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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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东心里mmp,脸上依旧微笑着,火速按了挂断,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对吗?

出现了!

牧东鲨人如麻の恶魔微笑!

怀童被他好久没出现的笑容整愣了,好一会儿才撇撇嘴,说:你声音开这么大,我又不是聋子。

果真听到了,牧东叹气:祖宗,你就当没听到,行吗?

他实在是不想怀童再次去见怀家人。那群王八蛋他揍一次都嫌少,恨不得把人锤骨折才好。

怀童要再去见他们,万一一个心软答应和好了,那以后岂不是很难顶?怀家人这种脾气,也就怀戈正常点,怀符和秦娇那点烂性格烂脾气,简直能让他一个头两个大!更别说怀童子性格这么软(?),看着就好欺负(?),回去怀家岂不是如同兔子进狼窝,骨头都不剩!

也许怀戈也不正常,想起上次怀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腹部锤的画面,牧东严重怀疑怀戈有自虐方面的精神倾向。

总结,怀家没一个好东西,怀童能不见就不见,最好是这辈子都别往来了。

怀童看他变幻莫测的表情,知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忍不住出声:你在乱想什么呢?

上次会原谅裴青学,不单纯是我个人原因,更是因为之前答应了裴屿,会无条件答应他一个要求。

当时裴屿向我提的要求就是,他希望让我给裴青学一个机会。当然,我自己也思考了很久。不存在什么心软不心软,心疼裴青学就答应和好的情绪。

况且,是裴青学离不开他,不是他离不开裴青学。他和裴青学之间,他才是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的那个人。

怀童又说:如果裴青学从本质上就烂透了,我也不会再和他往来。

怀童一向看得清,是他多想了。

牧东倏尔松了口气,他问:那你要去见怀戈吗?刚才你也听到了吧?

问完,他仔仔细细地端详怀童,生怕他脸上出现一丝反感他和怀戈联系的情绪,也怕出现心疼怀戈的情绪。

还好,怀童脸色正常。牧东放心地又说:也不是什么大病,没必要去看。

怀童一年来辛辛苦苦打工,生病发烧了还要直播打pk赛,谁又比谁容易呢?怀戈就这么个小病就来卖惨博同情,真是笑死人。

确实没必要,怀童对怀戈住院的事情没什么想法,内心甚至毫无波动,他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所以之前在楼下的那一辆黑车真的是怀戈的?

他说怀戈两个字说的很生疏,因为不常提起,更因为先前叫的一直是哥哥和大哥。

牧东:是他的。

我还替你揍了他一顿呢。

怀童哦一声,两人沉默一会儿,怀童才想起要说什么,他看向牧东。

目光如炬。

牧东险些以为自己背着他揍怀戈的事情被发现了,心虚地转移目光,有什么事?

怀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中午小乌还没吃饭,你去喂喂。

牧东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别扭,你不想问问我怎么知道的黑车是他的吗?也不想问问我他的助理是怎么联系上我的?

怀童原来这么信任他的吗?有点点小开心。

没白疼这孩子。

但是怀童接下来的回答十分得残忍。

怀童思考后,微微偏头:不需要问了吧?你那天下楼这么反常,肯定是去找怀戈打架了。

再说了,如果有工作的话,他们不都是通过你联系我的吗?

言下之意,所以怀戈的助理联系上他也不奇怪。

白疼了。牧东拳头硬了,那你可真聪明。

他的语调阴阳怪气。

怀童憋笑:还有一个不用问的原因,那就是,我还是很信任你的。除了路知雪和小乌,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我连小乌都比不上了吗?!

可恶!就连那条黑溜溜的蛇他都比不上了!

牧东不服,他被怀童逗多了,决定逗回去:既然这样,那你说,如果我和怀戈真的打起来了,你会帮谁?

经典问题之我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的转换版。

怀童踢着脚下的石块,想也不想地回答:帮你。

算你识相。

牧东心中总算舒坦了,是不是发现我的好了?

怀童的声音悠悠传来:你打不过怀戈,不帮你,你会受伤。

牧东拳头硬了,直接上手去捏怀童的脸,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次!

男人不能说不行!

怀童含糊不清地道歉:我错了

两人一路闹着,回了节目组。

医院,助理看着又双被挂断的电话,心里无比悲凉。

为怀戈悲凉。

他还是不放弃,又多打了两次牧东的电话,发现已经被拉黑了。于是,他又犹豫地拨打了怀符和秦娇的电话。

一段简短的通话后又双叒被挂断。

助理已经快要为怀戈哭出来了。

我真的努力过了!!救命!为什么怀戈的家人都这么奇奇怪怪?除了怀童,就没一个正常人了吗?

他丧着一张脸推门而入,醒来的怀戈淡淡抬眼看过去,把手中的杂志翻了翻,淡淡道:你是不是去找怀童了?

助理:??

怀戈是怎么知道的?!

他左右看,眼神乱飘,就是不对上怀戈的视线,嗯,啊,这个,不是啊,没有这回事。

怀戈:不用骗我,我都听到了。

他声音平静,却藏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悲伤。

他知道助理为他去找了怀童,心底也是希望怀童能答应,能够来看看他,就算是一眼

怀戈自嘲地笑了笑,被拒绝了吧?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他的心情怎么会变得这么痛苦?

助理不敢抬头,也不敢看怀戈的表情,拒绝了。

怀戈的表情怎么说,怀念又悲哀,似乎在缅怀那段永远回不去的时光。让看了的人都忍不住跟着难受。

怀戈摩挲书页,声音颤抖:是该拒绝,我不配见他。

点滴瓶内的液体一点一点流入身体,修复疲劳的身体细胞,但怀戈已经从灵魂死掉了,仿佛老去的枯木,再也没有任何生机。

助理不忍再呆在病房里,他说了一句去忙工作,匆匆逃出了让人喘不过气的房间。

助理离开,怀戈目光从书上移开,怔怔望着窗外的树木发呆。

不来也好。他一直是一个人,这样死掉了,就不会有人替他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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