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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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官方的解释,却是有一小部分极为不信,而在这当中,玄学界的看客们更是占了极大的比重,不,应该是说,自从在山包子折腾着画出了那八卦阵图的那刻开始,玄学界的内部论坛便早已炸开了锅,有传承了好几代的茅山派更是控制不住,无比激动地跳了出来说话:

“这八卦阵图我认得,我曾在曾曾曾曾祖父的手札上见到过不完整的,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茅山派的内部弟子,不是玄真大师那擅长画符的那一支,而是茅山派研究阵法的那一支,但很多古老的高级阵法都失传了,前茅山主派的阵法更是难以参透,我研究了十几年的时间,所以我打死都认得,那个八卦阵图就是出自我前茅山主派的高级阵法,而且那个苏道友并没有说错,与其他阵法不一样,那是个活阵!”

“楼上没说错,老僧虽不是茅山派,但对阵法也略有研究,这八卦阵确实是前茅山主派的风格,玄真和明智两位大师对阵法不算太擅长,不知道并不奇怪,且当时在阵中,没有那张完全八卦阵图,我们也难以分辨出这是什么阵,而且,老僧我可还记得,前茅山主派门派的扎住地,就是这黑武山的山顶,出现茅山派风格的高级阵也并不奇怪,怪就怪在,那叫‘山包子’究竟是什么?狗精怪?不可能,老僧我可是从没见过能画出还原阵图的狗精怪,还有那个姓苏的道友……看样子,可并非是普通的年轻一辈,她究竟是……师出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变得粗长的某渣,欣喜不欣喜~

第30章 好感

“组长, 这样真的可以了嘛,我们还要在这山底下待着?不上去支援一下?这会儿, 可不仅仅是小白总在上面, 连大白总也都在上面, 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整那个白家……可不好交代啊……”

山底下的后勤维护小组成员们一脸的担忧, 即便他们对外是公布山上的人们平安无事,但实际上, 现在山上具体是怎样的情况,连他们自己都并不清楚, 只是收到从山上传来的微弱信号,让他们按照指示这样做而已。

“你以为我不想吗, 在昨天全部设备短暂性的瘫痪后, 我便想带人上山去了, 但大白总传讯让我们继续好好地在山下待着, 照常维护修复设备即可,不要上去, 那我只能在原地待命了啊……”

山底下的后勤小组的组长及组员们一脸的担心,惆怅又无奈, 却只能原地待命, 说实话,他们并不是没有试过让几人去探探路,但才没有走多远,便迷了路了, 根本找不到方向,只得原路返回,老实地在山底下待着了。

不过,山底下的后勤小组确实并没有赶上来的必要。

当下,山上那一群人的状态还算是不错,早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只是节目组当中有不少人,经历了昨天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出,可是离着那些村民远远的,一步也不敢靠近。哪怕当下那些村民已回到阵心,受到八卦大阵的保护,在天亮之时恢复成了之前与人类一般无异模样,也阻挡不了他们的恐惧。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例外的,比如说接触过玄学界这边的世界的人,对此异象,可是见怪不怪,更怪异可怕的事儿他们也见过。

而在这当中,首冲其次的便是苏如意,一回到了村落,确定并没有什么事儿之后,便快速寻了间干净的屋子,直接倒头就睡,快到隔天午时,也没有醒来的迹象,似乎将要休息时间给狠狠补回来。

直至节目组这边开了小灶,开始弄吃的,香味飘了出去,才见到一个身影睡眼朦胧地寻着香味飘了过来,而在她的身后,同样是拥有着类似神情的山包子,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就这么被香味给吸引了过去,看着分外的滑稽,差点儿没能和昨天大杀四方的人给重合起来。

白瑜看着,不由得轻笑了声,他现在的腿脚虽还不是很便利,但由于这边阴气消散得七七八八了,对他的影响也就变少了,从今晨起,他便能自己走路了,不过就是不能走太长的时间,走久了会难受。

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这就会儿时间,白瑜忽然站了起来,在工作人员惊讶的目光中要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沾湿了拧干,反复好几次,直至让那毛巾被热水烫得柔软,却又不至于太烫,才捞出来拧净。

就坐在白瑜边上的小白总白翳看着就不禁一阵拧眉,起来就想过去接过他哥的活儿,想说这事儿让边上的助手去做不就成了,不然还带人上来干嘛?

然而,这话他还没能说出口,更还未有机会接过他哥手上的毛巾,便见着他哥忽然向着某个方向加快了步脚,笑意盈盈地将那烫好的温毛巾替了过去,低声温柔道,“擦擦,会精神一点,昨晚睡得好么?”

而这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闻着香味才从睡眠中挣扎起来的苏如意,明显她现在还是半梦半醒,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下意识地接过了有人递到面前来的毛巾,顺手地往脸上擦了擦,温毛巾的带着几分热气扑到了脸上,瞬间便将瞌睡虫给赶跑了不少,连带着脸上的皮肤也被热气熏得舒服不少,抬起头来,才发现是十分眼熟的白瑜,也不忸怩客气,点点头便道了声谢。

这会儿,白瑜的心情显得更加的好了,也没有急于离开,便是和苏如意聊着等会儿的吃食,“你还要之前那种烤鱼吗?晚点有时间我可以做一点,就是需要小包子去捕一些肥鱼,我们的人似乎并不擅长狩猎,不过等会儿的午饭还算丰盛,村民们送了我们好些鸡鸭,玄真大师说稻种种出来的我们不能吃,但鸡鸭类的家禽并没有问题,中午我们就做这些了……苏大师,你喜欢怎样吃,清蒸呢,还是烤着呢……”

小灶的地方离着白翳的位置并不远,于是,白翳便目观了全程,从最开始的震惊、不可置信,到目瞪口呆,再到大脑当机,过了好一会儿,才目光呆滞地走回原处,神色复杂地看向了玄真大师,渴求解答。

“玄真大师,在我与我哥走散的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怎么觉得我哥忽然间和那个……苏大师……好像很熟似的……?”

