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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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很多吗?

没有,他从不看偶像剧,不过他写过不少大总裁的恋情,不都是这种的套路吗?

穆之祁见梅越不解,解释道:医院的同事爱吃,知道些,即使他们不吃,这也都是基本常识,没理由不知道,不过我没吃过是真的。

梅越突然松了口气。

这才像话嘛,穆大医生明明就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呀!

这些我也不爱吃,不过我喜欢吃蛙鱼。梅越回道。

蛙鱼?穆之祁皱了皱眉,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梅越瞧着穆之祁疑惑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穆医生还是那个穆医生嘛。

梅越一脸傲娇:待会我带你去,这是我小时候,奶奶经常做的一道开胃凉菜。

今晚绝对是穆之祁有生之年系列,他跟着梅越吃了梅越喜欢的蛙鱼,也尝了他一直都很排斥的螺蛳粉。

一个小时后,梅越心满意足的从夜市出来,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烤面筋。

在看紧跟他身后的人,脸色晦暗,一直都在隐忍,我觉得,我以后不会再陪你来第二次了。

梅越抿嘴,心底有些失望,好吧,其实我也不喜欢来的。

他想着方才穆之祁一身西装革履,端坐在窄小的圆凳上,修长的大长腿无处安放,双眸生无可恋的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螺蛳粉时,他就想笑。

穆之祁不愿意来是真的。

他真的太可爱了好么!

梅越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穆之祁被老公嘲笑,心有不悦,他一把拉住站在路边的某人,疾步走到路口旁一处狭窄的小巷口内。

巷口狭窄到只能通过两人,穆之祁把梅越抵在墙上,双眸幽深的盯着他。

由于巷口背着光,只有一条浅浅的光线从远处的路灯照进来,浅浅的光线刚好照到穆之祁半张脸上,一半昏暗,一半微亮。

就是这样一半昏暗一半微亮的光线,让穆之祁的脸型更加立体。

他那双洞察一切的丹凤眼越发的幽深,让人感觉深不可测。

梅越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他被穆之祁壁/咚了!

壁/咚了啊!

那接下来就是

穆之祁缓慢的向梅越的脸颊凑近,梅越能感觉得到穆之祁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他的唇。

嗷嗷嗷,怎么办。

梅越有些心慌,有些激动,甚至有些期待。

他老公真的好会啊!

梅越舔了舔嘴角,喜滋滋的闭上眼,等待着期待中的口勿。

可是等了许久,并没有下文。

就在他准备睁开眼,查看穆之祁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额头传来一记脑瓜崩

哎呦!梅越睁眼摸了摸被穆之祁弹疼的脑门。

穆医生,你

穆之祁倾脸凑近,嘴角的笑容意味分明:你刚才是在嘲笑我吗?明明是一句质问,可梅越却听出他心情很好。

梅越故意噘嘴,把目光放到自己的烤面筋上,没有啊,穆医生,你想多了吧。

没有?穆之祁的脑袋一歪,目光落在梅越微张的唇上,他凑近了一些,两人的鼻梁相碰。

那刚才,你为什么笑?

原本还算是轻松的气氛因为穆之祁的一句质问变得紧张起来。

我只是梅越不太敢说话,因为一说话,就会碰到对方。

他好羞耻的想要捂住脸。

他们两人这样太亲密了。

偏偏这个时候,梅越忍不住舔了舔唇。

?!

他在干什么?

舔唇?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梅越刷的羞红了脸,根本顾不上手中的面筋,拼命地在穆之祁面前笔画,想要解释。

穆之祁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笑着后退半步,我知道?

梅越欣喜。

穆之祁:不过

不过什么?梅越问道。

穆之祁声音低而沉:你什么时候还我那二百万的债?

梅越:哈?

还债?

二百万?

梅越难以启齿,总不能说现在吧。

梅越:那个,嗯,我们要不要回家?

捂脸,羞死!

穆之祁将梅越彻底松开,抬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梅越的脑袋,傻瓜,现在心情好点没?

嗯?梅越愕然。

心情?

难道他刚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哄他开心?

他知道他一直都不开心?

要不要这么好哦!

迟钝的小先生又回到往日的呆萌,穆之祁还算满意的牵动了一下唇角,拉着梅越走出狭小的巷口,贴心的带他走到汽车旁,为他打开副驾驶。

他点头示意梅越坐下。

梅越乖乖坐了进去,而他呢,则弯下腰帮他带好了安全带。

谢谢。梅越诺诺说道,绯色红满耳框。

穆之祁坐回驾驶座,梅越本以为他会开车直接回家,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安静的坐了很久。

穆之祁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时不时注视着汽车上的时间,眼睛深邃不见底。

梅越,以后如果有时间,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许久之后,穆之祁开口讲话。

梅越的心紧了一下,我的事故?

穆之祁没有看他:嗯,我有必要了解你,你说呢?

梅越尬笑:是啊,好像是的。

不用说,他又是为了责任。

但是这责任真的太撩人!

这该死的责任心!

车子开动,穆之祁不再同梅越说话,对于梅越家人的事,穆之祁只字未提。

梅越和穆之祁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半了。

梅越要去阳台看茶茶,穆之祁准备洗漱之后去了书房。

穆之祁在路过餐桌时,看到桌上原封未动的早餐,喊住梅越的去路。

你早上没吃早餐?

梅越心咯噔一下,他起的本来就很晚,再加上临期起意要去医院找穆之祁,所以激动的竟忘记了早餐的事,可是这事如何跟穆之祁解释呢?

梅越犹豫间听到穆之祁说:是不是起的很晚?

梅越点了点头。

穆之祁蹙眉,幽深的眼睛划过一丝歉意:那药膏擦了吗?

梅越再一次十分认真地点了点。

他哪敢不擦,就算是没擦,他也绝不会承认没擦。

晚上被按着擦药最羞耻了!

穆之祁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以后无论多晚都要记得吃饭,我先去洗澡,待会有事要去书房一下,你自便?

梅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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