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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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容易害羞啊。

何生楝生平第一次下厨,多亏白思禅的指导,做出来的味道竟还不错。白思禅一想到等下要面临一场恶战,忐忑之下,吃掉了一整盘面。

依然平复不了紧张的心情。

何生楝始终慈祥地看着她:“别着急。”

白思禅感觉他看自己,就是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圈里养的白白胖胖小肥猪,菜地里水灵灵的大白菜。

何生楝去倒了杯温牛奶过来,放在白思禅手边:“等下慢点喝,别着急。”

白思禅更紧张了。

待她吃饱喝足,刚刚拿纸巾擦了擦嘴巴,何生楝便凑过去,哑声问:“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他还饿着呢。

饿了这么多天。

小姑娘忙到不行,他连碰都碰不到。

白思禅乖乖地点头。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何生楝将白思禅从椅子上抱起来。身体骤然腾空,白思禅伸出纤细的两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何生楝不发一言,快步走回卧室。

这将会是清醒中第一次嗯嗯啊啊。

白思禅紧张到小腿肚险些抽筋,只搂着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薄荷气息。

不行,更紧张了怎么办。

何生楝不知道怀里的小姑娘已经快要爆炸,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心满意足地俯身上去。

何生楝撩开她的头发,刚想吻上去,白思禅便捂住了嘴巴:“等等,我还没有刷牙。”

何生楝拿开她的手,哑声:“我不介意。”

这次亲吻和以往都不一样,何生楝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亲着她柔软的嘴唇,整齐的一排小牙齿。

白思禅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她急促地呼吸:“你要做就赶紧做,不要这样。”

钝刀子割肉一样,又像是头上悬了一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白思禅小时候输液,最害怕的时候就是护士拿酒精棉球给她擦手背,等到针真正刺入皮肤的时候,反倒没有那么怕了。

何生楝笑了:“你倒是挺着急。”

“速战速决。”

可惜了,何生楝速战速决不了。

他拿定了主意要叫她尝一次舒舒服服的,先前倒还克制着自己,直把她逼得眼泪汪汪了才肯给她;可惜小姑娘体质不太好,最后仍是抖着嗓子软软地求他放过。

何生楝哪里舍得见她这样委屈,便放开了她。

他摸着白思禅皮肤上的红痕,贴上去亲了一口;白思禅缩了缩腿,声音委委屈屈,带了哭腔:“你下次轻点啊,疼。”

何生楝捏捏她的脸颊,老老实实认错:“我错了,下次一定改。”

白思禅迷迷糊糊地想,还下次?

之前不是说如果弄疼她就没下次了吗?

骗子,保证的时候说的倒好;全不算数……何生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的腰都快断掉了。qaq

纵、欲的后果是白思禅次日起床再次宣告失败,她几乎是强撑着自己穿上衣服,哈欠连天,萎靡不振。

一直到坐上飞机,她都困得睁不开眼睛。

外婆家是在个十八线城市下属的小城镇上,下了飞机要改乘大巴车过去。这里的大巴车都是上了年纪的,车身上贴满各种不孕不育的广告,扑面而来的淳朴气息。

何生楝未曾来过这种地方,因为那明显不干净的座椅皱了皱眉,拿纸巾擦了又擦,才让白思禅坐下。

车内很闷,何生楝担心白思禅会晕车,打开了窗子,透透新鲜空气。

售票员和司机嗓门亮,这里的方言听起来自带一种粗犷感,好在和普通话还是比较接近的,何生楝倒是也能够听懂,顺利购买了两张车票。

因着两人长相出众,售票员不免多看了几眼,坐在旁侧,问何生楝:“你旁边是你妹子伐?”

何生楝还未回答,白思禅便笑眯眯地接过了话:“不是,他是我叔叔。”

这是记恨昨晚上的事情,故意在这里埋汰他呢。

何生楝不言语,笑着看小姑娘作妖。

看看她能编出来个什么故事出来。

售票员眼睛亮了:“妹子娃你叔叔倒很年轻啊,这是你亲叔叔?还是?”

“我远房叔叔,从小照顾我到大,”白思禅面不改色地锻炼着撒谎技能,“他一直在外工作,这次送我回外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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