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2 / 2)
“哥,别来无恙啊?”
爵梓铭的声音刚落,一道带着邪气戏谑的声音传来,同时一把枪抵在了他的腰上!
爵梓铭面色平静地转头看向那用枪抵着自己的人。只见那人取下了黑色墨镜,一脸邪肆而张狂!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墨子奇!
他着寸头,过去那张白净的脸已被晒成了麦肤色,人消瘦了不小,看来是刚从里面出来不久。但那神态,那轻佻张狂的样子一点也没变。
“你就出来了?看来在里面表现不错嘛,提前出狱了?”爵梓铭淡淡的笑道。
“托哥哥的福,我没有死在监狱里,能够顺利出狱,看来哥哥还是对我手下留了情的,没有赶尽杀绝!”墨子奇依旧笑容满面。
爵梓铭淡淡讥讽道:“知道了还这样?还想再进去?”
“我今天来见哥,是来还哥的情的!如果没有哥,我父亲怎么会死于非命?我的嘉美集团怎么会易主?而我的人生中怎么又怎么会增加一条‘蹲监狱’这一光荣历史?这样的大恩大德我怎能不报?”
墨子奇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你失去的本就不该属于你,而你的所得都是你自己得来的,怨不得别人!”爵梓铭淡淡答道。“还是那句话: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才三十岁出头,只要好好做人,一切还来得及!”
“嗬嗬嗬嗬嗬,以后能不能好好做人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与自己的亲哥哥做个了断!没有了结,就没有开始不是吗?”墨子奇笑得很邪魅。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没了断的?”爵梓铭冷冷地看着墨子奇:“我提醒你: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人,可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将什么都怨恨到别人身上!”
“这个不用哥您来提醒,我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墨子奇脸上笑靥潋滟。
这辆特殊的出租车在郦城的路上飞驶,渐渐地偏离了市区,驶往郊区,驶向一片茂密的森林。
这是郦城一个偏僻的森林公园,在城市的西郊。既然是公园,自有曲径通幽处,又是城市的天然氧吧,这里也常有游人来登山游玩,虽不像城里熙熙攘攘,倒也人来人往。
小车直接开进了森林深处,在远离人流的地方停住。
车子刚挺稳,就从树林里冲出来七八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伢子,围着小车,其中一人拿着一杆鸟铳对准了爵梓铭的脑袋,命令他双手抱着脑袋,从驾驶室里走出来。
爵梓铭没有反抗,他双手抱住脑袋从驾驶室走下车来,同时一脸轻笑地看着墨子奇:“你现在是变得越来越能耐了?干起了绑架杀人越货的事来了?”
“哈哈哈哈……”墨子奇一抬头发出一连串响亮的笑声。“这一切还不是拜哥所赐?”
“我记得一个籍籍无名的名人说过:善良的人会将一切归咎于自己,无耻的人总将一切归咎于别人。你现在能明白还来得及!”爵梓铭淡定而平静。
“呵呵呵呵,哥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哲人了?我发现我突然好崇拜你哟!”
几个人将爵梓铭押到一个草坪里,将他推到一个新挖的长方形的土坑旁站定。一圈人将他围在了中央。
八人中六人手持钢管,两人端着鸟铳,而墨子奇始终将手上的枪对准他,笑容非常地狂肆:
“哥,怎么样?相信你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
“你想把我怎么样?”爵梓铭一脸轻笑。
“怎么样?你不已看到了吗?坑都已经给你挖好了!“墨子奇笑边说道:”你看我给你选的墓地够好的吧,这里天空湛蓝,白云悠悠,青草萋萋,小溪潺潺,环境还够好的吧。”
墨子奇说着,不禁伤感起来:“只是让你长眠在这里,天不知、人不觉的,这世上又多了一道冤魂。哥,别怪我哦!”
“哈哈哈哈……”爵梓铭突然发出一长串地轻慢地笑来!
墨子奇倒是十分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哥,我就不明白了,死到临头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452 爵少遭枪击昏迷
爵梓铭一双丹凤眼眼梢如飞,一张娇艳的薄唇唇角上扬,满脸的娇媚和不屑:
“没想到子奇你就这么点胆量?想杀一个人还要这么费尽心机,选这么一个无人敢来的地方,还不敢让天知地知人知?笑话!一个杀人犯,怎么可能做到天不知地不知人不知?现在这里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这在场的七位兄弟知道!你想杀了我还想不让人知道,只有一个办法:”
“嗯哼?”墨子奇一脸讥讽和冷笑地看着爵梓铭。
爵梓铭扫了前面围着他的七个年青的男子一眼,最后将冷魅的目光定在墨子奇的脸上:“那就是,你杀了我之后,再将这七位在场的兄弟都杀了,那才真的万无一失了!”
那像猎人一般虎视眈眈围绕着晨曦的七个年轻的伢子,一听这话顿时面面相觑,然后一齐将目光对准了墨子奇。
“呵呵呵呵呵,哥,弟弟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挑拨离间,想挑起我们兄弟自相残杀,你好得渔翁之利?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一枪毙了你!”
“信!我当然信啦,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墨子奇做不出来的?”爵梓铭突然大笑着。
“那么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来谈谈呗,或许我能看在我们一母同胞的兄弟份上,会对你网开一面呢?”墨子奇微笑道。
“一母同胞?你也配?”爵梓铭突然眼睛冒火地盯着墨子奇!
“我什么就不配?我也是妈所生,为什么就不能得到妈的眷顾和爱?”墨子奇也怒了,直接将枪顶在了爵梓铭的头上。
一说起自己的妈来,他就有一种深深地伤痛和恨。同是妈所生,他爵梓铭是儿子,而他墨子奇却是一个野种,让他从小就生活在一种无爱的阴影中。
爵梓铭紧紧地闭着眼睛,眉间深锁,满脸地痛楚。他似乎在竭力地平复自己的心绪,但还是无法平静。就像是心灵上的巨大创伤,只要稍有触及,就会血流不止一样。这是他无法触及的伤痛。
“你也配提妈?”他猛地睁开眼睛,逼视着墨子奇:“有做儿子的会几次绑架自己的母亲吗?有做儿子的会将自己的母亲逼疯吗?你知道你那混蛋父亲都对母亲做了什么了吗?”
爵梓铭说着,眼睛血红,仿佛化身为一头嗜血的猛狮,要将眼前的人撕个粉碎:
“墨奋强就是一个畜牲!他为了得到我父亲的嘉美集团,一开始就往我母亲的饮食里下药,让她身体每况愈下,无法坚持工作;得到嘉美集团他还不知足,他为了将爵家的一切都姓即墨,还经常用关黑屋、饥饿的暴力手段生生将我母亲逼进精神病院,想要得到爵家的藏宝图;”
“更可恨的是,在那次掠走关押我母亲时,他不仅将我母亲管黑屋,饿她,还在我母亲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一次次地强暴我的母亲,做出一些连畜生都不如的令人发指的事来……墨奋强就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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