“这并不奇怪,听说是苏小友救了白瑜,算是救命之恩了,我也才是刚知道,护心玉在靠近这边村落时,护了你哥一命,小命是保下来,护心玉也碎了,你也知道你哥没有了护心玉加以防御和控制,将会面临着怎么的一种危险,也是苏小友出手将你哥体内的阴气压制下来的,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

“就这样?”

“听说就这样。”

白翳的心情更加复杂了,眼睛更是控制不住往白瑜那边的方向瞄着,心里不由得好一阵呐喊挣扎。

真的就只是救命之恩吗?不止吧,他总觉得他哥当下的表现怪异得很啊。

而且,玄真大师对于他哥来说,也有救命之恩啊,但他哥与玄真大师熟归熟,也尊敬玄真大师,但远远没有现在所看到的那般……腻得厉害啊,又不见有哪天他哥会这么细心,笑意盈盈地问他喜欢怎么做着吃?!二十几年了啊,他吃到他的哥做的饭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那段时间,苏如意总能感觉到白翳看她的神情甚是奇怪,但毕竟白翳是给她开工资的大老板,大老板动作奇怪过分了点,苏如意都是宽容的,更何况,苏如意向来并不怎么在意外界的目光,她自行自立惯了,一向都秉承着让自己舒服就好的原则。而且,在当下,有更要紧的吃饭大事,没有一会儿,她便是将白翳奇怪的眼神给抛到了脑海后了,目光专注在吃食的上面。

山包子吃东西不挑,但吃量大,什么都能塞进嘴巴里,像是填不饱似的,但自昨晚苏如意所露的那一手,自也没有人敢将跟在苏如意身后走的山包子当作普通小娃了,只不过他的食量却是被苏如意所限制了,没吃多久,便让苏如意被直接拧了起来,丢到了一边去。

“跑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可是瞒着我偷吃了不少消化不良的东西了吧?快去跑圈,给我消耗干净了,才好回来。”

边说着,苏如意便边在山包子的眉心一点,一点红痣瞬间出现在山包子的眉心上,却不是鲜红的颜色,而是黑红黑红有点诡异的颜色。

山包子惊呼一声,伸手就像捂住自己眉心的那颗红痣,似乎并不想让苏如意瞧见,但苏如意早就看得一清二楚,神色凝然,也不给山包子任何狡辩机会,就直接丢了开来,意味警告明显得很,无奈,山包子只能委屈巴巴地在一片食物的香味无限地绕圈跑着。

直至那红痣的颜色缓缓从诡异的黑红转变为鲜艳的赤红色,再慢慢变淡,消失了之后,山包子才气喘呼呼地折腾回来,累得往地上一躺,便动也不想再动了。

而苏如意自打发了山包子出去后,她的注意力便全然放在吃食的上面了。

苏如意吃得并不多,而且在条件的允许下,她还是对吃的还是蛮挑剔的,油过重不吃,味过淡不吃,烤过焦不吃,形太丑也不吃。

这次也是一样,原本苏如意以为要能下筷入肚还需要好一番挣扎,但没有想到的是,送到面前的,却是完美地满足了她的要求,这不由得让她愣了愣,一抬眼便见到认真地在折腾着食材的白瑜侧面。

似是感觉到了苏如意的目光,对方便转头望了过来,还以为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下意识微拧了眉,“怎么了?做得不好抱歉,可能在户外火候控制得不是很好,要不我重新做过一份?”

说着,白瑜便伸手要将苏如意面前的那份给拿走,想要重新弄一份,但苏如意却是阻挡住了白瑜的动作,微微地摇了摇头,“不用,很好,不错。”

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过简,又再重复了一次,“食物很好,不用拿走,你人也很好。”

这是苏如意在表达着对此的满意和谢意,虽然白瑜很清楚地知道,这应是他弄的食物刚好满足了对方胃口所得到的效果,但听到最后的那一句,白瑜还是禁不住地笑开了,笑得灿烂,宛如春意怏然,好看,极美至极。

饱饭后毕,便是开始干正经事儿的时候了。

苏如意并没有走到哪里去,也没有焦急去找破阵的阵眼,而是走到了村落的正中心,就这么席地坐了下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久久地,持续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人出现,这下,使得本就急于离开的节目组众人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起来,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频频看向玄真大师和明智大师,似乎想让两位大师出手。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会有这样的心理也并不奇怪,毕竟,昨晚亲眼见证了苏如意实力的,不出五个人。

即便后来林溪和文子安回归后,有给他们转述了不少,但完全相信的并不多,更多是半疑半信,认为是两位大师在其中出力更多。

然而,玄真大师却并没其他什么动作,只是专注地望着前方正方的方向,说着,“耐心等待一下,苏小友的做法并没有错,或许‘他们’需要更多的考虑时间。”

而就在玄真大师这话话毕没有多久,前方终是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好些人影,而来人不是别的,正是那些村民,他们穿着他们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梳妆洗礼,似乎想以着最好的面目来出席,一个又一个,出现在视线的范围内,他们的脸上掩饰不住各种害怕,焦虑,隐忧,胆怯的情绪,但最终,都转化为了毅然地决心,似乎已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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