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魔法水母[西幻] 第127节(2 / 2)
他先前虽然并不情愿再卷入国家泥泞般的纷争中,但他毕竟还是跟来了。
所以贝利的具体情形他至少要掌握到能让他不会被各种阴私权谋吞没的程度,他还需要护着一个贝利新王,所以他首先要确定的便是贝利唯一的星级魔法师,镇国者的态度。
一个小小的试探并没有让镇国者有半点反应,但却暴露了镇国者的异常。
奥德的视线并未离开离他们不远不近跟随着的黑袍之人,他想着自己身边跟着两名星级呢,就算打起来,夜莺小姐也肯定是会保护他的,所以他不再压低声音:
“看来镇国者阁下应该是属于我们这一边的了。”
他顿了顿,镇国者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莫叶含着笑意望向他,纵容了奥德试探的举动,她微微点头:“准确的说,镇国者是属于贝利的国王这一边,谁是贝利的王他就忠诚于谁,所以你说的也没错……”
“他是我们的同伴,也是最锋利的刀刃。之后你可以好好使用他,像用一把刀一样。”
奥德只觉得悚然。
就算夜莺小姐说了如此轻慢的话语,镇国者依然是没有任何态度上的变化的,他周身清冷,与岩石树木无异,奥德观察到他就连行走的姿势都没有半丝半毫的变化。
如果是密塔之主听到有人敢这样说他,怕是早就不死不休了吧!
“不只是镇国者。”莫叶不在意奥德看似走神的思考,她解说到:“在之前我没有跟你说清楚,现在的贝利王室只剩下最后一位成员,就是贝利的新王,她也是我的仆人。”
“而其他王室的成员都死得一个不剩,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新王的王位不稳,因为能继承王位的只有她一个了。”
“有镇国者作为刀刃,你和莉亚两人稳定住贝利现有的局势应该不成问题……对了,莉亚就是我说得那名仆人,贝利的新王。”
“我知道了,夜莺小姐。”
奥德简短的点头回应。
看样子夜莺小姐是不想跟他说清楚镇国者到底是有什么问题了,但这也是应该的,这样深入的问题本就不是他这个外人能够了解的。
除非夜莺小姐想将他当成一次性的弃子使用,他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贝利,所以知道的隐秘越少,他就越安全。
既然夜莺小姐说能将镇国者作为刀刃使用,那至少他的所属是没有任何疑点的,还有夜莺小姐所说的‘忠诚’……
“到了。”
莫叶突然开口打断了奥德的沉思,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向前方望去,王宫城门前的阅兵典礼已经开始闭幕。
列队的数万名贝利王都军队排列整齐依次离开王宫,二楼露台上正居高临下的贝利新王是一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
新上任的女王身上没有半点威严,可以说她的气势被身后的两名门神完全压制,在奥德看来这名女孩除了长得好看点以外,就没有任何能担当国王的优点了。
不过她的胆子应该挺大的,至少她现在还能强撑着,没有怯场。
看来任重而道远啊……他能反悔吗?
“那个人……”
沉默了一路的苏埃里忽然出声,莫叶看向他指往的方向,苏埃里指的是穿着一身白金礼服,看起来华贵优雅的西里奥。
曾经的王子依然优雅微笑着,以无懈可击的姿态作为拥簇新王的力量站在她的身后,他与镇国者对比起来就像光与影的对照,衬托得新王就像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了。
“西里奥怎么了?”莫叶低声回问他。
“他身上的力量来源于我,不……是来源于兽神。”苏埃里说得有些缓慢,似乎他也在确认些什么:“他身上的血,他的力量,都是来自我。虽然还差一些,但只要操作得当,他完全可以跨入兽神选拔的仪式中了,不……或许他已经进去过也说不定。”
莫叶还未回他,奥德倒是含有惊疑的语气插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他是你的孩子?还是后裔?”
奥德的语气完全称得上是惊悚了,这位他认为的夜莺小姐的爱慕者,难道已经有了孩子什么的?就算是血脉后裔也不行啊!
还有他说的血与力量,兽神选拔,简直细思恐极,那个答案完全是呼之欲出的!但奥德更希望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啊,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啊!还有夜莺小姐……
他偷偷瞄了一眼夜莺小姐,蓝发少女模样的魔法师依然是柔和的微笑着的,她眉眼间都是笑意,仿佛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在意。
他只见少女嘴角的笑意渐深,她声音轻缓柔和:“就如奥德所说的,苏埃里,当初你在大陆上有没有留下血裔呢?”
“对了,西里奥就是来自我之前跟你提过的苏埃里之国,那里的人民都与他一样的半人半兽,拥有特殊能力。有没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本就是你的后裔?”
完蛋,这是要命的问题啊!
奥德又偷看向仍是孩童模样的苏埃里。
这位或许是因什么意外只能保持这种外表的星级存在似乎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他的危险预感完全没生效的嘛?
也或许是他本就光明磊落,他看见白发金眸的苏埃里非常耿直,且诚恳的回答到:
“不是,我没有留下过任何的血脉后裔。”
很好,直接就否认了,干得漂亮!
但接下来……
“在听你说过与我同名的国度后,我也去那里看过,那里非常特殊。”
“我曾经与戈尔德的最后一场战斗就是在那里进行的,千年前的苏埃里不过是一片人迹罕至的荒原,死去的我神血洒落在大地上,神力倾泻而下,被那片土地的地脉所吸收。”
”异常的地脉将生存于那片土地上仅存的人类变为异兽,将兽类变为异人,两者的血脉共通后,所诞生的就是现在的异人了,苏埃里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形,我看了他们的记载。”
“但重点不是这个。”苏埃里似乎还要讲更深入、更详细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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