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忙碌的夜晚(1 / 2)
在异国的深夜酒店,关上门的房间里,一位长相不错,身材姣好,穿着睡裙的女子对白歌说“让她成长”。
这是什么青春恋爱喜剧的剧情吗?
白歌忽然有些心虚,随即又想到那个女人并不在这里。
而看见白歌的沉默,阮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说了什么容易引起误解的话语,急忙挥手。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呃,我也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意思,反正不是什么奇怪的要求......我只是想学习一些升格者的知识......”
她这么解释道。
“学习升格者的知识?”
白歌微微皱眉。
你们宁江大学没有自己的升格者培训专业吗?
呃,好像还真的没有。
白歌想起了以前陶轩然给自己上课的内容,虽然有关升格者的事情并非保密事项,但事关深渊遗物,异常物品,以及升格者区别,能力之间的知识都并不是网上能查到的。
就诸夏而言,基本只有深渊遗物事务司能够掌握一套系统完善的知识体系,举办升格者培训,其他的大多只不过是野生杂学。
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有人利用这些情报搞事情,另一方面则是潜移默化地让升格者向着官方机构靠拢。
深渊遗物事务司的监察官一般有两种来源,其中之一便是像白歌这样,因为事件而卷进来的野生升格者转正,另一个便是从培训升格者的机构中筛选的。
两种方式筛选出来的升格者都需要隐姓埋名,但第二种方式的升格者通常而言更多担任的是外围人员的工作,接触到真正升格者的内容较少。
之前陶轩然提到过的退休之后要去宁江的培训机构,便是深渊遗物事务司下属的。
“你是怎么成为升格者的?”
白歌想到这些,嘴角不自觉变得柔和了一些,他问道。
阮清秋很明显不是科班出身,不像经过培训的升格者,更像野路子,而升格者在诸夏是要登记备案的,学校派她来,肯定也有这方面考虑,白歌决定先问清楚。
“其实......这是我爸之前在泛西海买的药水。”
阮清秋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答道。
你父亲还真敢买,你也真敢喝啊......
白歌按捺住吐槽的冲动,联想到的确有些有钱人会去泛西海花好多钱买升格之虹给自家孩子服下,倒也说得过去。
等等,这么一说,阮清秋家里难得很有钱?
“我爸他当时是听说升格者能够异于常人,能获得更大的成功,就趁着去泛西海做生意的时候买了一份回来给我,那时候我才十四岁。”
阮清秋如实答道。
从她的话语中,白歌没有听到撒谎的感觉。
“把手伸出来。”
白歌说了一句,只见阮清秋不明所以,呆愣地伸出了手,就像是听从主人吩咐的狗狗。
轻轻握住那只手,白歌利用【刺客视觉】和感知能力,简单确认了一下阮清秋并非犯罪者。
“嗯,没有说谎。”
放开手,白歌又问道。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十四,怎么了?”
阮清秋还在疑惑难道白歌可以靠摸手就测谎,就听到这个问题,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答道,心想为什么赫尔克里先生要询问年龄。
白歌倒是没注意这些,他思考了一下,距离阮清秋成为升格者已经十年,看样子她的确没有晋升的路子,也没有相关的知识,升格者的身份对于她而言,并不显著,就像之前的白歌一样。
可惜,自己已经回不去原来那个世界了。
“你想学习升格者知识的话,最好去找宁江的紫金山天文台,找深渊遗物事务司,那里应该能学到更加专业的知识,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人而已。”
白歌摊开手,他没有收学生的打算,也不想再与其他人产生过多的牵绊。
“这样吗......”
阮清秋垂下了眼睛。
“其实,我对升格者什么的根本没多少兴趣,即使成为了升格者这么久,除了在画画写作上用得到,其他时间也几乎没感觉,所以也没考虑过去学习......但是,今天遇到那本妖怪书的时候,我却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多接触一些相关的知识,没能保护自己的学生。”
“还有之前在火车上,遇到那个天灾的时候,我也只能抱着头,捂住耳朵,整个人连抵抗都做不到,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绝望和无助......”
她说着,好像要哭出来,即便白歌也能通过话语去感受到那一份无力。
这种无力感,白歌深有体会。
“这样吧,我反正也要去学城,在这段路上,我可以给你讲解一些基础知识,当然,具体的还得你回宁江学习。”
他这么说道。
一方面,教导一位升格者免得她走上歧途,白歌觉得很有意义。
另一方面,通过阮清秋,白歌也可以测试一下创造者原型升格者的一些情况,对于接下来他要对付的敌人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当然,这一切的基础是阮清秋是来自诸夏的人,而且今天的事情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若是换做一位其他地方的陌生升格者,白歌还得提防一下是不是昨日教团的人变的——他的【刺客视觉】在刚才的对话中一直开启,通过意识的变化确认过阮清秋话语的真实性。
嗯,也没有看到任何不该看的东西。
“嗯嗯,我会努力的,赫尔克里老师!”
阮清秋用力点了点头,身前随之晃动,让白歌有点眼花。
“叫我亚森就行,也不用带老师......”
没想到自己也有当人老师的一天,白歌心中百感交集,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呃,阮老师,你要是哭出来,待会儿出门之后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他看着眼眶微红的阮清秋,想了想。
“要不你去洗手间洗一洗吧。”
“?”
阮清秋愣在原地,俄而脸刷得一下变红,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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