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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韶北川推开门,把包往椅子上一扔,并没有看见韶芍。
浴室的门因为老旧而关不严实,半掩半开,腾腾的雾气从里面涌出来,像个蒸笼,把本就潮湿的屋子弄得更加黏糊。
“韶芍!我回来了!”
韶北川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坐在床边上皱着眉。
他怕女孩不知道自己回来了,不穿衣服就走出来,会尴尬。
可是喊完后他又有点儿后悔,双肘撑在分开的膝盖上,抱着头攥紧了头发,头皮撕扯的痛感让他不去注意下体的肿胀。
他心里的龌龊心思,都被这哗哗的流水声冲开昭然于众了。
韶北川喉结动了动,闭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打颤,生硬的白炽灯照下来,少年的脸颊像金属一样泛着冰冷光泽。
浴室里没有传来回应,他心里有点儿庆幸,一面想着如果少女裹着浴巾出来时玲珑的躯体,一面又为自己这种卑劣的想法感到痛苦。
为什么偏偏就是姐姐呢?
是什么不好,为什么你要成为我姐姐?
韶北川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水汽胶得他浑身粘腻,像一张密网兜头罩下来,挣不破逃不开,把皮肤勒出来一条条猩红印子。
他看了一眼身下已经撑起来的三角帐篷,犹豫了一下,解开裤绳伸手握住了勃起的性器。掌心的压迫把他刺激得浑身一抖,韶北川抬眼看了一下浴室,双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遗精的小男孩了,他床头柜的最下面的柜子有张韶芍的照片,每次晨勃自己解决的时候,韶北川就把它拿出来。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底的变态想法时,撸完就把相框砸的稀巴烂,强行戒断了一个多月,断绝了和韶芍的一切往来。
那时刚过十四岁生日,家里人以为他青春期叛逆,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戒断的效果不太理想,离她越远,心底的窟窿就越大,一次一次地往外推也不过是拿纸填补,再走到那个地方时,还是一脚踩漏掉下去。
后来他就在痛苦里接受了这个事实,半夜打了个电话给韶芍。
说了句什么呢。
“姐姐,我想念你。”
韶北川喘着气绞紧下体,把脑海里不断闪现的记忆碎片抹去,闷哼一声抖动着握住性器用力一抽,一簇奶白的液体喷射在了墙上。
他眼神晦暗不清,看着墙上的精液,抬手拿纸擦掉了。
墙的后面站着他姐姐。
提了裤子,韶北川起身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韶芍,我出去一趟。”
没有人回答。
“韶芍?”
韶北川皱着眉,心里觉得奇怪,见浴室里仍然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下便推门进去了。
少女赤裸着躺在于是地板上,双唇灰白,水还在不停地冲下来打在她身上,混着残留的沐浴露泡沫和搅在一起的头发丝流向下水道。
韶北川大脑一片空白。
“韶芍?”
韶北川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头又渡了一口糖水给她。
韶芍有低血糖,他是知道的。从早晨就没有吃饭,一直到现在,洗澡的时候水蒸气太多,空气湿闷,容易晕倒。
少女的手冰凉,止不住地打颤,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有所好转,但还是不太清醒,眉头皱在一起,蠕动着嘴唇,说话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
“难受……”
韶芍的声音像幼猫一样,带着哭音。
“再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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