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景泽伯趴在地上惊吓的闭上眼睛,却是感觉半天那长刀都没有落下来,睁开眼睛,却是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扑倒在了自己面前,后背心口的位置插着一直簪子,他抬头看去,以为是幻觉:“黎羲浅?怎么是你?”
黎羲浅总算是赶上了,前世他带着自己,自己换上她的衣服引开追兵,自己也是被重伤,九死一生,这一世没有了自己,只有那几个护卫,等着她的只有死!
“没事吧?”黎羲浅扑在她的面前,看着景泽伯要昏过去的模样,打了打她的脸:“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景泽宜反应过来那箭头上面被下了药,她死死的抓住少女的手,看着少女眼中发自内心的担忧,努力的要张开眼睛,忽的还是闭上了眼睛,扑倒在了黎羲浅肩头之上,昏了过去。
黎羲浅手房子利箭上面,狠狠的一把,痛的景泽伯浑身一颤动。
果然是二皇子府的符号,黎羲浅把肩头折断放到自己怀中,回头看着石蜜正和那些黑衣人死斗起来。
石蜜倒是不怕,看着后面紧追不舍而来的人,道:“小姐,别管我,快点走啊!别管那个太子了!”
黎羲浅倒也这样想,只要这火不引去景泽宜身上便是无碍。
她站了起来。
嗖的一声。
黎羲浅惊的抬头,看着远处朝着自己射来的利箭,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
☆、第121章保护
黎羲浅眸子瞪大老大,瞬间,一个紫色身影跳了出来,手里长剑一会,那只迎面而来的利箭落到旁边树干上,少年紫色的衣袍慢慢落下,手中长剑反手旋转两下,啪哧几下将迎面而来的攻击化为乌有,他眉头紧锁,余光看着后面傻愣着的人,“怎么认不到我是谁了?”
“小侯爷?”黎羲浅看着她简直是宋了一口气,除夕带着几个暗卫阻挡起来,谢长语将人拉倒旁边,颇为不悦:“不是说了,有什么都要给本侯说的吗?”
黎羲浅看被人拖着脚裸带到安全地方的人,眸子转了回来:“事发突然,来不及通知你。”反正这人在他身边安插不少眼线,自己出府便会有人去禀报,倒是,来的很及时。“他死活不重要,这把火不能烧道景泽宜头上。”她说了起来。
谢长语看着还在关心别人生死的人,话语之中包涵几分责骂和低沉的怒吼:“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刚刚他只要再晚些许,这个人就成肉串了。
黎羲浅愣了愣,除夕已经说了起来:“敌人还有后背力量,主子带着小姐先走。”除夕生怕这两个在刀光剑影之中置气起来,到时候暗卫个个没事,这两个主子出事了他这命还要不要的“领头的的确是二皇子身边的侍卫头领。”
谢长语和黎羲浅不约而同说道:“留活口,其余都杀了。”
黎羲浅一直就察觉关于景泽伯刺杀的事情蹊跷太多了,凡事无绝对,即便十成把握能谋杀成功,也绝对不会出现二皇子府的人和符号来,当年就是这次刺杀,景泽宜正式参与夺嫡。
现在,若不是她去唆使,景泽宜还是那个风轻云淡的皇子,种种串联起来,黎羲浅坚信这场谋杀的后面另有人在,看着除夕愣住的样子,他眯着眼睛,周身无形属于贵妃的威严慢慢笼罩起来,眼眸很冷,语气孤傲:“还不照着我的吩咐去!”
除夕一瞬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那位不怒自威的主子,飞快点头:“是。”
谢长语拉住人上马,让她坐在前面,将她牢牢护着怀中,一手握着缰绳,黎羲浅看着周围无数的黑衣人,此刻也是有些震惊,那幕后的人为了杀景泽伯可是下了血本了,。
她看着眼前袭来的几只利箭,吓得闭着眼睛缩到后面人的怀中,耳尖兵戈之声交替,等着黎羲掐再次打开眼睛,朝他们而去的利箭已经归还了回去,每一只都擦在那些杀手的心口。
好厉害!
