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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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东西还配合的很,一声不吭也不折腾,很快,一身可以入选葬爱家族杀马特风的彩毛就被清洗干净了,露出了淡黄色的柔软软毛。

花语用吸水毛巾给鸡崽擦干净,然后从温白那里拿过平板看了下视频,然后给滕晔发过去,让他拿给亦洺看。

……滕晔的收入是很不错的,但是他住的地方不是很大,就是一套普通的二室一厅,他在厨房人热了一杯牛奶,放在了亦洺面前,开口道:“自从回来后你就不跟我说话,

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亦洺冷着一张小脸没有回答。

滕晔说:“你长的和宁乐双像,但是你的性格更像闻知。”

一直跟个瓷娃娃似的不说话也也不动弹的亦洺终于抬头看向了滕晔,“闻知,我爸爸?”

滕晔坐到沙发上,双手合成塔状,“虽然知道你年纪太小,跟你说这些不合适,但是,你想了解一下你自己的身世吗?”

亦洺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任何人期待我的降生。”

“不是的。”滕晔伸手搭住这个小小少年的肩膀,很明显的看见亦洺肩膀缩了一下——这个孩子很抵触和别人的接触。

但是他并没有移开手,垂眸看着他,“亦洺,你的父亲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一定会非常高兴和期待的你的降生。”

亦洺冷漠的道:“你不用安慰我。”

滕晔说:“我跟你非亲非故,没有任何必要去欺骗一个小孩子,也许你不相信,但是就算是今天要杀死你的宁乐双,你的母亲,曾经也是非常期待你的降生的。”他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内心,有些自嘲:“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必须的得告诉你,你的母亲,她最爱的人还是你的父亲,即便她亲眼看见他死去,也没有伸

出援手。”

亦洺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讶异。

似乎没想到宁乐双那样丧心病狂的人也会有爱情。滕晔叹口气,“要是宁乐双一直是这个样子,我会一直忘不了她吗?她十八九岁的时候,是非常温柔天真的小姑娘,闻知就是那个时候进入了宁家,被你的外公宁成派

去保护她的。闻知有学识,和宁家其他的人都不一样,两人知慕少艾,很快就相爱了,宁成虽然不太满意女儿的选择,但是因为想要将闻知培养成左膀右臂,也没有反对,默认了

这壮恋情。”“后来,闻知到国外出了一个任务,他活着回来了,不久后却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甚至连宁乐双都不记得了,你就是那时候有的。宁乐双一直想要给他一个

惊喜,但是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一个疯子。”滕晔眯起眼睛,想起自己调查这些往事时复杂的心情,有点唏嘘:“具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闻知死在了宁乐双的面前,而那之后,宁乐双对你的存在变得十分惊

恐,但是你已经六个月了,不能打掉,只能生下来。”“那段时间她很憔悴,瘦了很多,导致你生下来也是瘦巴巴的,我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但是猜想到可能是闻知那时候的样子太可怕,以至于她害怕你也继承了他的基

因,会变得和他一样。”

“但是亦洺,她曾经真的很喜欢你,你的父亲亦然。”

亦洺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他也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其实……”滕晔的手指动了动,皱眉道:“我还调查到了一件事。”

“花语的丈夫余靳淮,严格来说是你的小叔叔,你父亲的名字叫做余闻知,是余家三房的孙辈,余靳淮的哥哥。”

亦洺说:“我对他不感兴趣。”

滕晔微笑说:“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花语。那个姑娘的骨血是冷的,但是心是热的,我也喜欢。”

亦洺唰的抬头,怒目而视。滕晔:“……我说的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欣赏,懂了吗?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觊觎你媳妇儿一样,你别想了,等你长大了花语的孩子都跟现在的你一样大

了。”

亦洺说:“就算她有了孩子,我还是会把她抢过来!”

滕晔觉得有点好笑,抿唇道:“你不是在生她的气?现在又这么在意她干嘛?”

“……”亦洺低头说:“我没有生她的气,只是……”“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她带你回去的初衷?”滕晔笑着接过他的话头,“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我好歹比你大二十多岁……亦洺,花语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她刚刚带你

回去的时候的确是这个想法,但是后来她找我要了别的证据,意思就是不会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你懂了吗?”

滕晔站起身,将平板放在了亦洺手边,“刚刚她发了一个视频过来,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已经不早了,牛奶喝了就去睡觉。”

亦洺冷漠脸,没有搭理他。

滕晔也不在意,双手抄进口袋里离开了。

亦洺沉默了许久,看看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又看了看平板电脑,最终还是抿着唇将平板拿了过来。

……

第二天的新闻发布会可谓是轰动了整个娱乐圈,花语当然明白其造成的影响性,现在网上到处都是vv为了博眼球恶意诽谤宁乐双的,毕竟他们一直没有上实锤。风娱的公关部实在能力强大,很快就改变了风向,把vv塑造成了一个为了热度和流量不择手段的野鸡公司,霍拆这个全网黑就不说了,南涧和苏甄筠也多多少少的受到了牵连。

第489章 我要起床了

花语倒是没有什么压力,她清早从大魔王的臂弯里爬出来,揉了揉眼睛,软软的道:“我要起床了。”

余靳淮闭着眼睛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抱着她下床,一起洗脸刷牙。

都说人只会在两种人面前刷牙。

一种是完全陌生的人。

一种是最亲近的人。

花语睡眼惺忪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叼着牙刷满嘴泡沫丑丑的样子,余靳淮给她喂了口水:“漱口。”

花语闭着眼睛漱口,余靳淮给她洗了脸,然后抱她到衣帽间,给她找了一套衣服,因为今天会出席正式场合,不可能穿那些带着各种兔子耳朵熊猫耳朵猫耳朵的衣服,所以他在衣柜里找了件淡紫色的纱裙,边缘坠着一圈儿珍珠,十分的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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