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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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花语皱了皱眉,“出事了吗?”

“没有。”安不言道,“我们的实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他声音轻柔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分享了。”

花语只要听见他这种语气就说不了,耳朵麻了好一会儿才说:“……可能不行,你再等我几天好不好?大哥的订婚典礼马上就要……”

安不言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仍然是温声细语的:“没有关系……反正也用不了多久。ice,我等你。”

花语的心里仿佛充斥着一大汪柔软的春水,温柔的几乎要溢出来:“好的,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又疼起来,她知道自己的第二人格就要出来了,赶紧道:“言,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等安不言说话,就挂了电话,“啪嗒”一声,手机砸在了地上,华裔整个人也躺在了床上。

大概十多分钟过后,花语才重新醒过来,这种频繁的更换人格身体很难负荷得住,是以即便醒了过来,她还是难受的不行。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点,即便ice占领了身体……她竟然也是有意识的,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她确确实实是醒着的,甚至知道刚才的那一通电话。

……是ice在变弱,还是在她主导身体的时候,ice也会有意识?

花语直觉这件事跟凤翎有关系,但是现在她更在意的是刚刚安不言说的事情。

实验取得了进展是什么意思?而且还让ice回菲尼克斯的总部……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不管婚礼过后,醒着的是自己还是ice,菲尼克斯的总部都是必须要去的,这一去……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了。

花语有点哀伤,看了看手机上的余靳淮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发了一条消息出去:今天的衣服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我这里有两张海洋馆的门票,一起去看鲸鱼吗?

去海洋馆这个念头其实是花语在清水镇的时候有的,那时候赵莹莹跟她说有一次学校里难得的组织了一次春游,就是去了g省的海洋馆,那时候的齐夏冉是个阴郁的不良少年,班级里没有人敢跟他说话,但是赵莹莹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齐夏冉游离在所有人之外,她偷偷的跟上去,想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却发现在同学们眼中“阴郁乖张动辄杀人全家”的不良少年蹲在海洋馆的后门,喂一只流浪猫吃火腿肠,然后站在一排比目鱼展览水箱前站了很久很久。

赵莹莹说,那时候她觉得齐夏冉就像是一只比目鱼,两只眼睛都生在了一边,看见的世界是十分狭窄的,别人也理解不了他,只有同类才能理解他。

但是她不是他的同类,让她伤心了许久。

花语就很想和余靳淮也去一次海洋馆,看一看深海里的没有见过阳光的生物,到底是什么样子。

第1021章 海洋馆

这个消息发出去,花语知道多半会石沉大海,因为里面的勾搭意味太明显了,余靳淮这种人肯定是看都懒得看的,所以她直接把手机放到一边,进浴室洗了个澡,洗着洗着突然想起自己忘了点什么东西,然而等她冲到凤栎的院子里时,人已经溜之大吉了。

与此同时,凤栎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小妹!是哥对不起你!但是你要体谅哥当时的难处!哥也是没有办法?另,因为国内局势将乱,特将简直狗崽子送走,望知!

花语:“……”

你妈。

她气的不行,把凤栎房间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抱走了——其实这些玩意儿花语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因为整个凤家,就她院子里的东西最值钱最金贵,凤栎这种抱错了的,生活简直可以用清贫来形容。

但是能膈应到那个混蛋就行了,她不在乎。

把搜刮来的东西顺手扔在了桌子上,她的手机响了,花语以为凤栎的求饶电话,冷笑着拿起来一看,备注上显示三个字——大宝贝。

语哥脸上的邪魅表情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换上了一副我很怂我很无辜的表情,手指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点了接听。

“王小姐,你好。”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像是烟抽多了的感觉,撩的人耳朵发麻。“你的消息我已经看过了。”

花语想说你少抽点烟不然老子弄死你,但是想一想她现在和身份是王小明,只能憋屈的忍下来,同时十分忐忑——难不成大魔王已经被她那条短信气的要恩断义绝了?

……其实也未必不是好事。

花语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等着命运的审判。

那一头,余靳淮端着一杯猩红的干红,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安静的月色,不知道谁家养的猫翻出了院子,娇贵的布偶猫在草丛里打滚,漂亮的毛发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但是它伸着肉乎乎的爪子抓小虫子抓的很快乐。

这时候,他耳边响起一声奶呼呼又黏腻腻的猫叫,余靳淮侧头,就看见小鱼干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脚边,抬起一双湛蓝色的仿佛星辰的眼睛看着他,撒娇的咪咪呜呜的叫。

余靳淮垂眸看了它一眼,对电话那头的小姑娘说:“正好明天没事,可以一起去,我这边还有点工作,先挂了。”

说着他挂了电话,蹲下身看着小鱼干,伸出手,小鱼干立刻讨好的撑着他的手背。

小奶猫已经是只体积可观的大肥猫了,撒娇的样子倒是没变,仍然让人觉得内心柔软。

猫这个东西最是会看人眼色,知道花语不在,它就只能讨好眼前这个凶凶的男生。

余靳淮伸手挠了挠它的下巴,低声笑了:“想你姐姐了?”

小鱼干叫了一声,两只爪子抱住了余靳淮的手指,试探性的舔了舔。

余靳淮其实知道小鱼干很想花语。

因为这个猫崽子总是会在花语以前经常跟它玩儿或者喂它吃东西的地方躺着,可怜兮兮的喵喵叫,最近和食量也是直线下降,瘦了不少。

猫尚且有良心,有些小白眼狼是一点儿也没有。

余靳淮把手中的红酒杯随手放在了高脚椅上,将小鱼干抱了起来。

第一次被男生抱的小鱼干受宠若惊,整只猫都僵硬了,又害怕又不敢动弹,陷入了“我是不是要被做成猫肉罐头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的性命攸关的深刻反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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