黎羲浅心里说道,谢长语低头看着锁在自己怀里的人好笑了起来:“现在知道怕了,翻身上马的时候可有想过这个后果?”他说着长剑回鞘,拿起马边弓箭,三只启发,朝着前面杀人呲溜射击而去,扯着缰绳朝着旁边小路而去“怕就闭着眼睛缩在我怀里,别怕,不会有事。”
谢长语搂住少女腰肢,扯起缰绳朝着崎岖泥路而去,余光盯着她苍白的小脸,嘴里无声叹息起来:“黎羲浅,你让本侯低估了。”
黎羲浅现在已经平静了许多,忙不迭发话:“别让景泽伯死了。”他活着才能调查,到时候接着他的手没准能查那个人到底是谁,谢长语张口:“放心便是,除夕他们会把人留着的。”
二人一路奔驰起来,谢长语感觉带着她慢慢扯住缰绳停在一条消息边上,他翻身下马,黎羲浅也自觉的搂住他的肩头让他抱了下来,脚尖刚刚落地,她正色了起来:“怎么多人,你带的人够吗?”
谢长语走到小溪旁边拿着手帕洗了洗:“你让他们再来一倍的人本侯都不削。”
黎羲浅蹲在她旁边,看着水面脸上溅起泥浆和鲜血的脸,捧着水洗了洗:“暴露你的势力,被皇子亦或者大臣知道了,恐怕不好。”
谢长语站了起来,抬起下巴:“怕,本侯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他说着目光凝视起来面前的人:“不过是一场暗杀,你大可以直接排入去通知石玉月,为什么自己来?你喜欢他?”
景泽伯是大周皇室生的最好的皇子,不,应该是最愿意去接近女人的皇子,还做出一个恪守周公之礼的模样,谦谦君子,温和有礼,谢长语捏着黎羲浅的下巴给她擦拭脸上的水珠:“亦或者说,两步都留点好处,万一以后景泽宜败了,你还能跟着景泽伯?”
这个人,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
“谢长语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怎么老是喜欢说我和他们有关系呢?你那只眼睛看着我与他们亲近了?”黎羲浅气的乐了起来,打掉他的手,眸子坚毅的瞪了他一眼。
谢长语冷嘲热讽了起来:“不是吗?第一次见面就引起景泽伯的主意,随后你家后娘生日,景泽伯故意亲近你,你反倒是欲擒故纵的,挑破你妹妹和——”
话音都没有落下,谢长语的脸颊忽的被人给扭住,黎羲浅踮起脚尖与之平视了起来,:“谢长语,你砸这样说话我真的要生气了!”她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脸蛋:“谁告诉你我喜欢景泽宜,又是谁告诉你我喜欢景泽伯的,你手底下都没有个正经干事情的人吗?”
谢长语打掉她的手,看着黎羲浅侧着身子眼神望着水面:“小侯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以为你很清楚。”
谢长语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黎羲浅深吸了口气,盯着他启唇:“我恨大周的皇室,我从未想过和皇权有任何人生瓜葛,至于景泽伯,从某种意义而言,我和你一样,厌恶,摒弃,恶心,甚至想要杀之。”
黎羲浅见谢长语不说话,以为他是被自己这番话震慑:“小侯爷半个身子也是皇室的人,听到我说这样的话难免有些落差。”她抬起眸子气势不输给谢长语分毫:“我憎恨大周的皇室。”
猛然,黎羲浅被他一把抱住,不似曾经轻描淡水的拥抱,反倒是极其用心,她的脸蛋嵌入谢长语的心口,身子微微怔住,不自然的想要挣脱,却被那人抱的更加的紧起来:“谢长语。”她叫了起来。
“离离,如果我说,我和你一样,憎恨这个皇室呢?”谢长语的声音从头顶飘来。黎羲浅一愣,从他的怀中出来,却是看着他将腰间的雪雁玉佩扯了下来:“给你。”
黎羲浅一怔,下意思的接过,当初她被贬谪冷宫,唯一陪伴他的便是这块玉佩,她潜意识中一直将这个东西当做他的所有物,这一刻像是拿回了自己的珍宝一般。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
谢长语揉了揉他的脑袋:“刚刚的话本侯爱听,给你的奖赏。”
“谢谢小侯爷!”黎羲浅看着雪雁小心翼翼受到怀中,谢长语再次将人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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