道。

“是啊,就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行。只是那丫头竟然说她本来就不想考我们学校,然后就用那什么苗绣,讨得那连友岁的欢心了。真是气死我了!”

甘教授是端起茶杯,便要大灌几口,不想茶是才沏不久的,烫得他急忙喷出来,连连呸了几口,“烫死我了!”

“连友岁,那个人顽固的不行,看来,要杜绝这种鸣远和丫头的接触,还得在鸣远身上下功夫。”白青凤眯着眼睛,厉声说道。

“白老军长,既然她入了服装学院,那和我们学校虽然是同个体系,但是距离较远,应该不会影响到鸣远吧。”

“哼,这些人都能从福西的山沟沟里跑到京城来,还怕这一点距离。”白青凤捏捏额角,“算了,反正鸣远来参加设计学院的考试也只是走个过场,还张老一个人情,他还是要去法国的,以后千山万水,这野丫头也翻不出天去!”

白青凤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回到陆家。

大老远的就听到蓝玉烟和陆鸣远正在高声庆贺考过的事。白青凤两眼望了好一会天,方才将那澎湃的怒火给压下去。

野丫头,野丫头,先让她猖狂几天。

白青凤走进大门,用力的咳嗽几声。客厅里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忙地敛心凝神,只有蓝玉烟巧笑嫣然的转身。

她扬起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兴高采烈的说:“白老军长,多谢您这几日的款待,玉烟才能够心无旁鹜的备考,才能拿到好成绩,大恩不言谢,来日玉烟定好好孝敬您。”

还孝敬我,你不气死我就算好的!

“不用了,既然二位来京都的正事已经办好了,那么就早些回老家去吧。”白青凤直接了当的下逐客令。

转头又对陆鸣远说:“鸣远,你也该收拾收拾准备回法国了,那边的学校都已经安排好了。”

陆鸣远却是说:“奶奶,我不去法国,刚刚我已经接受张老的录取,会在青藤设计学院上学。”

“什么,你放着法国全球排前名的学校不读你,你读一个……”白青凤一听陆鸣远不去法国,就要发飙。

陆鸣远急忙接过话头,“奶奶,艺术院校里,青藤设计学院,建校已近两百年,全球排名第二,比欧州排名第一的美术大学还要靠前两名。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艺术发展远久于欧美各民族,瑰宝更是不计其数,鸣远没有必要舍近求远,退而求其次的远渡重洋。”

“你,你以为我让你去法国读书只是为了学习吗?我为的是你的健康啊。”白青凤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陆鸣远情更加凝重,眉心微蹙,一双眸子透着清明纯洁的光采,端看着白青凤,十分诚恳的说:

“若是为了我的健康那更应该让我留在国内,有句古话叫心宽体胖,同样在医学上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叫美好的心情是最好的良药。我在国内有亲人,有朋友,有我熟悉喜欢的环境,过得自在快活。而在国外,虽然衣食无忧,但是朋友了了,想找个人说句心理话都难于登天,又谈何心宽?”

末了,眼中已有点点泪光。

白青凤心里一紧,“你……”

陆鸣远不等她说完,又说:“奶奶,就像您也舍不得我,总是给我打越洋电话,您担心我,吃不香睡不着,而我在海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情况。不信您可以问陪着我的詹姆斯,他一直负责我的护理,他很清楚,回国这半个多月,我饭都多吃了不少。奶奶,您忍心让鸣远到那遥远的地方,一个人孤苦伶仃吗?”

陆鸣远说着眼睛一眨,便要落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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