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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越想了想立刻跑回房间,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个房产证。

穆之祁看到梅越手中的东西挑眉,你这是礼尚往来?

梅越略有些羞涩,嗯,算是吧,我总要为我们的婚姻嗯,负些责任。

听到梅越把责任二字说的很重,穆之祁嘴角的笑容加深,他起身走到梅越身旁,拿来梅越的房产证。

看着眼前比自己矮半头的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穆之祁宠溺的眼神尽显。

他抬手摸了摸梅越的头。

梅越也因穆之祁突如而来的动作怔住,穆穆医生。

叫我之祁就好,还有穆之祁把梅越的房产证送还给他。

这个,你自己留着,老婆本。

穆之祁说完,故意向梅越的卧室走去,我帮你收拾行李。

梅越将目光从穆之祁的背影收回,看了眼手中的老婆本,不解的摇头,老婆本是这样用的?

两个小时后,搬家公司载着一车子的玩意,日常用品,从梅越的小区出来,跟在一辆黑色汽车之后,停在了兴和医院对面的一处高档单身公寓大门外。

穆之祁:密码是你的生日。

梅越惊讶:嗯?

穆之祁当着梅越的面在密码锁上输入0601,门开了。

怕你不好记,今早换的。清润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扑通扑通,小心脏要跳出来了。

穆之祁居然还为他改了密码,密码还是他的生日!

嗷嗷嗷嗷,这个男人真的是

穆医生,你

穆之祁听到梅越对他的称呼,微微蹙眉,提醒道:是之祁。

哦。梅越脸红低头,又是一副犯错误的模样。

穆之祁不忍,松口:罢了,以后总有办法让你改掉,先进屋归置一下,然后我们出去吃饭。

好。

梅越净白的小脸流露出灿烂的微笑,穆之祁盯着他嘴角处的梨涡出神,抬起垂在身侧的右手,觉得自己可笑,又放了下来,进屋看看,如果有想换的家具,以后慢慢添置。

梅越:好。

梅越走进屋内,看到玄关处的落地鱼缸,才知道穆之祁说养鱼并非是说说而已。

鱼缸里是金龙鱼吧。

梅越趁着工作人员和穆之祁在商讨如何归置家具时,偷偷的上网搜了一下。

我的天,一条二十万?

鱼怎么能这么贵?

梅越看着蹲在鱼缸前虎视眈眈的小黑猫,瞬间不淡定了。

他立刻上前,一手抓住猫带到门旁的墙角蹲下,郑重并且严肃并且恳求的看着茶茶。

茶茶,乖,你如果不碰他的鱼,我以后每天都给你买鱼罐头。

茶茶似乎听明白了,嘴馋的舔了舔舌头。

梅越那个感激啊,为了让自家猫猫信守承诺,他竟然很幼稚的跟它击掌立誓。

茶茶很是嫌弃的躲开。

不巧这一幕被穆之祁看到。

梅越起身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抱臂盯着他的穆之祁,尬笑道:那个呵呵我跟茶茶玩呢。

嗯,看得出来。穆之祁挑眉转身,眼眸中是宠溺的微笑。

第5章

穆之祁的公寓是三室二厅,比梅越那大上许多。

整个屋子都是以白色为主的,由于空间太过空旷,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

家里除了门口玄关处放着的大鱼缸,客厅里摆放着的长款皮质沙发和茶几,再也找不到其他家具。

令他意外的是,厨房的用具竟应有尽有,并且像是会经常使用的样子。

搬家工人离开,穆之祁把梅越从厨房带了出来,刚过十一点,距离饭点还要一段时间,穆之祁便带着梅越简单的参观一下他们未来一起共同生活的地方。

穆之祁先带梅越去的是他们的书房,是由主卧对面一间稍大的侧卧改成的。

书房很大,但一下子被塞进两张书桌,总感觉空间有些拘束。

两人的书桌相对而置,如果两人一起办公,只要对方一抬头就能看得到另一方的脸。

面对穆之祁的安排,梅越只是暗自在心里呵呵笑了两下。

梅越常用的办公用品,被原封不动的安置在桌上,被他带过来的书以及小玩意被穆之祁放在了隔壁,一间稍小的储藏室内。

穆之祁告诉他,今天时间有些紧,东西暂且这么放着,以后他们慢慢的归置。

从书房出来,对面就是卧室。

穆之祁的卧室依旧没什么装饰,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唯独让梅越安慰的是穆之祁的床单不是白色的。

只是这刺眼的大红色,未免有些

梅越回眸盯着穆之祁悄悄打量,他为什么会弄个大红色床单?

医生的癖好?

对红色有执拗的喜欢?

穆之祁看出梅越的疑问,面色稍有些隐晦,左手轻轻握拳放在嘴边,轻咳嗽了一声说道:我问过了我妈,她说结婚当天铺红色床单喜庆。

梅越:

梅越忍不住想要嘲笑穆之祁,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从容不迫的穆之祁,露出窘迫的样子。

只是穆之祁的妈妈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他们俩只是领个证,按照华国老一辈的习俗,办婚礼了才算是真的结婚了。

这大红色的床单实在没必要吧。

就算是结婚,嗯为什么只有床单是红的?

穆之祁又咳嗽了两声,把梅越的注意力拉回。

我睡的是棕垫,有些硬,如果你不喜欢,明天我让人送个软垫过来。

穆之祁在帮梅越搬家的时候,注意到梅越睡的是/乳/胶/床垫,偏软的。

梅越习惯了睡软床垫,如果让他突然换硬床垫,一定会不适应。

梅越不想再给穆之祁添麻烦了,忙说道:不用不用的,棕垫就很好,其实我一直想换棕垫的,只是

等等

梅越突然停下,眨了眨水灵的眼睛,盯着眼前看似很淡定穆之祁。

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穆之祁睡的是棕垫,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好像在穆之祁这只看到一张床。

所以呢?

然后呢?

他们今晚要睡一起!!!

梅越终于意识到问题的重点。

你你是说我们要睡一起?话刚说完,梅越很不争气想要咬自己的舌头。

他这又在犯傻了吗?

怕是穆之祁又要一本正经跟他说什么责任,说他们已经结婚,夫夫睡在一起是应该的。

穆之祁的目光舒而变得深邃,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睡一起?

你看!!!

没,没,我只是嗯,好吧。

梅越耷拉着脑袋,放弃解释 ,看来面对穆之祁,他以后真的要把责任时刻刻在脑门上!

责任婚姻,责任处事,责任到滴水不漏的男人。

他不会是有什么强迫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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