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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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金子,不必了,我便是惊鸿,快,扶我过去。”说完,毫不顾忌将身子靠在对方身上,这时候,可顾不得这些个狗屁男女大防了。

再说,她帝玄凌也从不是那娇羞的女娇娥。

脸红心跳,难以言喻,身体犹如雷击,金如放僵硬绷紧身子,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别发呆了,我快撑不住了,快。”这节骨眼了,小金子怎如此受不住,不就是个药圣谷谷主的身份,至于这般大惊小怪。

玄凌强让自己分散注意力动想西想。

“哦…好…我…我扶你过去,你忍着点。”总算反应过来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的,总算是说了一句整话,相当不易。

明明就几步路,金如放却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难的几步。

到了沐浴桶边,玄凌伸出手,示意对方将她扶住,她要进去,对方又是一呆。

这小金子,平日不是办事挺利落的一个人嘛,这会怎么笨手笨脚的,玄凌很是嫌弃,却没力气去说。

当看到玄凌手背上大片的淤青时,金如放这才找回魂来,动作也利索了起来。

好不容易进了沐浴桶,等水的功夫,玄凌用银针封了自己几处穴位,又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服了一颗,这才松了口气,懒得理会金如放,继续胡思乱想,好让自己撑过睡意。

不经意,竟想起了纳兰胤烨,一个久居帝都的圣子,如何与江湖中的墨宗扯上关系的,江湖?朝堂?看来,她对那位圣子,了解的也并不如自己以为的那么多。

那人,总不按理出牌,这个案子,纳兰秦风让他负责,明显就是在为难他,被自己的父帝这般对待,他心中可好受?

不对,他好不好受,与自己何干?这天家,本就没什么亲情可言,估摸着,他早就习以为常了,父子擂台,历朝历代也是屡见不鲜,不足为奇。

只是…那人看着,好似并非真的铁石心肠之辈,这样反而更容易内伤,还有,他干嘛总想着拖她下水。

不厚道的很,他们皇子的大位之争,与她何干,她只想让帝家沉冤得雪,只想拿回原本属于帝家的一切,只想替晨曦好好经营,还一个全盛的帝府,还有东离…那些害她母后的人,毁她母后清白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所以,他们都有各自的事要做,何必给对方找麻烦…

所以…

“小姐,醒醒,小姐,怎么了?”金如放看着玄凌不停往下耷拉的眼皮,惊的直叫,他不懂什么毒之类的,他只知道,不能让她睡觉。

她手上的淤青,明显是自己掐的,应该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睡,所以,他也不能让她睡着了。

好吵,眼皮有千斤重一般,撑的有些累,可是不能睡,对,不能睡。

拉回思绪,玄凌勉强看清身边的人,“小金子,我没睡,来,说说话。”

“对,说话,说话,不能睡。”终于有了反映,金如放手心全是汗珠子,松了口气。

红楼很快带着东西赶来,这是的地盘,安全到不用担心,见雨轩他们在烧水,便知道是玄凌吩咐的,既然小主子信任,他也不疑。

将药材交给他们,交代好要诀,自己也进了屋。

见到红楼,金如放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快看看,怎么办,好像是毒发了。”

在江湖上走动这么些年,厉害的毒也见过不少,可这让人睡觉的毒是什么毒?感觉特别邪乎。

“水来了。”雨轩在门外喊了一句,很想进去看看,却规矩的不越雷池一步。

“快去将水接进来,再让他们提几桶凉水来,掺合着倒入桶内,动作快些。”红楼没功夫解释,只吩咐着。

金如放立刻照办,也不再多问了。

“小主子,挺住。”

“没事…药水倒好,你们就出去吧,其他的热水,放到屏风后就行了,去吧,我不会有事。”或许是刚服用的药有作用了,玄凌总算清醒了些。

这千机不疼上一场狠的,是没办法解的,好在,她从小亲身试针,痛感早就比一般人弱了很多。

这不,也算因祸得福了,虚弱一笑,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一切能做的都做了,四个男人站在门外,焦急不已同时各怀心思。

金如放后知后觉,这才反应玄凌刚才说的话,惊鸿,她竟是传闻中的惊鸿,药圣谷的谷主,天啊,若不是她亲口说的,若不是他亲耳听的,亲眼看的,如何能信?

她到底还有多少面?而这些实力的背后,她又经历了怎样的十六载岁月,说到底,她也不过十六岁……

还有,她的毒是怎么来的,谁下的,什么时候,唯一可以确定,来帝都之前肯定是没有的,那就是在帝都被人下手了。

他不敢说帝府像个铁通滴水不进,可要这么悄无声息让她中毒,这下毒之人何其可怕。

看来,他这个管家着实失职,混账!不管是谁,万象楼一定会记下这笔账,他的主顾,便是万象楼要护的人。

“公子怎么了?”雨辕素来单纯,尽管雨轩吩咐了,不要多问,可还是没忍住,怯弱又满是担忧的眼神,让红楼也生出不忍。

“没事放心,等着就好。”多的他也不便说,不是信不过,是小主子明显没有要将这兄弟两牵扯进来的意思。

雨辕抿嘴不敢再问,只能低头不停的搅着双手,看得出来,他很不安。

这次,雨轩没有再呵斥什么,只是他的不安和担忧藏的更深。

金如放看着紧闭的门扉,深吸了口气,心中暗道,她既然是惊鸿,那毒就是再厉害,也一定难不住她,没事的。

屋内,玄凌满头大汗坐在热气腾腾的沐桶里,嘴中含着布卷,任由自己的身体疼的抽搐也不闭上眼睛。

十个手指都被银针扎破,黑色的血珠子正在往外冒着,看的十分瘆人。

一个时辰过去,里面却一点动静没有,外头几人更是焦急,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干等着。

就是进进出出送热水,也听不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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