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2 / 2)
林玉宁看了看时间,急道:“鸣天,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现在就是去了西市也什么也做不了啊。”
陆鸣天:“那等到明天又要花好多时间在路上,不如趁着现在有时间赶时到西市,就算找不到我哥,也可以去那什么检察院,蹲守专案组,万一运气好,守到了他们,就可以去跟着他们找到我哥啊。”
舒媛却是摇头,“陆二公子,你这话说的,把事情想得太轻巧了吧。”
“那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陆鸣天瞪她一眼,没好气的反问。
舒媛和林玉宁惭愧的摇头。
陆鸣天悻悻的说:“对啊,你们都没有办法,那就别耽搁了,赶紧走吧。”
舒媛听到这话,只好妥协,“好吧,那我让剧组的车送你们去。”
“不,你得跟我们去,只有你见过带走陆鸣远的警察。”林玉灯想了想说。
舒媛面有难色,“我明天还得拍……”
“找不到陆鸣远,你这辈子都别想拍戏。”林玉宁狠狠的瞪她一眼。
“好吧,那我去找导演请个假。”舒媛没有办法拒绝,只好同意。
由舒媛开车,三人连夜来到西市,又找了个离检察院近的地方住下,只等天检察院一上班就去蹲守。
西部军区,家属大院某个套房内。灯火通明,五六个人挤坐在不大的客厅里,一个个神情严肃,似有冰霜覆面。
“妈,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们一家一个军长,两个上将,就不能让他们交人吗?”陆振邦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不善的说道。
李向阳按住大舅子,“你们都是国家干部,怎么能做那种以权压人的事。我去,我们李家每年交那么多税,就不相信保不出个人来了,这又不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哪有不能保释的道理。”
陆振风摇头,神情凄苦。“关键是,现在人关在哪里都不知道啊。那些人就以说周明生案牵涉太大,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白青凤虽然刚正耿直,却也不是个不懂变通的老顽固。想一的宝贝孙子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受苦,她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的疼。
当即恼怒道:“想不到了我陆家为国抛头颅,洒热血,兢兢业业几十年,到头来,竟然连孙子都保不了。老陆,不能再等了。”
一直沉默没有言语的陆凌修终于幽幽的转头,眸光很是沉重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白青凤脸上,“青凤,难道此时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第328章非人折磨
“看出来什么?”白青凤没好气的问道。
“能让我们六个人坐在这里束手无策的人,必然来头不上,很有可能,这个个早视我们陆家为眼中钉肉中刺。”陆凌修想了好一会,语气凝重的说道。
白青凤一听就瞠直了眼睛,“什么,我们陆家除了早年为国征战,之后就退居二线,老老实实的做个退休干部,能刺了谁的眼。”
陆凌修不屑的冷笑,“这个就难说了,人心这东西,有时候你不小心多看了人家一眼也会被怀恨在心,我一直在想,这个人把消息捂的密不透风,他的目的什么?按理鸣远就算犯事了,也不是什么重大刑事犯罪,是不可能不让家属探试的。不外乎借了周明生的贪污受贿案加以刁难。由此,就会把我们激怒,然后不择手段,甚至动用所谓的关系走后门,也要把鸣远保出来。我想这个人的目的,就是要我们走后门。”
“要我们走后门?这是什么神奇的爱好。”陆振邦一个老兵嘎子,不解的说道。
“我们陆家虽然子弟不多,但是都还算有出息,振邦和俊艳在军中,如今都是上将军职。振风和向阳虽然低调,但是向阳的投资公司,已经成为国内排名前十的财团。鸣远又与国内第一服装品牌烟罗关系密切。我们陆家可以说,已经是烈炎烹油的势头,而我们几个又都是耿直的人,人家求上门来,也都是能挡则挡。很多时间,通融不了的就是阻碍,他们自然要推能为他们所用的人上位。自然看我们就刺眼了。”
“啊,我听明白了,你说是我们平时太耿直了,不给那些人走关系办事,所以就恨上咱们了。”白青凤恍然大悟,露出不忿表情。
陆凌修点头,“没错,那个人就是这个意思,他好像在说,你们不是两袖清风,公正不阿吗,我看你们的宝贝孙子都进去了,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天哪,这什么心理,真是变态。”陆振风极是不屑的说道。
“那怎么办,就干等着,这若是换了修远等也就等了,可是鸣远的身体,他万一熬不住怎么办?”李向阳心疼的直拍脑门。
“若是不等,我们就中了那人的圈套,会有更多的阴谋等着我们。一步错步步错,唉!”
陆凌修重重的叹息一声,越来越觉得如今的政圈不太平。
可怜他的鸣远成了某些政客相斗的棋子。
山区的夜,哪怕是在有着月光的时候好,也像一头伺机而出的猛兽,张着深不见底的大嘴,将世间万物吞噬其中。
那座落于绵延群山之中的发光小楼,像这夜兽的眼睛,威慑的看着这个世界。
“说!说了,就可以睡觉!”安静的小房间里突地响起一声暴喝。
蓝玉烟却只是抬了抬眼皮,又沉重的落下,却又被撑在眼眶中的棉签阻住,怎么也闭不上。
她的双眼睛因为许久未眨眼,已经干涩的疼。嘴唇也因为许久没有喝水而开裂。
她却闭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有本事你就直接打死我,打不死我,我一定要告你们虐待嫌犯。”蓝玉烟张了张嘴,鲜血便顺着开裂处渗出,带来钻心的疼。
这些人一直和自己熬着,没有其他的举动,那便说明陆鸣远还是安全的。
若是有什么意外,这些人一定不甘心这样干耗着。
鸣远,你一定能够撑过去的对不对。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陪你!
蓝玉烟想到陆鸣远,心痛的想哭,而被撑着眼皮的眼睛却无法流出眼泪。
就在关押蓝玉烟房间的隔辟地,陆鸣远正靠坐在床头,他的身边摆满了医疗仪器,氧气瓶,心电监护仪,还有营养液,屋子里还开着空调……
不大的房间,舒服的就像某个大医院的贵宾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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