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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找补了一句:师兄我跟你说,最好的烹饪就是保留食物原本的味道。

保留食物原本的味道?洛予森重复了一遍,继而气定神闲地看向飞白,那下次我带你去郊区钓鱼,钓上来的鱼你直接抱着啃行不行?

那、那还是不太行的。

飞白咽了一口口水,真诚地建议道:师兄,要不你尝尝别的?

洛予森于是用筷子尖点了点那只烤鸡:你烤鸡一般都只烤半只?

飞白看向那只鸡,这才发现原来这家外卖的一份烤鸡只有半只。

对,他硬着头皮说,我怕浪费,就只切了半只。

洛予森点点头:不浪费是好习惯,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切鸡是分前半只和后半只切的。

飞白愣了一下,看到那半只鸡确实两只翅膀是全乎的,但是没有腿儿。

不是,这烤鸡店的老板思路怎么这么魔幻啊。

我、我一般都这么切。飞白说。

洛予森看小孩儿汗都快下来了,心里觉得好笑,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继续问道:米饭也是你蒸的?

是我蒸的。飞白的声音已经比刚才虚弱了很多。

洛予森瞥了一眼厨房里的电饭煲,慢条斯理地开口:飞白师弟,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飞白直觉这不是什么好问题,但还是鼓足勇气问:什、什么问题?

洛予森放下筷子:电饭煲不插插头是怎么把饭做熟的?

飞白傻了。

完了,这下真正是圆不回来了,他总不能跟洛予森说这饭是他钻木取火做熟的。

洛予森刚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飞白在门口接外卖了,他没点破,就是想看小孩儿东拉西扯到最后,红着脸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师兄我错了,我说会做饭是骗你的,这是我点的外卖,飞白耷拉着脑袋,就那五分熟螃蟹是我做的。

看出来了。洛予森轻描淡写道。

飞白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师兄,你生气了吗?

洛予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回去:如果我生气了你怎么办,不生气又怎么办?

飞白支支吾吾道:生气了就哄你,不生气就、就算了

好,那我生气了。洛予森说。

啊?飞白一愣,随即意识到洛予森的意思是要自己去哄他。

这、这怎么哄啊

飞白只会哄洛非非那样的小朋友,他想自己总不能拿这一套去对付洛予森吧。

纠结了半天,他还是慢慢挪到洛予森旁边,傻乎乎地低下头说师兄你别生气了,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胆大妄为地想去摸面前这个男人的头发。

洛予森没给他机会,直接攥住他的手腕把他转了个角度往后一拽。

飞白一个没防备就坐到了洛予森腿上,下一秒男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就喷在了他耳侧,他耳垂一麻,一动也不敢动。

洛予森低下头,挺直的鼻梁抵在飞白的太阳穴上:怎么,坐上来就算哄我了?

不是,怎么就成我坐上来了,这不是你拽的吗?飞白发现洛予森这人也挺能睁眼说瞎话的。

他小声问:那、那还要怎么办?

这也要我教?洛予森漫不经心地执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肩颈交接的位置,那你可要认真听讲,小师弟。

飞白保持着这个勾洛予森脖子的姿势,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又因为小师弟三个字变红了,而且是那种大熟螃蟹看到也要自愧不如含恨而死的红。

洛予森看到小孩儿躲躲闪闪的目光,心情变好了一点,他握着飞白的手往下滑,让他的掌心紧紧贴着自己。

飞白隔着修身的毛衣摸到了洛予森薄而均匀的肌肉,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几拍。

他的手被洛予森带着一直来到腰侧,仍然在继续往下。

飞白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碰到了腰带的边缘,他的眼皮跳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把手往回缩。

洛予森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同时附在他耳边低声问:这样就受不了了?

飞白别过脸挣扎了两下,换来的是洛予森在他耳廓上惩罚性地一咬:别乱动。

紧接着飞白就感觉自己被舔了一口。

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师兄

洛予森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起来,时不时用温热的舌尖来回磨蹭。

飞白的胸口开始起伏,却还是抿着嘴不想喘出声。

洛予森用另一只手挑开他的卫衣下摆,从容不迫地摩挲着他的后腰。

飞白觉得有一股电流顺着腰麻上来,连带着他的脊椎也跟着软了一下。

他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腰,呼吸也急促起来。

没感觉么?洛予森看小孩儿一副忍得辛苦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样子,越发地想逗他,手换了地方放,那这样呢?

第86章 险恶用心

飞白这下是真忍不住了,一声他自己听着都脸红的低喘直接从唇边逸了出来。

洛予森挑挑眉峰,手指仍然在暗中点火: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小师弟?

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把脸埋在洛予森肩头,抱着他的腰轻重不匀地呼吸着。

洛予森腾出一只手捏住飞白的两侧下颌,用虎口把他的下巴抬了起来,用嘴唇吞咽着他的气息。

飞白被迫仰起了脸,他觉得这个姿势特别拧巴,下意识地在洛予森腿上挪了挪,想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洛予森的手陡然一紧,飞白觉得脸两边的骨头差点给他捏碎,吃痛地叫了一声。

但他叫得有气无力,听起来就多了些别的意味。

想要了?还是勾引我?洛予森离开飞白的嘴唇,隔着很近的距离盯着他问。

飞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时间回答这个问题,而且他觉得这个选择题没什么好做的,每个选项都充满了出题人的险恶用心。

洛予森显然也不需要他回答,问完之后直接侧过头毫不温柔地吸了一下他的脖子。

飞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其实不太适应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但明白现在自己没有发言权,也就半推半就地随对方去了。

这时候洛予森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看到来电显示是洛丞丞之后才想起晚上要去酒吧给那位创意总监捧场的事情。

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洛予森在心里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自家堂弟的电话,接电话的同时手继续四下游走。

洛丞丞聒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哥我到楼下了,你下来呗,我还忘了问你了,怎么搬这儿来住了,这不是你念书的时候住的地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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